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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言鬆了一口氣,笑了笑,伸手點了白悠悠的一處大穴,不過兩個呼吸間白悠悠就感覺到胳膊好受多了。
溫言揉了揉白悠悠的頭,溫柔道:“對不起,是師父來晚了,悠悠可還有哪裏不舒服?”
白悠悠嘟著嘴,搖搖頭道:“沒有了,就是戚......戚宴師叔枕著我胳膊睡了一下午,把我胳膊睡麻了。”
溫言的目光忽的一冷,枕著白悠悠的胳膊睡覺......
轉頭看向了戚宴,這種待遇他都還沒有享受過,看來這個戚宴是真的不想好好活著了!
戚宴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心中又是自嘲,你看吧,你講了這麼多,還是不及溫言的一句溫柔問語。
看了眼周圍的結界深知今估計是把白悠悠帶不走了,而且以後想要帶走白悠悠估計也不會像今這麼容易了。
忽然感覺溫言看著他的眼神變了,戚宴有些無語,他真的什麼都沒做呀,為什麼看著眼神像是要扒了他的皮?
“......”
往後退了一步。
他現在靈力尚未完全恢複,根本就不是溫言的對手,此刻和溫言動手是完全沒有勝算。
更何況,溫言的身邊還有一個白悠悠......
......
羽仙山。
浮玉正在藥圃了看著花兒,摸了摸花兒越加鮮豔的花瓣,嘴角勾起了一個笑容。
“花兒呀,這個羽仙山恐怕是個修羅地獄了。”
朝南從藥房走來,對著浮玉一拜,然後道:“師父,漓裳宮主把山門的食堂拆了,是食堂做出來的飯是豬食。”
“嗯。”浮玉點頭,道:“你去把損失都記下來,明日交給尊主,記得讓漓裳宮主別留情,否則明日憋著氣我們都得遭罪。”
朝南點頭:“是。”
又過了一會兒。
朝南又來了,道:“師父,漓裳宮主把玄玉長老的熔爐戳了個口,現在奪臨殿側殿著火了。”
浮玉滿悠悠的給花兒澆著靈液,道:“去叫唯真長老去地牢水極中打點水,澆滅就是了。”
朝南點頭:“是。”
又又過了一會兒。
朝南又又來了,道:“師父,漓裳宮主把藏書閣中的書籍撕毀大半,玄玉長老和唯真長老攔不住。”
浮玉放下手中的藥單,看了眼朝南,溫柔一笑,道:“無事,讓漓裳宮主撕個痛快,你去告訴尊主,讓他準備默寫副本。”
朝南點頭:“是。”
朝南正要走,卻又被浮玉叫住:“慢著。”
朝南轉身回頭,問道:“師父有何吩咐?”
“去把三樓的藥典拿回來,別讓漓裳宮主弄壞了,這本書尊主沒有看過。”
“是,師父,弟子馬上就去。”
浮玉看朝南走出去了,又拿起藥單,對著花兒溫潤笑:“你日後一定要遠離漓裳宮主,知道嗎?這個女人生起氣來能把羽仙山鏟平了,尊主還不敢放個屁。”
手一頓,浮玉有些疑惑。
他剛剛髒話了嗎?
沒有吧,因為他的是事實呀,算了,反正也沒有人聽見。
嘴角一勾,接著看藥單。
又又又過了一會兒,浮玉遠遠的就聽見藥房傳來腳步聲。
抬頭看了看色,心下疑惑,這都快亮了,怎麼還不消停?難不成真的是準備把羽仙山拆光嗎?
戚宴走到浮玉身後,叫道:“浮玉長老。”
浮玉轉頭一看是戚宴,便起身對戚宴作揖,道:“不知道戚宴仙君來我這浮玉殿有何事?”
戚宴的傷他看過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至於這還沒亮又來他這浮玉殿。
而且聽戚宴拐走了白悠悠,溫言尊上去追了,怎麼會突然又出現在他這裏?難道不應該和溫言尊上周旋嗎?
戚宴輕咳了一聲,道:“勞煩浮玉長老為在下看看......胳膊。”
技不如人呀……
浮玉看向了戚宴的兩隻胳膊,能明顯的感覺到戚宴胳膊是被什麼固定不能動的,又看了眼戚宴。
這是又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