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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走屍異常,古怪尊主(1 / 2)

懲戒堂中,走屍四肢脖子上都被鐵鏈鎖住,看著眼前的一行人,發出陣陣怒吼聲,潰爛的皮膚,腐臭的氣味,髒亂的頭發,破碎的衣物,鋒利的手爪,讓走屍看著十分駭人。

走屍的眼中發著綠光,眼神中帶有滔天恨意,想要揮舞利爪,卻動彈不得,眼中又出現了絲絲絕望和痛苦。

溫言觀察了好一陣,也發現了異常,這個走屍眼中有情緒。

走屍都是死人屍體所化,軀體裏應該沒有了魂魄,眼中更不應該有這多情緒,若是被人控製,那也隻是會憤怒而已。

可是這走屍又是憤怒,又是絕望和痛苦,顛覆了所有人對走屍的認知。

派弟子搜山時,整座禱過山的走屍雖然所剩無幾,可也是無畏反抗,隻有現在被鎖在這裏的這個走屍,他知道躲。

所以才把它帶回羽仙山,可是方法用盡,卻依舊看著和其他走屍一樣,但卻又不一樣。

溫言走上前,伸手,指尖輕點走屍額頭,走屍以為溫言要傷害它,奮起掙紮,可在下一秒它被一團藍色靈力包圍,雖然有些冷,卻很舒服,就像是山澗潺潺溪水那般。

見走屍已經不反抗了,溫言眼中閃過了然,緊接著閉上眼睛,靈力持續輸入進走屍身體。

屋子裏本來人還挺多,可是在這一刻,卻安靜的連針掉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見。

過了片刻,溫言猛的睜開眼,收回了手,後退了兩步,走屍也在溫言收回手的那一刻垂下了頭,完全沒了意識。

唯真長老走上前兩步,問道:“尊上,如何?”

溫言回道:“他沒有死,是被人活生生煉化成了走屍,而他執念太強,所以還有少許人的感情。”

玄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右手摩擦著下巴,眼中閃過興趣,到:“當真嗎?若是如此,那還真是個稀奇事了。”

煉化走屍,這隻是在上古秘術中所見過,抽取了人的魂魄,煉化他們的身體,再控製他們,可是魂魄去而身不死,還能自由行動這一點實在是難比登天。

溫言看了眼玄玉,有些無奈。

浮玉為兄,駐守浮玉殿,擅長藥域,醫術精湛,喜專研術法。

玄玉為弟,駐守奪臨殿,喜鍛造兵器,收集法器。更喜歡為浮玉尋找一些古怪雜症,故意刁難。

而這個唯真長老,駐守登雲殿,掌管懲戒堂,也算是一名執法長老,整個人嚴格履行,眼裏容不得沙子,對弟子更是手下不留情。

玄玉長老又想到了什麼,道:“對了,我那個小弟子說,當時禱過山起了霧,晚悠就一直牽著他,他明確的感覺到晚悠沒有鬆開,可是卻在突然之間消失不見,再等找到時,就看見晚悠被走屍包圍,我覺得這倒像是魔道的手法。”

唯真長老道:“據唯一和唯二探查報,周圍村莊和鎮子都沒有異常,感覺就像是在針對我們羽仙山。”

唯真長老這話一出,玄玉別開臉,不敢說話了。

七年前,溫言先是誘騙白悠悠進了羽仙山,又是在無川山手刃白悠悠,一劍穿心而死,卻沒想到讓白悠悠形神俱滅,三魂七魄一絲不留。

算算時間,君澤在陰陽山深處也快出來了,得知自己徒兒死在溫言手下,肯定會上門報複,說不定這件事情就是君澤指使的。

溫言沉默不語,臉上透露著一絲怒氣。

玄玉見此,激動的都快哭出來了。

誰說溫言心硬的?你看看,現在魔道不過是煉化了幾個走屍,這都快火冒三丈了。

唯真也是詫異,他也沒想到溫言會為了這件事情生氣,想當初,與魔道交手,浮屍百萬也不見他有一絲憐憫之心,最後隻是揮了揮衣袖,甩去身上的血腥,禦劍回了化羽殿。

玄玉和唯真對視一眼:溫言懂事了。

溫言看了眼那個昏過去的走屍,道:“在魔道中,能煉化走屍,又能在禱過山來無影去無蹤,還能移花接木的人,少之又少,而且這不像是魔道的作風。”

那兩人也是被點醒了。

雖說魔道作惡多端,但是他們不會畏首畏尾,當時白悠悠落單,朝南和洛子沐又隻是弟子,如果是魔道中人,肯定會現身動手,而不是躲在後麵,直到溫言出現了他們還沒出麵。

“嘿嘿,溫言尊上,老夫隻是個砸鐵塑鍋的,這等事情輪不到我管,就由唯真長老和尊上去稟報給尊主吧,我熔爐裏還有兵器呢,我就先回去了。”

嘴上說著,人影已經走出了懲戒堂,遠遠的傳來:“我自己回去就好,不用送了。”

兩人和其餘弟子:“。。。。。。”

唯真長老也想說什麼,卻被溫言搶先了:“悠悠還在水榭,我就先回去了,有勞唯真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