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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很醜。”許鳶飛故意弄了下頭發,試圖遮掩一些。
“有件事我剛才就想做了……”京寒川聲音嘶啞著,車內光線黯淡,夕陽的餘暉從窗口宣泄下來,落在他身上。
光華陸離,道不盡的風流感。
刻意壓著的聲音,更顯撩人。
“什麼?”
許鳶飛臉上有些過敏,本就紅腫,帶著火辣辣的灼燒感,他……
他輕輕靠過去。
“想親你。”
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
許鳶飛都沒說話,他手指從她側臉拂過,穿過她的發絲,輕輕按住她的後腦勺……
“那個……”許鳶飛推了推他的胸口,指了指前麵開車的司機。
“不用在意。”京寒川嗓子眼像是冒了煙,呼吸都是熱燙的,“其實你過敏的時候,就是臉有些紅,不用太在意……”
“在我心裏,還是好看的。”
……
兩人沒有直接去許家,而是路過超市,一起去購買了一點食材。
京家人沒跟著進去,就看著兩人牽著手進去,又牽著手出來,甜膩得能膩死人。
京寒川中途還接到了盛愛頤的電話,無非是問他晚上回不回家吃飯。
“阿姨電話?”許鳶飛當時正在海產區流連,想吃蝦蟹,偏生過敏時期,需要遠離這些,隻能眼饞的盯著。
“嗯。”
“是不是讓你早點回家?”
“我和她說,你身體不太舒服,家裏沒人,去你家給你做飯。”
“……”
“她讓我晚上別回去了。”
許鳶飛這心髒倏然加快,悻悻笑著,沒敢搭腔。
*
嶺南許家
京寒川也不是第一次到許家了,輕車熟路得將東西提進廚房,準備做飯。
“我陪你吧。”許鳶飛已經摘了口罩,束好頭發,稍微卷了一下袖管,胳膊上都有些斑駁的紅痕。
這過敏體質,到了春天,真的很痛苦。
“家裏沒有過敏藥?”京寒川盯著她微紅的小臉,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浮腫起來,似乎是不疼不癢的,但他看著難免心焦。
“有的,我洗了澡再塗,先做飯吧,餓了。”
“那你先去洗澡塗藥,這邊我自己來就行。”
京寒川骨子裏還是強勢的,許鳶飛沒辦法,隻能先上樓洗了澡。
許家人都是許爺的暗哨,看著京寒川進了廚房做飯,就把情況一五一十轉給了許爺。
許家老爺子聽了這話,冷哼著。
“你是你,還是做長輩的,這麼懷疑孩子做什麼?人家小情侶談個戀愛不是很正常?就算親親嘴兒,摸個小手也是很正常的,你就是瞎操心。”
許正風蹙眉,從他父親口中聽到親嘴什麼的,還是嘴角抽了抽。
他爸作風還真是大膽開放。
“你看寒川這孩子多好,特意去給鳶飛做飯。”
“你會做飯嗎?你能嗎?學個做飯,把鍋底都燒掉了,是不是你幹的蠢事。”
……
許爺盯著醫院的天花板:這粉刷得真白啊。
這邊
許鳶飛洗了澡下樓,從壁櫥裏翻找出藥箱,京寒川此時在鍋裏燉著湯,偏頭去看她,許家有個專門的藥箱,裏麵裝的都是過敏藥,五花八門。
她拿了一管藥膏,準備去塗抹。
“我幫你吧。”京寒川從她手中接過藥膏。
“不用,就這點小事而已。”許鳶飛總覺著自己此時臉又紅又腫,實在無法見人。
“塗哪裏。”京寒川詢問。
“就臉上吧。”身上這些隱私部位,她還是自己回房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