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玲不置可否,尷尬地扯了一下唇角。
“不過,我們說好,我幫你打聽樊錦堃的事,無論你與他最後結果如何,你加入我創業。”這才是他的目的。
陸玲思考一瞬,反問他:“你覺得我行嗎?”我像創業那塊料嗎?
“當然行!不行我幹嘛找你?”
好吧,既然別人比她本人更有信心,那麼她也沒什麼不能答應的,“好!”
吳昊果然有些手段,天色微黑,就給她帶來了消息:樊錦堃已經不在俞城,被轉回京都了。
“這事不是歸俞城反貪局管嗎?怎麼轉回京都了?”陸玲不解。
“不知道,這邊打聽不出消息,聽說他被請進去後,第二天就被轉回京都了。”吳昊真的是盡力了,他雖然有人脈,可以打聽到一些消息,但對於樊錦堃的事,人家諱莫如深,無能為力。
第二天就轉回京都了?
陸玲驚訝,她連著幾天蹲守在反貪局大廳,根本不知道這個消息,也沒人能好心地跟她透露一絲半點,那麼她幾天都白守了?
她覺得有些委屈,又難以接受,如果早知道他回了京都,她又何必傻傻地死守在俞城反貪局?
“我要去京都。”無論如何,她必須見他一麵。
“你去京都幹嘛?他要麼不扯進這些事,一扯進去,人被請進去調查,內外消息根本不通,也不能打聽。你就是去了,也是白跑。”
“那我該怎麼辦?”這一刻,陸玲無助極了,“我總不能看著他出事,不做點什麼吧?”
吳昊其實對這些事有些明了,他明白到了這種時刻,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塵埃落定,等待結果。任何試圖挽回,試圖以錢贖人的行為,都是愚蠢的。
但看著急得落淚的女人,他不忍心打擊她。
此刻,令他費解的是,這個女人,有多愛樊錦堃呢?
她不過是樊錦堃的小三而已,那種有權有勢的男人,對她能有幾分真感情?她就把整顆心,都撲上去了。
吳昊心中感歎:天下女人還是太愚蠢了,男人們的一點點謊言,就騙的她們身心淪陷。
她會受傷害的!
吳昊篤定,這個女人,絕對會受傷。
“好吧,我陪你去京都。”
“謝謝。”
陸玲現在已經六神無主,吳昊主動幫忙,她不想拒絕,雖然知道這樣不妥。
“不用謝我,我現在幫你,將來,你必須用加倍努力的工作,來回報我。”吳昊嘴硬心軟。
他媽的,他怎麼就對這個女人心軟呢?
吳昊自己都不明白,他隻是找一個合作夥伴而已,怎麼像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嗯!理想,一切為了創業理想!
他自我安慰。
兩人商量好第二天去京都。
第二天一早,吳昊為陸玲辦了出院手續,兩人一起離開病房。
忽然,經過的病房,傳來一聲慘嚎,聲音淒厲,把二人同時嚇了一跳,不由轉頭對著病房張望,隻見一個三十來歲,頭發高挽,穿著深色白領套裝的女人,正扯著一個女人的衣領,把她從病床上往地上拖,她動作潑辣,力氣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