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從警局到這裏的路上,買了點紅寶石蛋糕,剛把蛋糕放在桌子上,就聽見有人在敲門。
保姆過去開了門,我還以為是雷震回來了,探頭看過去,結果卻是桑格巴,我的心情頓時FLOW了,沒好氣的對他說:“你來這裏幹什麼?“|
我都不在家裏了,你還跑這裏騷擾我人,讓我出家當什麼拉姆不成?
這個腦子是有坑吧?
他撓了撓頭,然後說了一句讓我頓時差點沒有氣暈過去的話:“請你和我雙修吧。現在隻有你有這個資格了。”
“我呸!”
一口唾沫,我吐到了他的臉上,新買的奶油小蛋糕也不要了了,啪一下甩到他臉上,白色的奶油,糊了他一臉。
“滾蛋!”
他接下來的話,我當然也不要聽了,這無疑於性騷擾,我想對麵前的人飽以老拳。
保姆被我的樣子給嚇壞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邢豔捧著一碟子洗好的葡萄,站在一邊看熱鬧。
桑格巴被我踢了一腳,給推出門去,他之後說什麼,我都沒有聽。
我帶上門,狠狠的罵了一句,媽的,智障!
邢豔吐了一口葡萄皮,看著我說:“剛才他說什麼雙修啊?”
“哦,別聽他胡說八道。”
這些個喇嘛就知道裝神弄鬼。
“哦,他剛才說,他要不是捷足先登,他師兄就會捷足先登了。”
邢豔還聽得分明。
桑格巴的師兄是誰?
哦,赫巴圖,難道他也有這個意思?
不!就算他有這個意思,我也得把他的這些意思,給扼殺在搖籃之中!
邢豔再也沒有說什麼,端著自己的葡萄就走開了。
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大喘氣。
手機響了,我摸出手機,看到是顧冥。
“怎麼了?”我問到。
“剛才桑格巴來這裏找你來了。”
“啊?”
“我說你不在,出去執行任務去了。”
“我跟你說,他剛才來過了,你猜這個烏龜王八蛋說什麼?”
“他說什麼?”
顯然顧先生並不知道這一茬。
“他說……”
唉,我自己都說不出口,那喇嘛是如何說出口的,說的那麼大義凜然,好像是做什麼革命解放工作一般。
我說完了,顧冥就把電話給掛了,我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意思。
“對了,雷震,什麼時候回來?”
邢豔站在樓梯口看著我。
“你不知道嗎?|”
你才是他的情婦啊!
怎麼你連自己的男人去哪裏了,都不知道嗎?
“不知道。”邢豔冷淡的劃拉著自己的指甲,道:“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我怎麼會知道?
但是我馬上反應過來,頓時一愣,這個邢豔,是在誤會我和雷震之間有什麼事吧。
我笑道:“你這是想到哪裏去了,我怎麼可能知道這事呢?”
此時,邢豔反而笑起來了,舉著自己手裏的手機,道:“我知道啊。”
“你剛才不是說自己不知道嗎?”
“我是在試探你。”
女人的妒忌心真可怕,縱然身邊不是自己的老公,隻要發生關係了,就一直都留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