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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第八十三章 請求幫助(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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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浩一個人走在這個街道,往那條巷道走了過去,誰知前麵,忽然湧出了十幾號人,來勢衝衝的,看來是衝著自己來的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個羅公子找來的。

假裝不在意,往前麵而且走,心裏在發毛。

小子,還挺鎮定的嘛。我警告你,有些事,你做好不要管,做好你的本分。這次我就放過你,下次可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一個長頭發的青年,威脅著說道,最後還用刀子在黃浩的前麵比劃。

兄弟,你們認錯人了吧?黃浩裝傻的說道。

你小子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來。說著,就要捅進黃浩肚子的樣子。

腿在發抖,似乎要站立不穩,顯然黃浩很害怕,但是腦海裏有一個聲音,威嚴的說道:怕什麼!

見黃浩如此的害怕,得意的他們,浩浩蕩蕩的要離去。

啊!忽然一個人立在那個青年的麵前,嚇得他叫了起來,仿佛跟見了鬼般。

兄弟,出來混的,不要太囂張了!黃浩似乎變了一個人一樣。

就連那個青年,也有一些的發軟,如此強的氣場,宛然就是社會老大,又見他手裏似乎拿著什麼一樣,應該是刀吧。這小子不會也是混混吧。

可是聽羅公子說,這小子根本就是一個文弱書生。

啊!什麼預兆都沒有,就被人在小腹踢了一腳,砰的一聲響,跌倒在地上。

黑夜裏的刀子,在亮晃著,黃浩說道:下次別讓我遇見你,小心了。

青年站了起來,要走的樣子,心裏想著,這麼多人,還就不信打不過他了!

往前而走,再轉一個彎,前麵就是小區的門口了,忽然後麵一聲暴喝,轉身一看,一把白晃晃的刀子亂砍了過來。

黃浩腿往他的手腕踢了過去,刀子被踢飛落在一邊,那個青年哎喲的叫痛,不敢上來。

就在那一瞬間,一口刀子又砍了過來,俗話說得好,雙拳難敵四手,這麼多人一起攻了過來。縱然有前世附身的黃浩,也難以抵抗,何況現世的體質,是虛弱的。

硬著頭皮,聽準了方向,一個連環腿在前麵劃了一個弧圈,全掃他們的下盤。

有五個被撂倒在地上,爬了起來,抓起了旁邊的刀子,更加發狠的衝了過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解決了五個,又有好幾個提著刀子衝來,黃浩心裏想,不放點血,他們是不害怕的了,若是有前世的體質,就你們這幾個小子,還怕你們來著了嗎!

手中的刀子,在耍著刀花,時不時的又藏進袖子裏麵。他的刀子,隻有十厘米長,是小刀類的。

迎了上去,手中的刀子,看準了一個人的手,劃了一條弧線,在那個人的手腕之處,一直劃了下去,足有二十厘米長,鮮血奔流。

痛倒在地上的他,手中的刀,早已當的一聲響跌落在地上。

柳暗花明

張玉琴並沒有感覺出黃浩有什麼異樣,黃浩在她後麵輕輕碰了一下她,衝她微微地一笑,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兩人繼續著剛才或許誰也根本就沒有記清楚的話題,隔了一會,黃浩話鋒一轉和張玉琴說:說這麼半天了,我們做個遊戲好不好?

張玉琴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看了看他說,好啊,既然是遊戲,就當是一種樂趣,張玉琴自信憑借自己的聰明才智還沒有什麼人真正能夠難得到自己的。

說吧,什麼遊戲,怎麼玩?張玉琴看著黃浩說。

猜物?黃浩說。

猜物?張玉琴不知道黃浩說的是什麼,似乎自己並沒有聽說過這麼一種遊戲,於是看著黃浩,眼神裏充滿了無數的問號。

對,猜物,就想西遊記裏孫悟空和三大法師鬥法一樣,誰也不準事先看,說猜什麼裏麵有什麼東西就猜什麼黃浩眼神裏充滿了一種挑戰的成分。

張玉琴覺得黃浩說的遊戲有點神奇,或者說是有點搞笑,她從來隻是將西遊記裏的故事看做是一種神話,從來都不相信這個是什麼真事,既然不是真實的,既然不可信,那猜就猜,誰還怕誰不成,再說了自己也沒覺得自己一定就會輸。

張玉琴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那你說吧,我們先猜什麼?張玉琴問黃浩說,她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做起。

既然是猜,那我們就先從你的包開始猜吧。黃浩這樣的選擇似乎讓張玉琴感覺是一種挑釁,既然自己的包,難道自己還不知道嗎,如果黃浩非要比這個話那黃浩一定輸定了。

張玉琴心想黃浩一定是讓著自己,不過既然讓,那也是自願的,那就看我怎麼收拾你。

想到這裏的時候,張玉琴和黃浩說: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讓你猜,你要是猜對了,我就認輸。張玉琴並沒有要欺負誰或者是讓著誰的意思,但是黃浩要想猜對自己包裏全部的東西,那也是休想。

黃浩眯著自己的眼睛,裝出一副很認真的樣子,仔細地看著擱在張玉琴身前的包說:我不猜你包裏都有什麼東西,我隻猜其中的一樣,如果我要是說對了,那就算我贏,如果我沒猜對,那就算我輸。

張玉琴心想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不是很容易就蒙對,急忙擺手說:這樣可不行,僅僅是一樣,那你怎麼猜都能猜的對,這個跟混小孩似的,沒什麼意思。

小孩難度的我不猜,要猜我就猜個比較有難度的,就好比現在我猜在你的包裏有一個價值幾十萬的玉鐲子。黃浩說話的時候似乎顯得有點信誓旦旦。

對於張玉琴來說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自己壓根沒裝,即便真的是想裝,那自己不也得有那麼多的錢去買嗎?

