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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也許親一個就沒那麼生氣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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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明知這句話中討好的意味要多一點,但男人心情還是變好了不少。

聶南深笑了一下,鬆開她,重新回到了原來的位置,“飯留著下次做,我今晚不回來吃。”

言晏抬起頭,緋唇張了張,最後隻低落的應了一個字,“哦。”

聶南深瞧著女人話都還沒說就露出失落的表情,不由失笑,淡淡的道,“你姑姑捅了這麼大簍子,你以為隨隨便便一句話就能搞定的?”

言晏吃驚的看著他,這意思是……他答應會處理這件事了?

女人頓時喜笑顏開,巴巴的湊了過去,“今天是我不對,對不起了嘛,”手臂親昵的挽上他的,下巴就貼在男人的胸口,討好的笑,“你不生氣了哦?”

那彎著的雙眼跟月牙似的,聶南深淡淡睨了她一眼,“知道就好,下不為例。”

說是這麼說,眉目間還是溢出了淡淡的寵溺。

言晏揚起腦袋就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親密的道,“謝謝你,老公。”

聶南深瞧著她這殷勤樣,唇邊不由浮現極淡極淺的弧度,忍不住就伸手捏了捏她極光滑的臉蛋,“隻有這時候嘴這麼甜。”

“那是,”她就靠在他肩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特自豪,“長輩都說我嘴甜,可討人喜歡了。”

聶南深手撫上她的長發,淡淡的道,“討別人喜歡有什麼用,討我喜歡就夠了。”

喬秘書在前麵開著車,這時候從後視鏡看過去,畫麵裏女人笑顏如花,男人幹淨俊朗的眉目中盡是掩不住的寵溺和柔和。

喬秘書臉上不由也浮現了笑容。

雖然外界一向認為她們總裁是個性格溫和優雅的翩翩公子,不過也隻有他們這些做手下的才知道,這男人骨子裏多的是淡漠冷情,商場上不擇手段雷厲風行,感情上也少有女人敢招惹。

但此時的畫麵,竟讓她也生出一種,這男人本性就很溫柔的錯覺來。

然而下一秒喬秘書就在後視鏡中撞上了男人橫掃過來的目光,她心底一跳,猝不及防的收回視線,正襟危坐的專心開車。

果然……錯覺隻是錯覺啊。

喬秘書欲哭無淚,恨不能錘方向盤,她們聶總要是在公司也能這麼溫柔該有多好啊。

晚上八點,名爵。

燈紅酒綠的大廳內,五彩的燈光中天花板上不斷閃爍,舞台上穿著性感暴露的女人,舞台下有權有勢紙醉金迷的男人,在昏暗的環境中呈現出別樣的奢靡。

在視野極好的一個隔間角落,池騫沒隨意而慵懶的坐在黑色真皮沙發上,手裏端著喝了一半的whisky,視線掃過一旁的男人,最後漫不經心的停留在舞台的方向,“最近你日子不是過得不錯?又吵架了?”

聶南深剛給自己滿上一杯酒,眉頭就皺了起來,他怎麼覺得這個又字聽著那麼刺耳?

“難得今天選的不是包間,”聶南深在位置上坐下,單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視線也隨著這舞台上轉了一圈,淡淡嗤笑,“怎麼,又看上哪個良家少女了,準備去禍害人家?”

“良家少女?”池騫沒掀眸晲了他對麵的男人一眼,西裝革履風度翩翩,袖口上私人定製的袖扣在燈光下微微閃爍,舉手投足都散發出一種養尊處優的矜貴,他菲薄的唇劃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淡淡的道,“良家少女不都愛的是聶公子這種類型嗎?”

粱元正準備伸手去拿酒瓶,聽到這句話驀地扭頭看向聶南深。

他怎麼聽著這話裏酸味兒那麼重呢?

聶南深正準備喝酒的動作也停住了,眉頭一皺,“你他媽受什麼刺激了?”

池騫沒掃了他一眼,沒說話,粱元眼珠子一轉,大概已經猜到了什麼。

最近路潞那個女人那邊好像鬧得也挺不消停的,但大家都是兄弟,他當然不會在自家兄弟傷口上撒鹽。

“咳,”幹咳了一聲,話是對聶南深說的,“你最近不是忙著和樊天逸周旋?怎麼還有空出來喝酒?”

關珩接受調查的事現在還沒有被曝出來,況且最近他手裏的事情也不少,所以並不清楚今天發生了什麼。

舞台上嘈雜的音樂與這裏的安靜成了鮮明的對比,聶南深單手拿著那杯酒靠在沙發裏,不鹹不淡的道,“關珩把良黎送進局子了。”

粱元愣了兩秒,“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

梁元連著嘖了兩聲,一臉感歎,“這女人膽子挺大啊,就不怕樊天逸真把她怎麼樣?”

淺色的液體在杯中緩緩搖晃,他溫淡的道,“關珩手裏應該握得有良黎的命脈,所以樊天逸不會輕易動她。”

雖然他並不知道具體能讓樊家退步到這點上的那個所謂的把柄是什麼,不過如果樊天逸真想把她怎麼樣的話,早在當初關家出事的時候樊天逸就該把關珩和關言晏一並解決了,沒必要給自己留下這麼個後患。

又或者說,在這把柄裏麵,還有更深一層的不為外人所知的東西,物質上的或者……感情上的。

梁元頭疼的扶額,“這段時間陸驍正忙著對付鬆虎,現在良黎又在裏麵,那關於她和陸驍那邊的線索不就斷了?”

這樣一來他們還要怎麼查出那個幕後者?

“關珩想用這招引出陸驍,你就讓她去做,”這時候一直光顧著喝酒和看美人的男人終於開了腔,百無聊賴的看著舞台上的風景,眼風都沒往他這邊掃一下,“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撿個便宜,有什麼好婆婆媽媽的?”

梁元反應了兩秒才恍然大悟,不再開腔。

聶南深掀眸睨他,“活了?”

池騫沒看了過來,瞧著男人眸底十足的不耐和煩躁,薄唇挑了挑,“不過也是,關珩不肯交出她手裏的東西,陸驍也不會放過她,”手指緩緩的晃著酒杯,透明的冰塊在裏麵發出清脆低小的碰響,男人睨著他,涼薄的哂笑,“到時候要是讓關言晏知道是你把關珩置於這樣的險境,她不會想繼續跟你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