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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坐在沙發上,京寒川沒用手指,而是拿了棉簽蘸取藥膏。
“用手就行。”
“過敏時候很敏感,我擔心手上有細菌。”他說得理所當然。
過敏藥膏都有消炎鎮定,舒緩紅腫的作用,大部分都是冰冰涼涼的觸感,塗上藥,她才覺得舒服些,忍不住舒適得嚶嚀一聲。
京寒川眸子收緊,喉嚨略微滑動幾分。
“許鳶飛……”
“嗯?”
“你再這樣,我會想親你的。”
許家人懵逼了,這麼直接的?
這可不是在京家啊,也不看看場合?
直接撩?這麼硬核。
塗了藥,某人就真的這麼做了,直接湊過去,周圍都是些自家熟人,許鳶飛本能想躲。
“剛塗了藥,別亂動,會蹭掉的。”京寒川沉聲道。
她沒動,他就親了過來……
做了壞事的某人,又一本正經,好似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的會廚房做飯,許鳶飛臉上卻火辣辣的。
耳邊都是他剛才說的話。
“想忍忍的,發現太難了。”
“這段時間太想你了。”
許鳶飛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真的徹底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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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寒川沒讓許鳶飛進廚房,就在外麵歇著,等他做好飯菜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稍微撩起的袖子,露出半邊紅腫的胳膊,他微微蹙眉。
走到沙發邊,盯著她胳膊看了良久,又瞧她臉上的紅腫稍微褪去,有些無奈,卻寵溺的笑著,半屈膝,微微湊過去。
許是看得有些入神,絲毫沒注意此時有人從門外進來。
許家人剛想出聲,就被那人抬手給阻止了。
直至男人走近些,京家人才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京寒川晃一抬頭,就看到了一個他從未見過的陌生男人。
三十左右,冷眉黑眸,目下無塵,正兒八經的修身西裝,眼底無波,眼眶卻很深邃,讀不出什麼情緒。
不過能進入許家,如入無人之境,這肯定是自家人。
京寒川還在思量著,這人會是誰。
許家親戚很多,關係更是盤根錯節,男人眉眼英氣十足,卻冷清得很,而且和許老爺子長得有幾分相似。
而此時許鳶飛被咳嗽聲吵醒,艱難的抬起眼皮,她此時的視野範圍,隻能看到京寒川:“我睡很久了?可以吃飯了嗎?”
京寒川挑眉,看了眼後側的人。
許鳶飛反應較快,立刻扭頭,“大哥?”
京寒川蹙眉,大哥?
許老育有二子,許爺排行老二,這個男人該不會是許家長房的嫡子?
“嗯。”男人應了聲。
“你過來也不提前說一聲。”許鳶飛急忙起。
“給你打了電話,沒接。”
“在充電,給忘了。”許鳶飛有些懊惱,“你什麼時候到的?”
“在他趴在你身上的時候。”
男人說的坦蕩。
許鳶飛羞愧難當,“大哥……這是京寒川。”
“聽過。”
“嗯,你聽過啊。”許鳶飛幹咳兩聲,總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二叔提過。”
“沒想到我爸還和你提過他。”許鳶飛訕訕道。
“當年他把你腦袋砸破,二叔都要瘋了,整個許家,誰不認識他。”
京寒川眼梢一吊,小舅子還沒搞定,大舅子又來了?
而且……
好像不太喜歡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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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意不意外,驚不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