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落地,頃刻間化作滿地碎片。
一如,她和他此時破碎的關係。
那一聲脆響讓病房中頓時恢複了一片靜謐。
司淩少寒低頭,幽深的眸子細致的看過每一塊碎片。
再抬眼,俊美的麵孔猙獰的刺眼,狹長的黑眸透出一抹嗜血的紅。
滿地的碎片,在他眼中好似染上了鮮紅的血跡。
不斷的提醒他母親死的如何淒慘。
提醒他,對麵的女人是他的仇人。
“現在才知道我是禽獸嗎?哈哈哈……晚了!女人,太晚了!”
上前一步抓住林姍的衣領。
他大手拎著她,狂笑不止。
暴戾的笑聲,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讓人忍不住打顫。
下一秒,他單手用力,直接把女人纖瘦的身體丟在床上。
“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禽獸!”
“不知道你肚子裏一旦有了我這個禽獸的孩子,你會怎麼辦?”
“是苟且的活著,還是立刻去死,恩?”
眼前一遍遍回放著母親被花瓶砸死的片段。
司淩少寒想著冷血的父親,想著母親肚子裏那個還未出世的孩子,心中忽然冒出了瘋狂的想法。
他失了理智似的大笑著。
高大的身體一個飛撲,直接把女人壓在身下。
林姍早就被摔得頭昏腦漲,眼前一片漆黑。
男人的身體沉重的如同一座大山,頓時壓得她動彈不得。
濃鬱的茉莉花香氣伴隨著血腥味在鼻端縈繞。
感受到男人貼上來的唇,暴虐的吻,她忍不住的開始渾身發抖。
慘白著小臉,拚盡全力的掙紮:“放手……你別碰我,滾開……啊……”
尖著嗓子吼叫著,她的聲音比警報聲還要刺耳。
男人的侮辱,責罵曆曆在目。
縱然她把心給了他,也早已被他傷得破碎不堪。
這樣一個魔鬼,她又怎能和他發生關係?
然而,她的身體早已虛弱到了一定程度。
別說反抗一個發了瘋的男人,恐怕自己走路都已經成了一種奢望。
她尖叫,怒罵,眼淚如同決堤的湖水般洶湧流。
抓撓,蹬踹,甚至拚了命的用嘴去撕咬他。
拚盡全力的反抗,在男人麵前卻如同蚍蜉撼樹,半點作用全無。
兩人一個拚命的想要報複,一個拚命的想要躲閃,在大床上滾作一團。
縱然司淩少寒傷了腿,卻絲毫不影響他手上的動作。
每每有肢體上的接觸。必定讓林姍痛不欲生。
片刻之後,許是被林姍掙紮的惱了,他忽然抽身而起。
身上的重量沒有了,頓時讓林姍鬆了口氣。
以為自己可以逃過一劫,拚命的從床上往起爬。
她的手腕被男人捏的好似斷了了。
手臂支撐著身體,疼得她全身直發抖。
好不容易從床上挪到地上,剛要邁步,卻發現男人就站在她眼前。
“女人,你以為你還有機會逃嗎?”
“別做夢了!從今天開始,你會永遠和我這個惡魔待在一起。直到……你死!”
幽深的黑眸中綻放出一抹瘋狂的色彩。
說完話,男人好似想到了什麼開心的事,笑的格外肆意。
見林姍又邁著步子要逃,伸手便把她掀翻在床上。
緊接著,林姍隻覺得手腕一緊。
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男人緊緊纏住。
身後,男人冷聲獰笑。
抓住她的腳裸把她扯到床邊,大手伸向她的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