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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七九章 太子,原來是這樣的人(2 / 2)

可胤礽也是聰明人,不管是形勢需要還是身為太子的尊貴,給你解釋,做夢吧!幾步趨近胤禩,一邊攙扶一邊道:“八弟快快起來!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為了這麼個醃臢物給孤見禮,知道的說你念舊情,不知道還以為你跟那殺才有什麼牽連呢!”

與殺才有牽連,舊情也株連!胤礽分明是以笑裏藏刀對上胤禩的口蜜腹劍,哥兒倆這也算是棋逢對手,較量似乎就在一個不起一個硬攙上。

來回爭持兩下,太子把臉一沉,“何柱兒,跟在孤的身邊你心思八爺,既是跟著八弟了,你就是這麼伺候的?孤看你不是皮子癢了,而是活膩歪了!”

何柱兒可是久處太子淫威之下,細盤算這些年隻有他對不起太子,卻無太子卻無半點虧待,心中有愧,彎腰去架胤禩的胳膊,嘴裏也是輕勸,“八爺,起來吧,回春堂的先生說您不能多動呢!”

總共隻有仨,一開頭就倒戈一個,出師不利的胤禩心中喟歎,半推半就的被架上輪椅,索性也就攤開了,“殿下,這任伯安究竟犯了什麼罪,他可是佟中堂從刑部簡拔到戶部的,平日裏更與十弟走動活絡,您這麼做——”

“八弟這話孤就不明白了!”胤礽哼了一聲,“據孤所知,這任伯安從禮部開始就是員外郎,遊曆樣傳走四部還是員外郎,何來簡拔一說?而佟相位在中樞,哪個官員的任免不得過眼?既是過眼,轉而自然就忘,至於十弟,與九弟一樣秉性跳脫,天生就愛交朋友,嘻嘻哈哈也算熟絡?真要這麼算賬——孤之所以認識這任某還是旁人介紹,那時他還是冠冕堂皇呢,如此狼狽相八弟能一眼認出,難不成你們也熟絡?”

胤礽深深的看了意思一眼,“孤要如此做,豈不是拉人下水牽扯一片,堂堂皇子豈不成瘋狗一樣亂咬?”

胤禩的白臉隨著這幾句話青紅變幻,一向巧言善變的他被暗喻為瘋狗卻也無從反駁,誰讓他就是這麼做的呢?他敢做,別人自然敢說!

胤禩理屈詞窮,胤禟就要耍他那套諢不論了,脖子一梗,“太子,你還沒說這任伯安究竟犯了什麼罪呢!”

“閉嘴!你還知道孤是太子?苦苦相逼就是你做臣子的本分?”胤礽長身瞪眼,一指任伯安,“莫說任某自幼取死之道,就算沒有,因他一個賤胚惹得皇子失和,孤若殺他,誰敢多言?”

“來啊,取桐油火把,孤,親自送他上路!”

太子發狠,不給胤禟任何反駁的機會!

幾桶桐油潑上去,火把一丟,殷紅的火焰騰的一聲撲起來,任伯安的慘嚎、飛起的紙灰、密滾的濃煙混在一起,在空中繚繞盤旋著,又無力的落下,油墨與肉香在空氣中彌漫,朝臣們怔怔的看著,烈焰席麵,心裏一陣輕鬆又是一陣迷惘,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滋味!

太子,以往八爺嘴裏“好高騖遠”“胸無點墨”“自私狹隘”的太子,竟然是這樣的人!反觀八爺,嘿嘿,背棄,隻有慶幸,再無半點心理負擔!

形同陌路的目光中,胤禩自知無力回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身殺賊!

人在輪椅上拱手,“太子果然是情義之人,罪人胤禩,但請太子發落!”

情義的帽子扣上去,他要看太子如何處置自己?重了,那就是自己打臉,輕了,像自己這樣如毒蛇的主,太子會放心麼?

“八弟既說了孤是情義之人,你讓二哥又該怎麼做?”胤礽先豎拇指,隨後又攤手苦笑,貌似無奈,嘴上卻不留情,“八弟賴皮啊!罷了,誰讓我是二哥又是太子呢,兄弟有難,孤不擔當誰人擔當!”

胤礽凝眉似在思索,“八弟被除籍,怕是王府也要收了,否則於理不合,就來弘皙這任個西席吧,皇阿瑪能為弘皙封個布衣鄔先生,孤這個阿瑪為他聘個平民胤先生,為弘皙衝喜的事就由你會同保泰家的一起操辦吧!”

收了王府,胤禩就如喪家犬,但有理字在前,就是胤禩都不能反駁,何況那些早對他沒了丁點好感的朝臣們!再聽太子聘胤禩為太孫西席,胤禟也點頭,在佟國維帶領之下,諸人皆跪,“太子仁義,仁義太子!”

胤礽笑了,胤禩也笑了,四目相對,胤禩卻仿佛從太子的眼神裏看到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