哈哈哈,開什麼玩笑,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自己的包裏有什麼東西我自己還不清楚嗎怎麼可能。張玉琴樂著說。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萬一要是真有呢?黃浩不依不饒說的感覺是真的似的。

如果要是真的話,那我願賭服輸,你不管你提什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張玉琴心想這個賭無論如何自己也輸不了,所以非常自信地對黃浩說。

黃浩做了一個一言為定的手勢,示意張玉琴自己看一下自己的包,張玉琴將自己身前的包放在腿上,用手迅速地拉開自己包上的拉鏈,隨手將包扔給黃浩,讓黃浩自己去看,黃浩笑嗬嗬地小心翼翼地翻著張玉琴的包,一邊翻一邊嘴裏還嘟囔著:怎麼還沒有呢?

張玉琴在一邊默不作聲,靜靜地看著黃浩,心想我看你能折騰出什麼新鮮玩意來,可是就在自己覺得根本沒有可能翻出什麼東西的時候,黃浩從張玉琴的包裏小心地拿出一個渾身通透的手鐲來,這個手鐲就是剛才在那個看起來很是不一般的富人手腕上戴著的那個。

這一幕讓張玉琴看著嘴巴都張大了,因為她根本不知道這個手鐲是從哪裏來,自己壓根就沒有這樣的東西,那這樣的東西怎麼會在自己的包裏呢而自己的包裏有什麼東西,黃浩又是怎麼知道的呢,難道是他做的手腳?

實在不好意思,不小心讓我給猜中了。黃浩的臉上露出一副很是得意的神情,像是一個春風得意的凱旋者。

這怎麼可能,我的包裏怎麼可能有手鐲,我壓根沒有放過啊?張玉琴現在考慮的並不是這個手鐲值多少錢,而是這個手鐲究竟是怎麼到自己的包裏的,唯一的一種很是合理的解釋那就是這個手鐲是黃浩放到自己包裏的。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從見到黃浩一直到現在,自己的包壓根就沒有離身,黃浩根本就沒時間做手腳,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黃浩有點想不通,其實何止是他想不通,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想不通。因為這個東西壓根就不是屬於她的。

這下你怎麼講吧,我記得剛才好像某些人說過願賭服輸,如果輸了之後,願意接受一切的懲罰的,也不知道現在說話還算不算數。黃浩的表情讓人聽起來有點戲謔的成分在裏麵。

這個不算,肯定是你在我包裏做的手腳。張玉琴心裏怎麼想的嘴裏就怎麼說,雖然她到現在也沒有反應過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看起來某些人要耍賴皮了啊。明明剛才紅口白牙說的很清楚,可是現在好像有點想要反悔的意思了啊。黃浩用一種很是諷刺的口氣跟張玉琴講,似乎是在用一種激將法,試圖讓對方接受現實。

這個不行,這個我覺得肯定是有人給我搗亂,不然的話我的包裏怎麼也不可能有它,如果你要是真有這本事,那你再猜一次,如果這次猜對了的話,不管是什麼樣的條件,我都答應你。

黃浩心想別說是一次就算是再猜十次,也一點問題都沒有,所以嘴上說對方耍賴,心裏卻美的不得了。

你就說你猜不猜吧,如果你要是害怕了那我就不猜了,如果你要是真有這本事,那何必在乎這一次呢,最起碼也說明你不是蒙的啊。張玉琴心裏不服,於是跟黃浩明著暗著叫板。

黃浩心裏暗笑張玉琴又要落進自己的圈套,頓了一下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還有什麼說的,那就聽你的,再猜一次,如果這次我再說對了,你可不許耍賴啊。要不要咱白紙黑字也清楚了啊。

不用寫,這次要是真輸了我認,白紙黑字寫多見外啊,顯得我很沒有誠意。張玉琴並不是想耍賴而是確實覺得沒有寫的必要,如果自己真的再輸了,那自己就認,不管對方提什麼樣的要求自己都答應,關鍵是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黃浩眯著自己的眼鏡,仔細地上下打量著自己麵前的張玉琴,突然開口說:我發現在你的裙子地下壓著一根純金項鏈。

張玉琴這個時候並沒有懷疑,而是下意識地起身去看,讓她不能相信的是,在自己座位的上麵也就是自己的裙子下麵赫然躺著一條金燦燦的項鏈。

這一下,張玉琴是真懵了,黃浩是真樂了,張玉琴傻傻地看著對麵這個似乎讓自己有一點捉摸不透的男人,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壓根沒動,對方也壓根沒動,這些東西究竟是什麼時候到自己包裏和座位上的,自己真的不是很清楚。

張老師這下你該承認自己輸了吧。黃浩壞壞地看著對麵一頭霧水的張玉琴,心想我看你怎麼辦。

張玉琴愣著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是怔怔地看著黃浩,雖說自己並不擔心自己會失去什麼,賭輸了會怎麼樣,隻是腦子暫時還是轉不過這彎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