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
玄幻 武俠 都市 曆史 科幻 遊戲 女生 其他
首頁

098 養的不是媳婦,是女兒(2 / 3)

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歡迎大家點擊體驗!

言晏看著陳叔將黑色慕尚往車庫的方向開去,沒了車燈這裏又恢複了先前的光線昏暗,隻能隱約看見男人的麵部輪廓,“你不是讓我八點之前回來嗎。”

現在已經九點了。

聶南深薄唇抿起,“抱歉,臨時有個飯局。”他伸手,直接將女人從椅子上抱起,“在等我?為什麼不回房間等?”

言晏任由他抱著往別墅內去,賭氣般的看也沒看他,“沒有,在數星星。”

大冬天的晚上哪裏來的星星?

走進別墅,聶南深吩咐餘媽去煮了兩碗薑湯,然後才抱著女人上樓。

“下次我回來晚了直接回房間,大冬天的晚上還穿這麼少出來吹風,”低眸看著女人白皙的臉蛋,低聲斥道,“你是孩子嗎?”

他不說不覺得,一提起言晏這才發現好像是有點冷了,她身上穿的還是白天時候的那件單薄的風衣,埋著腦袋往他懷裏暖和的地方貼了貼,喃喃的道,“嗯,那好,下次不等你了。”

那語調毫不掩飾的伴著一種抱怨的味道,男人嗓音愉悅的低笑著,“好,下次我會早點回來,”下巴在她臉蛋上蹭了蹭,“不會再讓你等這麼久,嗯?”

她勾著男人的脖子,雙腿有一下沒一下的在半空中輕晃著,聞言臉色終於好看了一點,“這還差不多。”

到了臥室門口,言晏伸手打開房門,聶南深將她帶到了浴室才將她放下來,打開整個房間和浴室的燈,見她還在原地呆呆的站著,抬手摸了摸她的長發,低聲的道,“乖,去拿換洗的衣服洗澡驅驅寒,不然會感冒。”

言晏看著他說完這句話就轉身去往浴缸中放水,一係列動作有條不紊,體貼到極致。

唇角不自覺的向上彎起,剛才那點陰鬱也散得差不多了,心底更是一陣陣蜜糖似的甜。

她轉身就到臥室拿衣服去了。

回到浴室的時候浴缸裏的水已經被放到合適的位置,聶南深剛試過水溫站起來,“去試試溫度夠不夠。”

“嗯。”

言晏點頭,然後等男人抬腳走出去帶上門,她才將衣服放到一旁。

她的外套剛才已經脫了,試了水溫,才抬手脫掉裏麵的衣服,泡進浴缸裏。

在水裏呆了兩三分鍾,言晏剛往頭發上抹上洗發水,剛閉上的門就突然打開來。

隻見去而複返的男人已經脫掉了外套,隻穿著一件深色襯衫的欣長身影朝她走來。

往頭發上抹洗發水的動作驀地頓住,她詫異的看著他,下意識的把身子往水裏沉了沉,“有什麼東西忘拿出去了嗎?”

水位剛好沒過那光潔白皙的肩頭,聶南深走過去,視線正好落在她捂著頭發抬起的手臂上,顯得極其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她坐著聶南深站著,所以這個角度顯得男人身材格外的高大且具有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因為擋住燈光的緣故,言晏也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但還是知道他在看她。

幾秒鍾的時間,她就覺得莫名的被盯得有些不自在,低頭一邊揉著發一邊開口,“拿了東西就出去吧,我在洗澡呢。”

聶南深蹲下身,手掌摸了摸她的臉,墨黑的眸變得暗沉,嗓音都染上一層溫柔的沙啞,“不要我幫你洗?”

言晏看著五官英俊的男人,皺著眉頭,滿臉的嫌棄,“不要,你身上有酒味,還有煙味。”

剛才他抱她的時候她就已經聞到了。

“那正好,”聶南深站起來,不緊不慢的抬手去解衣扣,“一起洗。”

“聶南深!”

言晏終於轉過身來,見男人動作半分停頓都沒有,頓時又羞又惱。

“隻是一起洗個澡而已,”他笑了一聲,周圍氤氳的霧氣將那張俊臉拉出隱隱約約的挑釁意味,“睡都睡過了,你要不要這麼矯情?”

浴室內溫度本就偏高,言晏一張臉不知是因為太熱還是什麼,騰的一下升上紅色,“聶南深你不準脫!”

鴛鴦浴什麼的……雖然一起睡過也做過了,但那種事和這樣的坦誠相見本來就不是一樣的概念,她哪裏矯情了?

“我脫我的衣服你也要管?”聶南深勾唇痞痞的笑著,但還是停住了脫衣服的動作,盯著她的目光赤裸火熱得毫不掩飾,“隻準你脫不準我脫了?”

在水裏找也找不到個可以遮擋的,女人終於惱羞成怒,“聶南深!”

“一起洗節約時間節約水,”他低下腰,單臂支在浴缸邊緣,伸手就去撩開她肩頭擋住風光的一縷長發,低低的笑,“聶太太,你要知道我賺錢養家有多麼不容易。”

言晏一巴掌拍掉他的手,鼓著腮幫子不去看他,“不要你幫我洗澡,”知道最後她也拗不過這個男人,所以還是很幹脆的退了一步,手指插過發梢,“你幫我洗頭就好啦。”

聶南深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

半天沒聽到男人吭聲,言晏見他一副不情不願的表情也沒強求,“那你到底洗不洗?”重新去揉染了泡沫的頭發,“不洗就出去,水都快涼了。”

聶南深就這樣盯著女人幹淨精致又有點小傲嬌的臉蛋,有一瞬間覺得,自己養的不是媳婦兒,是女兒。

一聲深長又無奈的歎息,重新挽起袖口,語氣不滿又寵溺,“過來。”

誰讓他今天讓她等了一個多小時呢。

果然,聽到這句話先前還板著一張小臉的女人立馬衝他揚起了笑,哼哼哧哧的從浴缸那頭挪到了這頭,仰著腦袋直接靠著浴缸躺了下去,頭枕在他手邊閉上了眼,“你輕點啊,我很心疼我頭發的。”

聶南深拿了張小凳子過來,大掌托起她染了一頭泡沫的腦袋輕輕的按著,“心疼你的頭發,怎麼不見你心疼心疼我?”

說是這樣說,動作卻是輕柔的。

那語氣中細了聽甚至有些抱怨的味道,言晏睜開眼,靜靜的問,“你需要我心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