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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人們都會認為失業在家是一件不好的事情,但為了豐滿角色的屬性,為了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愚蠢。我通常會講,也許失業是在等一個更好的機會,或者是一個自我成長的過程之類的屁話。
這就是粉飾,因為恐懼沒有工作,恐懼失業,從而進行的一種粉飾。永遠沒法直接承認自己沒有工作,別人也不會直接點頭說沒有工作,總會有一方進行粉飾。也許是別人想要安慰想要豐滿角色的屬性,也許是自己不願意被別人鄙視。
理由總是千千萬萬,不過,都不真實。一句話,就可以根本不用去理會任何說法,想要仔細去辯解各種說法,那根本不是在斬殺。雄辯也許會豐滿角色屬性,但不會有助於斬殺。
一個個虛假的說法,一個個扭曲的看法,一個個局限的見解,還辯解什麼?還有什麼可以爭論的嗎?
總是用“誰知道呢”來回答,自己卻根本沒有做到“誰知道呢”這種狀態。反而,在回答“誰知道呢”的時候,自己的內心是有些竊喜仿佛自己已經說服了對方。
這種狀態,根本沒有開始斬殺,理論上了解再多也沒有什麼意義。“汝即彼”、“非二”、“那份覺察就是一切”之類的話語誰都可以講,並且還可以深入討論很多東西。
但如果這些並非自己的生活狀態,那麼就說明自己還沒有完成,所有的討論不過是在進行角色的豐滿。別人如何看待我不知道,可是對於我而言,這些都是阻礙都是角色想要求生的手段。
那份輕鬆感早已就徹底消失,袁長文微微抿嘴角,有些低沉。
現在的自己,沒法用“沒關係,已經有過好幾次,下次這份輕鬆感也一定會出現”之類的話語來鼓勵自己。也不會想著“完蛋了,那份輕鬆感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恐怕自己再也沒法前進”之類的話語來恐嚇自己。
因為不管是鼓勵還是恐嚇,都是基於恐懼的想法。
就是這樣,此刻隻能是這樣,這些都是此刻覺察到的畫麵元素。沒有任何關聯,也沒有什麼過去未來之類的。
我怎麼知道曾經的那份輕鬆感真的存在過?
一旦移除時間,所有的話語都變得毫無意義,更別說跟人交流之類的。
也許,這就是老師很少開口的原因吧。袁長文心想,自己也不知道跟老師究竟差了多少。曾經老師會說隻差一點點,我將這個當作鼓勵。
也許,真的隻有一點點。
“我存在”這是沒法摧毀的真實,盡管我不知道自己是作為怎樣的存在,但肯定有一個“存在”在覺察這一切。
這個“我存在”肯定不是袁長文這個角色,甚至根本不知道是什麼。但這並不重要,沒有任何理由表明自己可以描述究竟什麼是“我存在”。
斬殺虛假,才是我要做的。
至於斬殺之後會不會修到真實,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