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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正真強者 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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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風對小夭道:“坐忘城將士都很掛念小姐,留在禪都寄宿於天司祿府終不是長久之計,請小姐隨我回坐忘城吧。”轉而又對戰傳說、爻意道:“貝城主還讓我一定要將二位邀至坐忘城,二位萬勿推辭。”

戰傳說與爻意對視一眼後,解釋道:“我們有事必須前往荒漠,暫時是無法前往坐忘城了,待事情辦妥後,我們一定會造訪坐忘城。”

小夭並不想與戰傳說分開,但她也十分清楚自己隨戰傳說而行隻會增加他的負擔,於是她對鐵風道:“戰大哥與爻意姐姐他們的確無法與我同行。”

鐵風點了點頭,對戰傳說言辭懇切地道:“戰公子與我坐忘城可謂是肝膽相照,往後戰公子切莫見外,但凡用得著坐忘城的地方,隻要戰公子招呼一聲,我坐忘城定當全力相助!”

戰傳說微微點頭,心頭不期然憶起了殞驚天的音容,不禁感慨良多。

鐵風在禪都留宿了一夜,他這次前來禪都並沒有帶多少人馬,隻有四名貼身侍從,昆吾帶來的數十名乘風宮侍衛的遭遇成了前車之鑒,鐵風不想有更多的無謂損失。不過,與昆吾一行人的遭遇不同,他此行十分順利,一路上沒有出現任何意外。如果說前些日子冥皇對坐忘城的人大有欲趕盡殺絕之勢的話,那麼現在的態度卻有了很大的逆轉,這麼大的改變,讓人有些捉摸不透。

數十名乘風宮侍衛的死當然讓坐忘城耿耿於懷,問題是按大冥王朝的律例,未得冥皇之令,六大要塞的兵力決不可調至各自勢力範圍之外的地方,更不允許隨意逼近禪都,乘風宮侍衛隨昆吾前來禪都未得冥皇授意,當然是名不順言不正,冥皇對他們采取措施本無可厚非,但依照常理,區區數十人迫近禪都對禪都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威脅的,那麼正常情況下冥皇將昆吾帶來的人馬扣押囚禁已足夠,而事實卻是這些人被圍殺殆盡,隻有昆吾一人死裏逃生,由此可見冥皇的手段太過冷酷無情!

但無論如何,畢竟冥皇有這麼做的借口,坐忘城擅自派出這些人馬先違了大冥王朝的律例,所以除非坐忘城公開與大冥王朝決裂,否則坐忘城就難有合適的方式為這些死難者討還公道。

坐忘城當然不會輕易與大冥王朝徹底決裂,誰都明白殞驚天之所以甘願被落木四帶到禪都,就是不願將坐忘城引向與大冥王朝徹底決裂的地步,為此他獻出了性命。在這樣的前提下,坐忘城將士縱然有對大冥王朝的滿腔怒氣,也隻能暫且忍下,否則殞驚天的死便毫無價值了……

第二天,戰傳說、爻意與小夭依依惜別。戰傳說、爻意一直將小夭、鐵風等人送到城外才分手。

望著載著小夭遠去的馬車,爻意神情有些黯然。自離開坐忘城以來,她和戰傳說、小夭三人可謂是相依為命了。

返回天司祿府的途中,戰傳說、爻意皆默默無語。

傷感之餘,與小夭的離別倒也堅定了戰傳說、爻意前往西域荒漠的決心,兩人先向姒伊告別。無論姒伊出於什麼樣的目的,至少戰傳說、爻意能在禪都立足,還是多虧了姒伊的相助。

戰傳說、爻意的離去應是在姒伊的意料之中的,畢竟他們是為殞驚天才來到禪都,不會長久地在禪都逗留。但當戰傳說、爻意向姒伊辭別時,姒伊還是頗為吃驚——或者說是有些措手不及。

想了想,姒伊道:“我是劍帛人,以前也結識了不少劍帛的朋友,平時彼此間常常相互照應。”說到這兒,她取出一塊玉來,道,“我想將這塊送給二位,日後二位若有什麼困難,遇到劍帛人就將此玉取出說你們是我的朋友,也許他們多少能為二位幫上點忙。”

戰傳說、爻意自然早已看出姒伊絕非常人,她所謂的“結交了一些朋友”也不過是托詞,這塊玉恐怕不那麼簡單。不過姒伊終是一番心意——至少看不出有什麼惡意,戰傳說也不好拒絕,道謝之後,將那塊玉收下了。接過那玉時,戰傳說匆匆掃了一眼,也未看出那玉有什麼獨特之處。

向姒伊辭行後,戰傳說、爻意又去見天司祿。

“是否老夫對二位有所怠慢?”天司祿一邊搓著手,一邊自責地道。

戰傳說忙道:“司祿大人言重了,在下的確還有事情未了。”

天司祿歎了一口氣,道:“既然戰公子執意要走,老夫也不強留了。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老夫想略盡心意,今夜設宴為兩位餞行,請二位萬勿推辭才是。”

天司祿言辭誠懇,戰傳說、爻意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況且西域之行也不急於一時,於是答應明日再起程。

近些日子天司祿對戰傳說、爻意殷勤備至,為戰傳說兩人餞行的晚宴自然十分豐盛,尤為難得的是這麼豐盛的晚宴天司祿卻並沒有如上次那樣邀請眾多的賓客,那一次地司殺的人在席間退出,影響了氣氛,顯然天司祿不希望再因為人多而發生類似的不愉快,席間除了戰傳說、爻意、姒伊、物言之外,也多是天司祿府的人。

酒過三杯,忽然有人形色緊張地來到天司祿身邊,附耳向天司祿說了什麼,天司祿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硬了,飛快地看了戰傳說、姒伊一眼,隨即向那人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去。

天司祿神態的不自然落在了戰傳說眼中,戰傳說不由暗自思忖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竟讓天司祿神色大變。

酒宴在繼續著,天司祿依舊頻頻舉杯勸酒,但誰都看得出他笑容有些勉強,好幾次將話說錯了。

姒伊雖然雙目先明,卻一樣能對天司祿情緒的變化洞察入微,她暗自皺了皺眉,開口道:“天司祿大人是否有心事?”

天司祿與姒伊表麵上是主賓關係,事實上可不是這麼一回事。既然姒伊發問,天司祿就不敢不答,他擺了擺手,邊上的樂工無聲無息地退下了,宴席間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戰傳說暗自納悶天司祿為什麼要如此鄭重其事。

天司祿聲音低沉地道:“劫域的人昨夜偷襲樂土北部兩座集鎮,見人便殺,兩集鎮共兩千餘口人竟遭滅絕!”

聞者麵麵相覷,無不失色。

顯然,這是劫域對大劫主被殺一事的強烈報複!而他們所針對的目標卻不是參與“滅劫”一役的樂土武道,而是與此事並無直接關係的普通樂土人,這足以顯示出劫域的凶殘暴戾。

戰傳說覺得心裏堵堵的,異常鬱悶,他實在無法想象當麵目猙獰、訓練有素的劫域將士在毫無防備且無力反抗的樂土百姓當中橫衝直撞瘋狂殺戮時,是一幅怎樣血腥駭人的場麵。

天司祿的神色變化讓戰傳說覺得其畢竟是雙相八司之一,對樂土的安危多少是牽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