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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第八十三章 請求幫助(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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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是不是感覺特納悶,為什麼這些東西會出現你那裏,如果你要是看了接下來的東西那麼你估計就不會奇怪了。說著黃浩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一束特別大的玫瑰花遞到張玉琴麵前說:送給你張老師。

一向對自己很是自信的張玉琴真的傻眼了,她覺得現在自己麵前站著的這個男人就像是一個魔術師一樣,總是給與你無數的意外,讓自己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以前張玉琴不太相信魔術師,不過現在活生生的事實擺在自己麵前,張玉琴不得不相信有時候自己的眼睛真的是會撒謊的。

說吧,你提什麼條件吧。張玉琴算是放棄了自己的抵抗,徹底認輸了,或者說換成任何一個人在這樣一次次的驚奇麵前也得繳械投降。

黃浩並沒有提什麼要求,隻是說暫時給你記著,等自己想好的時候再提,不過在黃浩自己內心裏早已想好了究竟提什麼樣的條件。

男人和女人很多的時候就是這樣,你之所以讓對方對自己牽掛,那自己就必須得提出一係列讓對方感到有吸引力的東西,隻要這樣對方才會覺得你神秘,隻有這樣對方才會對你永遠都戀戀不忘。

黃浩知道今天自己這招已經為自己奠定了一個很好的一個基礎,從對方的眼神、表情和言語裏他能夠感覺出來對方對自己的欣賞和傾慕。

如果說兩個人在一起必須有誰是主動的話,黃浩心裏很清楚在他和張玉琴之間自己已經掌握了主動權,兩人的關係如果真想進一步的話,隻要自己開口就沒有任何的問題。

既然事情已經這樣的話,那黃浩還何必在乎現在提什麼樣的條件,既然自己已經掌握了戰爭的主動權的話,自己隨時都可以掌控戰勢的一個動向,就沒有必要再在乎這些。

張玉琴用很是崇拜的眼神看著自己心目這個神秘的男人,即便是輸了,心裏也依然感覺美滋滋的,甚至在自己的內心深處,自己希望能夠成為這個他的女人。

感情這東西,總是讓人感覺模模糊糊地說不清道不明,或許之前自己碰到個無數的男人都讓自己感覺無奈,但是一旦碰上了自己喜歡的男人,之前所有的矜持都變的不那麼重要,就有些人說的那樣,女人原本是需要矜持的,可是當自己碰到自己喜歡的男人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不那麼重要了啊。

兩人在一起聊了很長時間,臨走的時候張玉琴問黃浩: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辦到的嗎?

黃浩搖搖頭說:天機不可泄露。張玉琴搖搖頭顯得很是無奈和不可思議。

張玉琴把剛才自己包裏的玉鐲子和裙子下麵的金項鏈,拿出來遞給黃浩說,原物奉還,完璧歸趙。

黃浩用手一擺說,不用還了,就當是朋友送給你的見麵禮吧。

雖然之間自己也見過不少的市麵,自己也不並眼饞這些東西,不過這麼大的一個數額的東西,黃浩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給自己,張玉琴感覺自己似乎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不能要。張玉琴執意要把東西還給黃浩,黃浩始終都沒有接,畢竟這些東西都不是自己的,自己借花獻佛,何樂而不為。

兩人推辭再三,最終的結果是張玉琴答應收下黃浩送給自己的禮物,但是張玉琴答應黃浩一個條件,那就是等自己想好了什麼條件的時候,自己隨便提。

這樣的一個過程似乎像是買賣雙方的一個交易,至於是或者不是也許隻有他們自己心裏麵最最清楚。

今天這樣的結局對於黃浩來說是很滿意的,或者說是還是有那麼點意外的收獲,原本自己還想著得費多少的周折,現在開起來一切都將水到渠成。

兩人聊天的過程中梁雪月來電話,黃浩還是按照之前的方式選擇了不接,不過梁雪月這小妮子也還是選擇她之前的方式,接著打。

張玉琴看黃浩始終不接電話,問他為什麼,誰打來的,黃浩說是以前的一個朋友,老是粘著自己,甩都甩不掉,張玉琴笑笑說,看出來了,你從小就是拈花惹草的主,一定之前埋下不少的情種吧

黃浩說你以為我是楚留香啊,到處留情,我可是一個重情重義一往情深的人男人。說完自己在哪裏樂,張玉琴也跟著他在那樂說你要是一往情深的話,估計世界上的好男人都死絕了吧,即便話是這麼說,但都聽得出來這原本隻是玩笑話。

在會所裏呆了很久,黃浩才和張玉琴一起出來,本來想這兩人一起去瘋狂一把,不過張玉琴說自己晚上還有個學校會議要開,所以隻能戀戀不舍地分手。

和張玉琴分開之後,黃好突然覺得今天的天是晴的,樹是綠的,就連之前城市裏從來都有的鳥叫聲,黃浩似乎也在瞬間聽到了它們在愉悅地歌唱。

環境的好壞不見得一塵不變,很多的時候完全是取決於一個

環境的好壞不見得一塵不變,很多的時候完全是取決於一個人的心情,當一個人的心情轉變了,周圍的環境也就隨之發生了轉變。就像佛家所言,風動還是樹動,是樹動還是心動。

第二天一大早,黃浩就早早地起床,這似乎不同於他往日的風格。

看來賴床不是天生的,關鍵在於是不是有他認為在乎和在意的人或者事。黃浩閑來無事,梁秋月正好給自己找個事幹,何樂而不為,當一個人閑了很長一段時間的時候,隻要給她找點事情做,那他就阿彌陀佛了,黃浩現在就是這種心態,他急切地需要別人給自己一份工作。

