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紀慕白大朵快頤的吃了起來,原本吃相特別優雅的他,今天心情似乎不錯。
紀慕白故意發出不小的聲音,江小珺直吞口水。
她已經餓了整整一天,不行,紀慕白不答應,她就不吃飯。
好一陣,見江小珺也沒有反應,紀慕白回頭看了她一眼:“江小珺,你到底吃不吃?”
“我說了,除非你答應放我出去,不然我餓死也不吃。”
紀慕白把手裏的一塊牛柳細嚼慢咽的吞了,淡然說:“那你就等著餓死吧。”
接下來,紀慕白吃得更專注了。
對江小珺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努力不去看紀慕白吃東西的時候,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一會兒,紀慕白把一桌子食物吃了一大半。
飯後,他吩咐傭人將江小珺房間的食物全部拿走,包括水都給她拿走。
江小珺本想著趁人不注意的時候,還可以偷偷吃點兒,這些計劃落空了。
不過她依然不在乎,她僥幸的以為總有機會。
紀慕白飯後去了外麵養心亭看書,他似乎忘了屋裏還有這麼一個人。
房間沒有任何食物,心力交瘁的江小珺在臥室裏走來走去,想了許久她還是想去跟紀慕白談談。
晨晨告訴她紀慕白在養心亭,她不安的走了過去。
紀慕白看書看得很認真,明亮的燈光下,他書卷氣息很濃。
江小珺抿了抿嘴,她說:“我想跟你談談。”
紀慕白放下手中的手,回了兩個字:“可以。”
“紀總,我承認三年合同有效,但你不能管控我到底住哪兒,也不能像現在這樣。”
“江小珺,別忘了離開時候說的話,要談咱們隻能床上談。”
她的臉一下紅了,江小珺努力壓製自己的情緒,心平氣和說:“紀總,你不能得寸進尺,我希望……”
“除了床上,我跟你沒什麼可談。”說完紀慕白起身,他轉身離去。
回到客廳,江小珺沒有去紀慕白的房間。
兩次不愉快的記憶,讓她望而卻步,她不敢去。
紀慕白是個惡魔,會分分秒秒吃得她骨頭都不剩。
隻是若不去,難道明天後天,以後的日子都要重複無望的等待?
江小珺輕輕的走到門口,看見門打開著。
看不見紀慕白的身影,她泄氣的又退了回去。
她不能去啊,紀慕白的房間有太多可怕的不確定。
為什麼這個混蛋要將談判定在臥室。
一晚上,江小珺去了他房間門前四五次,最後都灰溜溜的退了回去。
江小珺急中生智,她想了好辦法給紀慕白打電話說吧。
撥打紀慕白的電話,卻是電話關機。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快十二點了。
如果再不進去就晚了,江小珺最後一次鼓起勇氣,她輕輕的敲門。
“進來。”
紀慕白的聲音,聽不出憂喜。
江小珺不安的邁了進去,紀慕白背對著她,正看著外麵的星空。
他沒有回頭,江小珺站在屋中央,鼓足勇氣說:“紀總,我想跟你談談。”
“可以,你能做多久我就跟你談多久。”
江小珺差點順手抓一個凶器給他砸過去,紀慕白真的太無恥了,這台詞怎麼像當年木子美對男記者說的那些話,能做多久就給你采訪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