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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七天之前，在楚非剛被封印之後，這些虛鬼高層們在一起聊了許久，雖然說主要目的是將最近幾萬年八洲發生的事情告知先祖啟衍，但這中間也做了很多其他的分析、推演以及猜測。
其中，先祖啟衍也好，還是影長老他們自己也好，都相信一個啟衍蘇醒的可能性……
那就是封印楚非，防止楚非給虛鬼一族帶來毀滅之難！
……
隻有虛鬼一族的高層才知道，先祖啟衍賭封印術的精通已經到了“人即封印”的程度。
他不僅能封印別人，更能封印自己。
而這也是他能一直存活至今的主要原因……至於從什麼時候活過來的，沒人看篤定一個說法。
不是不敢想，而是再敢想也沒證據證明你的想法是對的。
先祖啟衍不出來承認，那一切猜測都是沒有意義的。
但即便如此，虛鬼一族中，凡是知道啟衍先祖存在的高層，全部都猜測他老人家，是與虛、鬼兩位大帝同時代甚至更早的人！
而這個猜測的原因，是他的姓氏，啟。
啟，代表啟始，代表開始，代表最初，那他是不是最初的那一批虛鬼之一呢？
衍，便是繁衍發展，代表了存續，代表了成長，那這是不是代表了最初的虛鬼們對自己種族的期望呢？
再加上啟衍強大無比的實力，以及強大到幾乎不能理解的封印術法，這邊更能證明他的古老了。
可就是這樣一個強大的古老虛鬼所施展出來的封印術，竟然沒有給楚非這個人族帶來什麼實質的影響！反而被他輕鬆而囂張的說“不好意思我睡著了”！
為什麼會這樣！
憑什麼會這樣！
不可能！不應該！沒理由！
但偏偏，這就是事實。
此時的楚非笑嗬嗬的盤坐在了這個封印自己的黑蛋上，左手手肘拄在大腿上撐著腮幫子，右手則翻出一朵道火把玩著。
“還要繼續嗎？如果不繼續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做吧。”
“這……”影長老這個“對賭人”隻說了一個字便閉上了嘴巴，因為現在有先祖啟衍在，他沒資格跟楚非對話，再者，他也不知道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說什麼了。
其實，現在事情已經十分明顯了，打也打不死，封印也封印不住，真的隻能按照楚非說的來做了。
“人族，你很神秘，我看不透你。”虛鬼最古老者啟衍笑了，那是發自內心的高興，是最純粹的開心。
“先生，您很強大。”楚非還了一句，同時也表達了自己的尊敬。
之所以要如此，因為楚非十分機警的開啟了對啟衍的係統鑒定……
然後，楚非得知了啟衍的真實年齡！
幾十萬歲！恐怖至極！
咳咳……
“可我，還不夠強。”虛鬼最古老者啟衍收起了笑容，換上了一絲無奈。
“不，您足夠強，隻是……”楚非頓了頓，微笑道：“……我更強。”
這一刻，一股濃鬱的裝比的氣息飄散開來，楚非很滿意，其他人則很不爽。
“是了，是你更強，可也是我不夠強。”虛鬼最古老者啟衍歎了口氣，這情緒的變化，似乎表明了他關注的重點的變化。
這是對虛鬼一族躲不開的滅族之危即將到來的悲傷嗎？
“先生，您，著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