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聲嬌俏、害羞的聲音,大概來自那位叫燕子的女人,“阿姨,您說什麼呢?”
閔女士:“阿姨沒說錯,你自己說,你這麼多年沒結婚,是不是等著我們小海?”
一聲嬌滴滴的帶著十足嗲氣的聲音,“阿--姨---!”
“瞧!我們燕子難為情了,“閔文昌教唆著催促張海,急促地恨不得外甥立刻上了那位叫燕子的女人,“小海,你到是說句話啊!”聽的門外偷聽的陸玲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對他一頓暴揍。
內間卻久久的沉默。
“小海?“閔女士語氣中暗含不滿的警告。
張海這才出聲,“劉燕,對不起,我已經結婚了。”態度頗為堅決。
偷聽的陸玲覺得滿意,接著她聽到挪動椅子的聲音,“你們慢吃,我走了。“
陸玲猜測張海要出來了,她輕手輕腳地閃進旁邊空著的包間,既然他對母親張羅的青梅竹馬無意,她也無意讓他發現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
她想,隻要自己的丈夫心誌堅定,她的婚姻還是穩的。
她在這一刻忽然想通了,任憑婆婆再上竄下跳,隻要張海沒有離婚的打算,她再跳也沒用。
陸玲回了包間,心情大好,坐下後,拿起筷子夾起一隻肥美的蟹腳,“哢嚓“一聲,狠狠地咬下去,宛如要咬下婆婆閔女士與閔文昌的一塊肉下來。
這些個小人,她與張海婚還沒離呢,她們就張羅著給他找情婦了。
陸玲酒足飯飽走出包間,注意到剛才他們所在的包間已經空了,心中稍稍平衡,大概張海走後,他們也沒心事再吃下去了。
陸玲一直瘋到淩晨才回家,遠遠看到二樓的房間亮著燈,到底,張海還是回來了。
期間,他打過她好幾隻電話,她一個都沒接,她倒要看看,撒謊說要出差的男人,今晚會不會回來?
現在看來,他還沒有令她絕望。
陸玲停好車,張海匆匆下樓來了,看到她,渾身散發一股戾氣,語氣也十分不滿,“你去哪了?“
陸玲根本看不出他渾身上下透著的極度的不滿:“吃飯、桑拿、嗝--“她打了一個酒嗝,“嗬嗬,還去按摩了,按摩的男人長得好帥好帥!“
張海看著她,眼中意味不明,他反問:“好帥?”
“帥?”
“帥!嗬嗬!比你還帥!”
陸玲倚著車門,白色蕾絲邊的襯衣,上麵的兩粒紐扣已經鬆開,露出豐滿的胸部輪廓,帶著幾分醉意的她,在月色的映照下,透著幾分嫵媚的性感。
張海驀然衝動。
陸玲不知道,短短的幾分鍾內,她不但勾引了男人,還挑戰了男人的底線。
行動派的男人,動作迅速,張海一個彎身,扛起她上樓,同時一掌拍在陸玲的屁股上,“誰帥?“
“那個按摩的。”
屁股上又挨了一掌,“誰帥?”
“按摩的。”
“到底誰帥?”張海故意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打得趴在他肩上的陸玲晃蕩著兩條細腿痛叫,“張海!張海帥!”
看來即使是喝醉了,趨利避害,還是人的本性。
張海在樓梯上就開始扒陸玲的衣服,幾步跨進房間,陸玲已經被她扒的光溜溜,他把她拋上床,同時自己也壓了上去。
今晚他興致不錯,不介意陪她好好盡興。
婉轉的呻吟從陸玲被堵住的口中溢出,即使天上的明月聽了也羞澀的躲進雲層,再不肯出來窺視。
縱欲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腰酸背痛,陸玲一覺睡到快中午,醒來後,張海早已經出門去了,但留下的一室狼藉,說明昨晚的二人糾纏的有多激烈。
陸玲臉紅,結婚這麼久,她第一次達到那所謂的高、潮,體會到什麼才是真正的銷魂蝕骨的滋味。
這在以前,即使他們新婚期間,也是沒有過的。
為什麼昨晚就達到了呢?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進來一條微信,來自丈夫張海:“醒了?”
短短的兩個字,卻讓陸玲讀出了不同的韻味,她都能想想,手機另一端的丈夫,溫柔如水的表情。
這溫柔,來自昨晚的夫妻生活的和諧與他們探索到的想性的高度。
她手指輕點,一個字發出:“嗯!”
那邊很快回:“一起吃午飯?”
“好。”
張海沒有再回,陸玲卻沉浸在剛才與張海微信時形成的溫情的意境中,這種較好的夫妻狀態,讓她滿足,忽視了他們婚姻中,雜亂無章的林林總總,忽視了婆婆閔女士,忽視了閔文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