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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無良師父(2 / 3)

溫言無所謂道:“你又沒吃過,你怎麼知道這不是耗子藥?”

“......”

溫言的臉色十分嚴肅,這讓白悠悠不想信也不行,溫言他根本不屑撒謊的呀,那那那,這這這,真的是耗子藥......

“啊!”白悠悠大喊一聲,扶著身後的一棵樹,使勁的摳著嗓子眼,企圖再吐出來,結果一番無果後,委屈對溫言的說道:“師父,你是不是不想要徒兒了?那你給徒兒說一聲就是了,為什麼好給我喂耗子藥?”

溫言強忍笑意,冷漠道:“拿錯了,是你自己搶過去的,怪為師?”

白悠悠癟嘴,因為溫言說的是事實,她根本沒有給溫言說話的機會,直接就吃了:“嗚嗚嗚,師父,那徒兒現在怎麼辦?我是不是要死了?”

沒有被水淹死,沒有被蟲咬死,卻要被自己用耗子藥毒死?

太冤了,簡直就是六月飛雪,比竇娥還要冤呀。

可是,誰能想的到溫言隨身會帶著耗子藥?這說出去誰信!可是現在白悠悠信了,因為她還把耗子藥當糖豆吃了。

看白悠悠萎巴巴的蹲在那裏,溫言總算是露出了笑意,卻依舊沒想告訴白悠悠真想,否則他的“威嚴”何在?

於是又拿出一瓶丹藥遞給白悠悠,道:“這能解了你身體裏的那兩樣東西,吃吧。”

白悠悠可憐巴巴的伸出手,取出一顆丹藥再溫言的注視下緩慢的的咽下去,然後就抱著溫言感動道:“嗚嗚嗚,師父你對我太好了。”

溫言嘴角又勾起了,溫柔道:“你可是為師唯一的弟子,不對你好,還對誰好?”

白悠悠又在溫言身上蹭了蹭,深深覺得溫言現在對她太好了,簡直和親爹一摸一樣,心下發誓,一定要對待親爹一樣對待溫言。

雖然記憶中的父親已經模糊了,也隻是隱約記得一襲白衣,一根玉簫,而母親卻是一襲灰色素衣,一台古琴,兩人常常琴蕭和鳴,十分安定幸福......

等心中感慨道差不多了,白悠悠才在四周看了看,問道:“師父,我們現在是在安城郊外嗎?”

溫言道:“我們現在是在靈湖之底,這裏的一切應該是餘生所施的幻術。”

白悠悠想去餘生最後一句話,忽然明白:“師父,應該是餘生想讓我們看他曾經的經曆。”

“走吧。”

既然餘生想要讓他們親自看,那就去看吧。

走到安城城門口,發現這裏和他們看到的有一些不一樣,比之前看過的新一些。

溫言和白悠悠對視一眼,兩人就這麼徒步走進去,周圍的人像是看不見他們一樣,甚至能從身體裏穿過去。

這裏應該是十幾年前的安城,兩人在城中慢悠悠的走著,不知道餘生想讓他們看的東西在哪裏,就隻能一點一點的找,這時的道路有一些不一樣,兩人好幾次都走進了死胡同。

又一次走進一個死胡同後,兩人麻木的轉身準備另外找路,可這一次剛走出胡同,就聽見另一半一群孩子圍著一個小孩拳打腳踢。

“哼,我們安城還沒有過叫花子呢。”

“娘說了,叫花子都是得罪過神的人,都是罪人,是禍害。”

“管他是誰呢,敢來我們安城乞討,打死他!”

“就是,這麼惡心,配在我們安城待著嗎,指不定他有什麼惡疾,想要禍害我們。”

“對對對,打死他。”

那五六個小孩子,將中間的那幾個小孩兒圍的死死的,白悠悠看不太真切那小孩子的臉龐,可是這樣的遭遇,卻讓她想起了她小時候。

也是淪為一個小叫花,餓了就狗嘴裏搶吃的,還要遭人打罵,冷了就蜷縮在別人家柴棚了,也要遭人唾棄,困了就依靠在別人的房簷下,要遭人驅趕,在生死之間無限徘徊。

念此,白悠悠忍不住就想出手幫助那個小孩子,身影剛從溫言身邊離開一步,就被溫言拉住,道:“這些事情已成定局,你現在做什麼也無事於補,我們此刻隻是一個旁觀者。”

白悠悠這才想起來,這是餘生想給他們看的幻鏡,而那個被打的小孩子應該就是年幼時的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