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並沒有采取那麼蠻橫的做法,而是采取了一種比較懷柔的政策。
說的直白點,就是給錢讓他滾蛋。
錢的力量是無窮的,我扔出一遝錢過後,這個本來還嚴詞拒絕我的要求的保安,便拿著錢笑嘻嘻的滾了。
我通過醫院的監控設備,調看了一下二樓重症監護室,以及其走廊,甚至是背後的花壇,等等幾個有可能能夠讓人行動的地方的監控。
可是看完之後,我卻有些懵了。
竟然不是她。
在整個監控錄像當中,二樓上女殺手的病房一直都處於關閉狀態。
除了中途有個護士進去換過一次液體之外,那間房門根本就沒有打開過。
於是這個女殺手的嫌疑,便徹底被排除在外了。
我在明白這一點之後,不但沒有覺得焦灼,心中反而好受了許多。
畢竟我想這個世界上,誰都不想遇到農夫與蛇那樣的故事。
當然,這個在我昏迷的時候,企圖殺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放過!
而且,雖然女殺手的嫌疑洗淨了,可是話說回來,那女人跟她長得一模一樣,沒有任何不似之處,這也能夠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那女人和這個女殺手之間,存在某種聯係。
難道是孿生姐妹?
我皺了皺眉頭,現在看來似乎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
從那女人的手法來看,她必然是個行家,用同樣的辦法弄斷別人的脖子絕對不是一次兩次了。
這樣冷血殺戮的職業,我隻能聯想到殺手。
而且病房裏的這個女人也是個殺手,這樣一說,就更加沒有什麼說不通的了。
雙胞胎姐妹,都是職業的女殺手。
我吸了口氣,看起來現在我還不能離開這裏。
要讓我就這麼算了,說實話我做不到。
這已經不是什麼大不大度的問題了,而是關係到我的原則,有人都要來殺我了,甚至已經這樣做了,我如果還是無動於衷,讓她逍遙法外,那我就不是個男人。
隻是不知道,樓下病房裏麵的女人,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
按理說我給她種下了我的符咒,三天之內就會清醒才對,畢竟又沒有傷到要緊的內髒,隻是當時失血過多。
但是,我真的要在這裏再等上三天麼?
我並不想等待那麼長的時間。
轉念一想,我感覺自己有些太神經質了。
那個扭斷我脖子的女人,如果還沒有走遠的話,應該會密切關注著我的行蹤,否則她也不會在我靈魂出竅進入地府的時候,挑中時機來殺我。
換句話說,她如果發現我還沒有死,肯定會進行第二次的刺殺。
而隻要她那麼做了,那麼就再也休想跑掉。
因為我還真不太相信,一個普通的殺手,能夠對我構成什麼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