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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養的不是媳婦,是女兒(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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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WK的地下停車場出來後,言晏沒有再去別的地方,而是直接開車到了詹聿所在的警署。

詹聿負責的一直是在涉黑這一塊,不管是因為杜家的事,還是因為那個陸驍在江城引起的騷動,他最近手頭的事都比以往要多要忙。

言晏到的時候詹聿才出了外勤回來,讓她在一旁先休息會兒,然後又進了審訊室做筆錄。

將近下午六點才有了休息的時間,期間言晏又看到兩個身上有紋身的男人被帶了進去。

一起從警署裏出來,男人眉間的疲憊才稍稍散了一些,“抱歉,最近有點忙,讓你等這麼久。”詹聿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想吃什麼,今天我請客。”

她想了想也沒什麼特別想吃的,於是道,“都行。”

他發動車子,“那去十四街那家怎麼樣?很久沒去了。”

“好啊。”

她其實前兩天才和聶南深去過,不過倒是很久沒和他還有安蘇一起去了。

這個時候正好是下班高峰期,來往的道路都有些堵,言晏看他一直不斷的在看時間,問道,“待會兒還有事嗎?”

“嗯,晚上還要回去查點東西,”他手指敲著方向盤,淡淡的道,“不過晚點也沒事。”

“這次的案子很棘手?”

堵車鬆緩還需要一點時間,詹聿習慣性的要點燃一支煙,旋即又想起她不喜歡煙味,又放了回去,打開窗戶,“嗯,那批珠寶是沙特皇室的東西,再加上那天城北發生的幾條命案,不管從哪方麵都不好解決。”

言晏想了一下,“和那個叫陸驍的有關?”

今天她在警署呆了一下午,貌似這次他手頭的案件主要牽扯的都是關於這個男人。

詹聿點點頭,“不過自從那次拍賣會之後就沒人再見過他,大概是在等風頭過去。”

關家一直隻在白道上做生意,所以關於江城的那些暗裏勢力言晏並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關於涉黑的話,如果沒有確鑿的證據,就算是他們警方的人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一個不慎就會牽扯到不少人,尤其對方還是個不小的勢力。

車水馬龍的道路上,他們的車以極緩慢的速度行駛著。

詹聿看了她一眼,突然道,“對了,你中午發給我的那個號碼我已經查過了,”順手從手機裏翻出記錄來遞給她,“是個黑號,並且通話記錄在和你通話之後就已經被注銷了。”

“是麼。”

今天中午接到那通電話後言晏就打了電話給詹聿,除了具體的對話內容她基本都告訴了他,言晏看著手裏屏幕,對於這個結果並不意外。

詹聿看著女人的側顏,像是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這件事,聶南深查起來應該比我容易。”

畢竟對方是衝聶南深來的,如果是他應該更容易猜出對方是誰。

言晏微抿著唇,把手機還給他,伸手打開了這邊的窗戶,“一個電話而已,”任由冷風吹到臉上,“你都查不出來的事他未必能查到。”

也或者是,就算查到了他也不會告訴她。

詹聿挑了挑眉,“我記得上次你好像說,你們快離婚了。”

言晏笑了笑,“你記性真好。”關上窗戶回過頭來,百無聊賴的伸了個懶腰,似不在意的道,“下周聶爺爺從國外回來,他已經約好了一起回聶宅的時間。”

女人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情緒,他更不像安蘇一樣能一眼看出她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但這句話已經代表了她的選擇。

有幾分鍾的沉默。

過了一會兒,詹聿看著前麵堵得厲害的車流,才突然開口,“言晏,你愛他嗎?”

言晏的手還伸在頭頂,對上詹聿的眼,但很快就側開了去,沒有直接回答,聲音更是染著和動作一致的慵懶,仿佛這個問題挺好笑的低聲笑著,“他是我丈夫啊。”

詹聿回頭看著她,繼續剛才的問題,“你愛他嗎?”

睫毛微顫,言晏臉上的笑容漸漸斂了去,緋色的唇微微抿起,沒說話。

如果她真的想離婚,欠聶家的債可以慢慢還,現在有聶老爺在聶南深也不能把她太怎麼樣。

他們結婚滿打滿算也有半年多了,聶南深心裏有秦思硯她不是不知道,那麼如果不是因為愛,她為什麼不離婚?

……

從警署到十四街本來隻需要十分鍾的車程,但因為堵車他們花了半個小時才到,吃飯的時候兩人又聊了些關於安蘇的事,中間詹聿臨時又接到了局裏的電話,不得不馬上趕回去。

他一邊起身一邊穿起外套,“事情有點急,我不能送你回去,你現在是要回家嗎?我幫你叫車。”

言晏看了一眼時間,“不用了,我待會兒自己打車回去就好。”

詹聿看了她一會兒,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那好,你自己注意一點,有什麼事打我電話。”

“嗯,好。”

詹聿點點頭,然後讓服務員結了賬就先離開了。

飯其實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冬天的天色暗得很早,七點不到馬路邊就亮起了路燈,言晏扭頭看向窗外,直到男人驅車離去後才收回視線。

又喝了十幾分鍾的茶,最後才拿起包和外套走出餐廳。

回到銀南別墅的時候八點不到。

客廳的燈亮著,他們的書房和臥室都在二樓,言晏經過花園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的房間都還是暗著的。

抬手看了一眼時間,七點五十。

臉蛋鼓了鼓,讓她八點前回來,自己卻不準時回來啊。

言晏沒有直接進去,而是走到花園裏的長椅上坐下,雙腿跟著搭在長椅上,抬頭看著頭頂一片暗色的天空。

一個小時後,熟悉的引擎聲從大門那邊傳了過來。

明亮的車燈直直穿過柵欄鐵門落到長椅中的女人身上。

晚上風大,她纖瘦的身形坐在那裏,安安靜靜的顯得嬌小和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心疼和柔軟。

聶南深抬腳走過去,在她麵前蹲下,握住她的手,眉頭一下皺起,“手怎麼這麼涼,”語氣責備但又不難聽出很溫柔的語調,“回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