黃浩趕到梁秋月的公司的時候,公司裏似乎還沒有幾個人來,隻是當黃浩給梁秋月打電話的時候,梁秋月已經早已到了公司,如果說每個公司的老板都和梁秋月一樣,那這樣的公司的生意一定差不了。

俗話說的好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隻是黃浩不知道梁秋月其實並不是每天都起的這麼早也不是每天都這麼早來到公司,今天隻是個例外而已,因為梁秋月知道今天黃浩一定會來,在她的內心世界裏極度想看到黃浩,所以這才一大早就趕到公司,希望在黃浩到公司的第一時間內就能夠看到他。

這幾天梁秋月一直壓製著自己內心的想法,始終都沒有打擾黃浩,但是這並不代表自己不想他不惦記他,而是自己覺得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理應保持一點應該有的矜持,所以才故意讓自己腦子裏的想法盡量地變淡變淺。

昨天的時候,之前的一個朋友介紹說有一個大客戶想跟自己談一個大項目,梁秋月很是開心,隻是當朋友跟自己說起那個人的時候,梁秋月覺得為難了,其實梁秋月這麼多年在商場上見識的人和事已經不少,隻是每次麵對那些對自己想入非非的男人的時候,內心總有一種很是厭惡的感覺。

如果不是因為生意,如果不是迫於無奈,梁秋月壓根不想搭理他們,可是現在他們都是自己的重要客戶,如果不和他們合作,自己會少不少的錢,為了自己妹妹的學費為了自己的生意能夠越做越大,很多的時候隻能忍氣吞聲。

別開生麵

梁雪月在黃浩家裏受挫,心裏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別扭的慌,但是並沒有因為這樣,她就轉身離開而是氣鼓鼓地坐在那一聲不吭,黃浩也不搭理他,隻是隨她的便愛幹什麼幹什麼,自己忙乎著自己的事,兩人雖然同處於一樣的空間卻形同陌路。

黃浩呆了一會,覺得沒什麼勁,起身要離開,小妮子見狀便跟著站起身來,說你去哪我就跟著去哪。黃浩說我出去辦我的事,你跟著不方便,梁雪月說我不管,我隻想跟著你,你走哪我就跟著去哪裏。

看起來自己的桃花運似乎還真是來了。黃浩想起自己前世說的話,說自己這段時間會沾惹不少的桃花,說不準梁雪月就是其中一個。

如果要是將梁雪月和梁秋月比較起來,黃浩覺得自己可能更喜歡梁秋月,雖然說兩人長的差不多,但是性格上的差異,讓黃浩覺得跟梁秋月在一起的感覺更讓自己感覺踏實,不過說句實話,如果現在的社會允許的話,黃浩真希望能夠將這姐妹兩一塊帶回家,甚至是更多的也行,隻是現實生活似乎並不允許這樣。

黃浩走出門想在街上走走,梁雪月跟個小尾巴似的在後麵跟著,走到哪裏他就跟到哪裏,黃浩幾次想把她甩了,可是試了幾次都有沒有成功,情急之下,黃浩突然腦袋一轉,記上心來。

隔著大街的對麵是一個大型的足療會館,以前黃浩聽朋友說起過這裏有特殊的服務,心裏想了想便穿過馬路直接向會館走去,身後的梁雪月照樣跟著也往前去。

會心足療會館,在曆城來說也算是掛得上號的娛樂場所,因為其獨特的背景,所以即便這裏有所謂的特殊服務,也沒有人真正去查,這就是所謂的勢力。

在前台接待的是個看上去很漂亮的小女孩,黃浩走上前去,輕車熟路地點了五號台,扭頭看看梁雪月對小女孩說::有沒有為女士服務的,給這位小姐也來一位。

梁雪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畢竟自己這麼多年一直都在學校呆著,對於這種娛樂場所雖然有所接觸,但是畢竟知之甚少。

我不要,我和他一起就可以。梁雪月因為隻想粘著黃浩,並不想為此而分開,所以跟前台接待的小姑娘說

黃浩扭頭看看梁雪月,用一種很是詫異的眼神看著她,看的梁雪月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究竟錯在哪裏,隻是怔怔地看著黃浩,不明所以。

我說男女之間的這種事,你也跟著啊?黃浩沒有明說,但是他相信梁秋月一定聽得懂自己說的是什麼。

梁雪月雖然沒有經過所謂的男女之事,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所以一聽這話臉色唰地一下變的通紅。

黃浩見狀,怪怪地笑一聲,轉身向裏麵走去,留下梁雪月一個人站在原地,不知道是進還是退,看著黃浩慢慢地走進去,梁雪月衝著他的背影大聲喊了一聲:我恨你。然後轉身衝出了會心足療館。

黃浩躲在會心足療會所的一角看著梁雪月生氣地離開,嘴角淡淡的一挑,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容,他沒有繼續去做自己所謂的特殊服務而是來到前台將自己剛才點的台推掉。

出門看看梁雪月已經沒影便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但是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

黃浩突然覺得自己的生活好無聊,沒有任何的目的,沒有任何的意義,心想或許自己也真的該幹點什麼事了,隻是一時卻不知道自己能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