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後者，那事就好辦多了。可若是前者，那她的心思，可真真深沉。
不管是哪一種，謹慎一些總沒錯的。
“咳咳咳……”
……
小蘭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上前扶著顧芯，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背。
顧芯咳得都沒什麼力氣了，可依舊回眸給了小蘭燦爛的微笑。
她沒事的，即便是有事，也絕對不會在這時候就倒下去！
皇後盯著顧芯看了好一會兒，確定顧芯不是裝的以後，這才裝作很為難的離開：“那好吧。”
一等皇後離開，顧芯就恢複了正常的樣子，並讓人把房門都關上了。
“小姐，你剛剛那樣，是不是……”小蘭把所有下人都屏退了，試探的問顧芯。
顧芯淺笑著看她：“在你看來，我是裝的嗎？”
小蘭模樣為難，眉頭糾結在一塊：“我，我感覺不像是真的。”
而且，今天小姐的表現很奇怪。
皇後娘娘本就在無理取鬧，隨便找個借口扶了就是，皇上那邊小姐自然有說辭，可小姐為什麼就，就答應下來了呢？
這一答應，不說讓事情變得更複雜了，其次，也更難處理。
“是否是真的，無所謂，重要的是，自己的心。”顧芯走到窗戶邊，仰頭看著窗外的太陽，嘴角勾起弧度。
她剛剛的話，所傳達的信息，還有另一層。
皇後不笨，自然可以理解到的。
皇後從倚和殿出來，徑直回了坤寧宮，一回來她就命人把房門都關上了。
然後派人把夜傾舞給叫了過來。
夜傾舞不知道皇後叫她過來是什麼事，便有些惴惴的。
“皇後娘娘，您，您找我？”
皇後是背對著夜傾舞的。
聞言，她轉過身來，看著夜傾舞，眸色嚴肅，陰狠：“本宮不是讓你暫停下毒了嗎？你為何還不收手？”
顧芯中毒，又暫時對皇上有用，必定會放在心上，她所付出的辛苦，全都白費了！
“怎麼了？”夜傾舞並不覺得自己的做法錯了。
像顧芯這樣的賤人，就是要一次又一次的下毒，讓她生不如死。
“下毒會讓她的身體加快惡化，本宮的計劃未必能得逞，其次，你覺得就讓顧芯這麼死了，你會開心？”皇後逼近，眼中狠戾的光，更濃了。
而且，她的周身還帶著壓抑，直直的壓在夜傾舞的心上。
砰砰砰，夜傾舞的心，跳的很快，呼吸隨著急促。
“我，我……”夜傾舞嘟噥著說不出話來。
“既然考慮不到那麼多，就按照本宮說的做，別節外生枝，否則，本宮不保證你家人能夠安穩幸福一輩子！”皇後狠狠地摔了下衣袖，別過身去。
空氣裏，蔓延的壓抑越發厚重了。
夜傾舞此時才感覺到害怕，忙噗通一聲跪下去：“奴婢，奴婢知錯，請皇後娘娘責罰！”
皇後揮手，長舒了一口氣：“以後別這樣了，下去吧。”
夜傾舞呼氣，放鬆下來。
既然皇後讓顧芯調查此事，那必定得去找唐染聯絡聯絡感情了。
唐染胸大無腦，想套取信息，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