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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德宏。”
“雲南?”
那是一個旅遊的好地方,但是……
我的心裏咯噔一下,雲南,正在金三角,那地方販毒走私橫行,聯想到雷震以前的身份,我不由的想多了。
這天晚上,我把邢豔哄睡了,讓保姆給了她兩片安眠藥。
我仔仔細細的把這空曠的別墅翻了一個遍,但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雖然吃過安眠藥了,但是邢豔還是在半夜驚恐發作,到處亂跑。
雷震是怎麼受的了他的?
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的真愛?
這樣的日子大概過了十幾天,雷震回來了。
我和保姆,邢豔正在吃晚飯,雷震就疲憊的回來了。
邢豔一下子就撲了上去。
既然她男人都回來了, 按照國際慣例,今晚上少不得會溫存一下。
我這個外人在場就十分尷尬了。
我吃完晚飯,就收拾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走人。
那看起來溫和的保姆歎口氣,道:“我看,邢小姐的病是好不了了。”
我看也是。
“她這個樣子,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我隨口問。
“前麵已經換了兩個保姆了,就是因為受不了邢小姐,好像她和雷先生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吧。”保姆說道。
也是個苦命人。
也就是說,在發生那件事之後,她就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
我和雷震和邢豔告辭了,一個人回到了家,帶著解放之後的輕鬆感。
我一開門,顧冥穿了一身白色的運動裝,看樣子好像要出門。
他看到我表示驚訝,道:“你怎麼回來了?”
“怎麼,聽你的語氣,不希望我這麼快就回來?”
“這倒不是。你別多想,隻是我現在要出門。等會兒我會回來的。”
穿成這樣,是要去健身嗎?
我這樣問出來,顧冥道:“不,去練拳擊。”
“練拳擊?”
什麼時候他有了練習拳擊的愛好了,我記得他一直練習的都是跆拳道啊。
“等一下。”
不太對勁。
我走過去,用手挑起他的下巴,道:“你說實話,你到底去幹嘛?”
我倒不擔心他是去會什麼紅顏知己什麼的,會紅顏知己犯不上穿得這麼運動風。
“那一起去吧。”
他像是下定了決心。
從上到下,都泛著古怪。
顧冥把車停下了,這地方是一個破舊的小旅館。
他來這裏幹嘛?
我們下車,到了旅館的前台,顧冥冷冷的把警察證件一扔,道:“警察,查房!”
看到警察,旅館老板當然畢恭畢敬,一個勁兒的解釋自己是正當經營,在自己的旅館裏當然不會有什麼違法的行為。
顧冥拉著臉,走到一道門前麵,抬起腳就開了門。
旅館老板心疼自己的門,正呲牙咧嘴的控製表情。
我看到裏麵有一個人,一隻腳已經掛在窗外了,準備逃跑。
那不是桑格巴又是誰?
顧先生衝了過去,抓住他的僧袍,往後拖。
桑格巴哎呦哎呦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