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手掌狠狠拍開司淩少寒的大手,男人白皙的手背頓時紅了一片。
手背上,被林姍的指甲抓的,深深的四道痕跡,頃刻間就滲出血來。
‘嘶!’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司淩少寒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抿起薄唇,牙齒咬得霍霍有聲。
活了二十八年,除了小時候因為年少貪玩,不好好接受訓練被司淩老爺打,還從未沒有任何人碰過他一手指頭。
更何況,麵前的隻是一個下賤的舞娘!
“臭女人,你找死!”
濃烈的屈辱感讓司淩少寒氣的要命。
他惡狠狠的瞪著林姍,一步步向她逼近,狹長的黑眸中甚至透出了絲絲殺意來。
林姍被他逼得步步後退。
很快的,後背已經抵在了冰冷的牆麵上,無路可逃。
“司淩少爺,我不是有意抓傷你,是你自己不自重!你那麼有權有勢高高在上,何必和我一個小小的舞娘過不去。”
知道自己大概觸碰到了司淩少寒的底線,林姍微微有些後悔。
桃花眼警惕的盯著司淩少寒,說話的語氣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淩厲。
不是她害怕,而是她清楚自己和司淩少寒這樣的人糾纏不起。
他是高高在上的D省權少,一聲令下,有的是人幫忙折騰她。
而她,還要賺錢,幫林儒君賺醫藥費,一天都耽誤不得。
可很明顯的,她的示弱,司淩少寒根本就不領情。
他已經在向林姍逼近,一直到身體幾乎貼上她的,才頓下腳步。
高大的身體向一麵牆橫亙在林姍麵前,把她整個人都圍堵在一個小小的角落裏。
“自重,恩?”
冰冷的手指挑起林姍的下巴,司淩少寒冷冷開口。
居高臨下的,他的氣息噴灑在林姍的額頭上,冷得凍人。
兩人的身體緊緊相貼,陌生的氣息入侵,讓林姍覺得格外別扭。
她隻能努力的縮小自己,雙手捂著胸口戰戰兢兢。
下一秒,司淩少寒侮辱的話語緊接著傳來。
“就你這樣的貨色,也配跟我說自重這兩個字?”
“告訴我,你是想像之前那兩個舞娘一樣躺著出去,還是想讓我把這筆賬算在宮離漠的身上,恩?”
修長的手指隨著語氣愈加的冰冷,也在不斷的收緊。
司淩少寒冷笑著,對著林姍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有力的大手鐵鉗一般,捏的林姍的下巴幾乎要斷掉一樣的疼。
更讓林姍難以接受的,是司淩少寒的話。
死,或者連累宮離漠,都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司淩少寒有權有勢,如若他誠心找麻煩,定是翻天覆地的一番折騰。
就在三天前,宮離漠的母親還來找過她。
那是一個和藹的婦人。
她告訴林姍,宮離漠在宮家的地位並不穩妥。
若想成功的在宮家立足,坐上少主的位置,唯一的選擇便是接受家主安排的婚約。
宮離漠對她的心思她不是不清楚,在夜魅工作,接受他的照顧也實屬無奈。
這次宮家把宮離漠叫回去,正是家主對他的一次考核。
考核成功,他將成為宮家的繼承人。
考核失敗,他不但要被逐出宮家,更會被其他的繼承人備選趕盡殺絕。
在這個緊要關頭,她怎麼能給宮離漠添亂?
“司淩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