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悠對戚宴翻了個白眼,轉頭繼續看著屋子,茫然無措。
慈情況她從未遇見過,世上竟有慈高人嗎?
做到來無影,去無蹤,不留下任何痕跡,讓人完全沒有頭緒。
戚宴對白悠悠的無視視若無睹,自若的走進房間,環視一圈,邪媚一笑,道:“別看了,這屋裏什麼都沒有,怎麼?你那個神通廣大的溫言師父對此也無計可施?”
白悠悠遠離戚宴三步,冷冷一笑,道:“我師父雖然對符咒之術有所了解,可人外有人,外有,誰知是何高人針對我羽仙山?哎?我,你不是聖靈尊者的徒弟嗎?怎麼?也沒辦法?”
對於戚宴語句中暗貶低溫言,白悠悠絕對是不能忍,你我,我可以忍,但是溫言,那是忍了叔叔,嬸嬸都忍不聊。
然而白悠悠卻忘了,她......別人也是不敢惹的,一旦惹了,那後果......
戚宴邪魅一笑,道:“誰我沒辦法?”
“什麼辦法?”白悠悠“慷慨”的給了一個眼神。
“哼,你還真是被你們溫言尊上教成了書呆子。”戚宴搖搖頭。
遺憾的歎了口氣,道:“既然能確定是喚獸咒所為,那有符咒是必然,既然不在這間房間裏,那肯定所離不遠,可是蛇都進了這間屋子,那你,除了房間,最有可能在哪?”
白悠悠順著戚宴的思路一想,覺得戚宴的都是屁話,這些她們都已經知道了,還有必要再一遍嗎?
看他們像傻子?
戚宴原本自信的臉龐在白悠悠鄙視的眼神中慢慢消失:“......”是他的還不夠明白嗎?
“晚悠仙君,請你動一下你那裝滿漿糊的腦袋再想一想,可好?”
戚宴難得笑的正常,卻異常的牽強。
白悠悠氣呼呼的等著戚宴,道:“你腦袋才裝的漿糊!你全家都裝漿糊!”
“......”怎麼那麼像炸毛的貓咪?好想再逗一逗,撇開腦海中的想法,道:“咳咳,再給一點提示,例如被附上符咒的物體會動。”
“你的意思是,蛇?”
戚宴抽了抽嘴角,可看白悠悠還在犯迷糊的可愛樣,又止不住的想笑,於是伸手揉揉白悠悠的頭,道:“你怎麼這麼可愛呀。”
白悠悠一震,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誇她可愛呢?
不管是君澤還是溫言,在記憶中都不曾過這句話,或許親生父母過,可是她已經記不得了。
可能是第一次被一個異性誇可愛的緣故,白悠悠的臉不爭氣的紅了,別開臉,有些不好意思,問道:“我知道我可愛,不對!我......我是瀟灑,才不是......不是可愛。”
“噗哈哈哈,晚悠,你太可愛了。”戚宴得寸進尺雙手直接揉捏著白悠悠的臉,臉上的笑容蕩漾的十分邪魅。
白悠悠一爪子拍開,怒道:“你這個人真是孟濫很,是不是見到個女子都是這般?”
戚宴邪魅一笑,道:“喲喲喲,晚悠可別吃醋呀,我這一輩子可就隻對兩個女子這般,一個是我師父,另一個就是你,別的女子我可看不上眼。”
“喂!誰......”就在白悠悠準備反駁之時,溫言突然出現在了兩人之間,白悠悠臉上的怒意消退:“師......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