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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早上賈家的人來過,說要搬走了,所以我去牙行找了匠人,準備打通院牆。”
“如果讓你對付他,你有沒有把握。”
“把握不住。”
那銀魔若沒作案,胡謙這邊便沒有提示,他又沒有未卜先知的神通,自然不好對付。
“那可難辦了。”
“怎麼了?”
“那銅錢銀魔是在刑部掛了名號的,自從上次他寫了金陵,刑部立即下了文書,讓金陵這邊將他拿下。”
“為什麼?難道之前都拿不住,到了金陵就必須得拿住他?”
“自然不是,隻不過寫著‘金陵’的屍體是刑部監察禦史小妾的,所以才如此急迫。
好在刑部的人似乎並沒聽過你的名聲,要不然又要提要求了。”
“那也不行,斷案審查我倒可以試試,這種防患於未然的事情還是交給衙門吧。”
到了下午,麻五果然帶著四個半大的丫頭來了。
門房後頭的院子裏,麻五喝道:“站成一排,給胡公子瞧瞧。
這可是同知大人家,進來之後自然是不少吃不少穿。
若真選了去,那也是你們的造化!
嘿,說你呢,哭喪著臉給誰看呢!”
胡謙聽得皺眉頭。
胡九一見,立即上前道:“你在這喊啥呢!這是我們同知老爺的家,不是你們牙行!”
麻五躬身道:“對不住了,胡公子,您看看吧,這都是小人千挑萬選的。”
胡謙掃了一眼,四個丫頭長得都算周正,衣服雖破,看起來也挺幹淨。
“看也看不出來什麼,你先介紹介紹,多大歲數,哪裏人,會點什麼。”
麻五點頭哈腰道:“行,您看這個,十二歲,城西頭李老漢的孫女,打小就能幹活,能吃苦,皮子也結實。
再瞧這個,十五歲,孫家溝人,一手針線活那是人人稱讚。
還有這個,十六歲,原來是趙財主家的,因為趙財主酒後想要梳籠她,被其大夫人知道了,於是將她賣掉,模樣好,人也勤快,會唱曲,廚藝也沒得說。
最後這個是之前一鐵鞭肆虐的時候從外地逃難過來的,十四歲,她自己說是大戶人家的女兒,會讀書寫字。”
胡謙仔細看了看,又走過去,看了看她們的眼睛,說道:“都把手伸出來我看看。”
四個丫頭皆是不動。
麻五急了,喝道:“都聾了,還不快把手伸出來!”
幾人這才慢慢把手伸了出來。
正如麻五所說,前三個女孩的手稍稍有些粗糙,隻有最後這個手很幹淨,像是從來沒幹過活的樣子。
胡謙點點頭,又道:“你們想留下來嗎?”
幾人皆是默不作聲。
過了好一會,四人又全都開口道:“願意留下。”
胡謙站在第四個婢女麵前道:“既然做了婢女,總得會點手藝,什麼都不會,我留你做什麼?”
麻五一邊點頭,一邊恨恨地看了那丫頭一眼,後者立即嚇得抖起來,竟是撲通一下跪在胡謙麵前。
“公子,求求你,讓我留下吧,我回去肯定會被打死的。”
“你叫什麼名字?”
“我……奴婢叫迎彩,原是郭北衛家的女兒,隻因家父爛賭成性,將奴婢押給別人,後來奴婢悄悄逃了,本想來金陵投靠馬家,誰曾想馬家出了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