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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洗澡？”林懷溪對薑見毓提出來的想法表示驚訝。
在黎青家好好的，一出門薑見毓醉得不行，扶著牆走得搖搖晃晃，等到了林懷溪家，薑見毓不請自坐，扶著額頭軟在了沙發扶手上。
林懷溪覺得薑見毓下一秒就能在沙發上睡過去。
然而薑見毓不僅沒睡過去，還有意識睡前的步驟，“不洗澡睡不著。”
薑見毓平時和人說話的聲音清澈冷冽，這會兒拖上了尾音聽起來軟弱可欺。
“你的樣子看起來站都站不住。”林懷溪直人直語，“等明早酒醒了再洗吧。”
“幫我放洗澡水。”酒喝多了隻是身體控製性變差，大腦意識仍在，薑見毓抬起眼眸，一雙泛著水光的眼眸直定定地看著麵前唯一的人，“我坐浴缸裏洗，有勞林助理了。”
林懷溪思索了兩秒鍾，去放了一浴缸水。
身為總裁特助，二十四小時隨時待命，林懷溪很少用費時費水的浴缸，家裏的浴缸從安裝到現在，使用的次數屈指可數。
她放好了水出來，給薑見毓指路，“那是我的臥室，家裏隻有主臥浴室有浴缸。今晚你睡那間客臥，床今天新鋪的。”
薑見毓點頭記下，扶著牆進了主臥。
臥室門敞開，裏麵有任何動靜客廳都能聽見，林懷溪豎著耳朵在沙發上坐了幾分鍾，疑惑地進了臥室。
雖然是自己的臥室，但現在裏麵多了一位客人，林懷溪拘謹地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去敲浴室的門。
“薑小姐，你洗好澡了嗎？”
浴室裏一點動靜都沒有。
林懷溪又敲了敲，“薑見毓，你還醒著嗎？”
沒有回答，也是一種回答，林懷溪試著按了下門把手，浴室沒反鎖，她稍作猶豫，開門進去，側著臉叫薑見毓的名字。
縈繞著氤氳熱氣的浴缸裏，薑見毓歪頭枕著浴缸沿，對林懷溪的到來毫無所覺。
沒在熱水下的身體勻稱姣好，一覽無餘，林懷溪隻看了一眼，扭頭避開了目光，像撈魚一樣，單手把薑見毓撈了出來。
準備好的寬厚浴巾在此刻有了用處，林懷溪抓浴巾抖開裹人一氣嗬成，把薑見毓裹得像被翻了牌子準備送進皇帝寢宮的妃子，送進了客臥。
“讓你明早洗，不聽。”橫抱著薑見毓臉不紅氣不喘，林懷溪連人帶浴巾放床上，給薑見毓蓋上被子。
要走的時候，薑見毓睜開了眼睛，含糊不清地叫了她一聲，“林助理。”
林懷溪一身正直之氣，把自己的直女取向展示得淋漓盡致，“你在浴缸裏睡著了，叫你沒醒，就把你抱出來了。用浴巾裹著，沒看見多少。你放心，我是直的。”
“嗯。”薑見毓閉上眼點了點頭，臉頰蹭過光滑的被麵，窸窸窣窣的細碎聲響。
說了這麼多，也不知道她聽進去了幾句，林懷溪俯身扯了扯被子，重新蓋好。
她去了自己的臥室一趟，拿了幹淨的睡衣放薑見毓枕頭邊。
不用說薑見毓也會領會，這是讓她醒來穿上的意思。
在浴室裏快樂了一回，黎青拿來厚浴巾裹住溫庭月和自己，等暖風係統吹幹了身體，穿著同款睡衣回臥室。
“為什麼這樣看我？”黎青靠坐在床頭，溫庭月支著側臉瞧她，笑得特別開心。
“領證之後，心裏有一種很奇妙的安全感。”軟被蓋身，溫庭月握住黎青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又有一種，不真切感。”
黎青緊了緊交握的雙手，將溫庭月帶到自己麵前，意味深長地問她，“關燈，還是開著燈？”
溫庭月心跳咚咚猛跳，“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