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姍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費盡心思的掙紮,早已經讓司淩少寒看出這個女人對他的抗拒。
他身份尊貴,高高在上。
哪怕對一個女人再怎麼有興趣,也不至於淪落到趁人之危的地步。
否則,在林姍提出十萬元一夜的時候,他不會憤怒離開。
就如同司淩老爺從小耳提麵命,千萬次對他說的那樣。
司淩家的掌權者,可以對女人有興趣。
可以養著,寵著所有自己喜歡的女人。
但是唯一的一點,不能有愛。
絕情絕愛,才能沒有弱點。
絕情絕愛,才能心無旁騖的治理好司淩家。
女人對於他司淩少寒來說,再怎麼好,都隻能是消遣。
過去的二十幾年,司淩少寒也一直是那樣做的。
他冷漠,無情,除了錢和奢侈品,沒給過他身邊的女人半點溫情。
除了他的初戀,雪兒。
為了她,司淩少寒第一次對嚴厲的司淩老爺低頭,苦苦哀求他。
他告訴司淩老爺,這個女人是她一輩子的摯愛。
哪怕放棄司淩家的繼承權,他也要娶她。
而最終的結果,是他好不容易爭取到了機會。
他的雪兒,就在婚禮的前一天離家出走,遍尋無果,至今未歸。
司淩少寒覺得,也許司淩家的人注定是天生得不到愛情的。
因為比起其他的人來說,他們從出生開始就擁有太多太多。
幸福的老天爺都嫉妒了,沒收了他們愛的權利。
一直到,林姍的意外出現。
相比於當初和雪兒的日久生情,朦朧的愛戀,林姍這個意外明顯更加來勢洶洶。
這種對一個女人迫切的需要和渴望,哪怕是司淩少寒亦是覺得措手不及。
他隻能在心底不斷的告訴自己,這隻是一時的興趣。
甚至在摔門離開,去和白文軒談合作的時候。
還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征服這個高傲的女人。
等她愛上他,心甘情願的獻出自己的時候,再把她狠狠踢開。
可是,當約翰文提出可以脫掉女人衣服的時候,司淩少寒動心了。
哪怕明明知道那是趁人之危,有失l了身份,他還是克製不住自己。
甚至,腦海裏想的已經不是如何忍耐。
而是女人的身體會有多美,明天一早,女人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漆黑如墨的丹鳳眼盯著林姍睡夢中的小臉,司淩少寒表麵平靜,心底卻早已亂作一團。
女人的臉色褪去了最初的蒼白,白皙中帶著粉紅,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不安分的手腳不但蹬亂了被子,也弄亂了衣裳。
一側白皙的肩頭露出來,連帶著半邊鎖骨窩,讓人忍不住的想看更多。
鎖骨下方,白皙的皮肉上,一枚豔紅的梅花型胎記更是讓她美得如妖如孽。
喉結不受控製的滾動兩下,司淩少寒呼吸微微急促。
“女人,我是為了你好!”
磁性的聲音比平時略顯粗噶,司淩少寒低聲念叨了一句。
那話與其說是說給林姍的,還不如說是說給自己聽的。
說完話,一隻手按著林姍紮了針的小手,一隻手去解她的扣子。
似是真的熱到了極致,隨著扣子一顆顆解開,之前鬧騰不斷的林姍這時候反而安靜了下來。
她的表現更加給了司淩少寒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