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出去打了一個電話,過一會兒,臉色大變地進來,連朝男人道歉,帶著周圍的警官撤走了。
“抱歉,讓你受驚。”
洗手間的門打開,場子裏的大燈全部打開,照亮場中每一個陰暗的角落,而群魔亂舞的人們規規矩矩的蹲在地上,隻有拿著警棍和槍的警官站立著挨個盤查,而他們似乎都已經被打好了招呼,已經自覺地讓出一條道。
而男人就在這所有人的矚目之下,麵色從容,步伐穩健,而南晚意則是用手擋著臉,不想再生出麻煩。
“你可以把手放下來了。”
直到男人的聲音自頭頂上方響起,南晚意才尷尬地放下手,周圍是空蕩蕩的街道,人車都跑光了,空蕩蕩的,冷風吹過,卷起滿地的垃圾和碎屑。
冰冷的風讓她清醒不少,南晚意連忙從男人懷裏跳下來,卻是腳下一崴,下一刻,男人的手已經攬上她的腰,看她站穩了才放開手。
“謝,謝謝。”
我不好意思,語氣仍舊綿軟,“這位先生,”
“你叫我什麼?”男人淡淡開口。
我更加尷尬,把柴薇的手機還給他,“這位尊敬的先生,今天晚上真是對不起,所發生的的事情全都是誤會,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我之所以會那樣,還有說話聲音是這樣,以及腳軟,都是因為我中了藥,並不是故意有什麼不良企圖。”
從剛才警方對他的態度來看,他的地位必定不低,南晚意不希望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男人看著南晚意,目光帶著獨有的審視,南晚意十分局促,隨後便聽到他開口。
“知道了。”
等男人的車子開到很遠,南晚意才如夢初醒地看著身上的衣服。
他的衣服沒拿啊。
然而很快南晚意就意識到一個更嚴重的問題,隨著男人的離開,她體內的藥效又開始發揮作用。
因為掃黃的關係,又因為時間已經到了深夜,北城這邊的接私活的出租車都不敢開出來,她的手機不知所蹤,又不能返回酒吧,索性一瘸一拐地往離的最近的便利店走。
隻要能打電話就行。
南晚意一步一步地走著,可很快,她就感覺心口陣陣發慌,頭重腳輕,而且越來越熱,整個人就像在火上炙烤,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好熱。
南晚意知道是藥效的作用,不敢脫衣服,雙腿又走不動,隻能抱著一根電線杆,支撐著不讓自己滑倒在地,靠著電線杆的冰涼,來緩解體內的灼熱。
可很快,電線杆也不管用了,腦子裏好像有個聲音,不停地在催促她,找個男人,找個男人就可以解脫了。
南晚意開始用手扇自己的臉,想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扇到後麵,都變成軟綿綿的撫摸,非但沒有緩解我體內的難受,反而加劇她的渴望。
不遠處,她看見一輛車開過來,等看清楚車牌,她才掙紮著靠著電線杆站起來,氣若遊絲地喊停車,救命。
隱隱約約中,我看見那輛車停下來,有人朝我的方向快速地跑過來。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