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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佳榕的確有出手傷人,而這其中,也確實有些隱情。”傅遠說。
聽傅遠這麼說,那麼佳榕動手傷人的事,就不是誤傳。
傅遙的心,又不由得往下沉了幾分。
畢竟,不論有何情由,先動手傷人,總歸是不對的。
“哥快跟我講講,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事情的起因是一枚珊瑚墜子。”
“珊瑚墜子?難不成是……”
“是。”傅遠答,“今日,佳榕與太仆寺卿家的兩位姑娘,還有另外幾位世家女子,相約去城郊馬場賽馬。誰知佳榕卻無意瞧見,太仆寺卿家二姑娘脖子上戴的項鏈墜子,與前陣子侯府遺失的侯夫人的舊物一模一樣。兩人便為這枚珊瑚墜子的來曆起了爭執,一言不合,便動手撕打起來,之後馬匹受驚,就將躲閃不及的那位二姑娘給當場踏死了。”
“馬匹受驚傷人,這隻能算是意外,不能全怪佳榕。”
“理是這麼個理,但太仆寺卿那邊卻一口咬定,佳榕是蓄意縱馬傷人,才害了他女兒的性命。”
聞言,傅遙遲疑片刻,才幽幽的歎了口氣,“太仆寺卿驟然痛失愛女,心中憤恨我能明白。但是哥,你我都清楚,佳榕並非無理取鬧,心存惡念之人。我想今日那枚惹事的珊瑚墜子,應該就是侯府遺失的那枚,隻是不知這東西,是如何輾轉到了那位太仆寺卿家的二姑娘手上。佳榕大約也是太過情急,才會失了方寸。如若能證實那枚珊瑚墜子,的確是侯夫人的舊物,即便不能幫佳榕脫罪,也能證明佳榕並非惡意尋釁滋事。”
“阿遙說的不錯,隻是眼下,那枚珊瑚墜子,已經被衙門的人拿走了。”
“衙門的人?這事已經驚動了衙門?那佳榕呢,佳榕也被抓去衙門了?”
見傅遙急了,傅遠趕緊答:“那太仆寺卿一得知女兒出事,便立即去衙門告了狀。照規矩,衙門的人是要抓佳榕回去審問一番。可周叔叔和佳木怎麼能容許那些人把佳榕帶走。而衙門的那些人,好歹也對周叔叔有所忌憚,自然不敢把佳榕帶去衙門。”
聞言,傅遙才略微鬆了口氣,卻又聽傅遠說:“今兒這一關,算是勉強闖過去了,但是明日,太仆寺卿那邊隻怕還有的鬧呢。早些時候,太仆寺卿已經叫人放話出來,說明日要到陛下麵前告禦狀去。”
“告禦狀?竟然鬧到如此嚴重?”傅遙驚詫不已。
傅遠點頭,“畢竟是出了人命,還不是一條普通的人命。”
的確,人命關天,自然是天大的事。
可這事,怎麼就出的這麼突然,還這麼蹊蹺呢。
而這蹊蹺中的蹊蹺,便是那枚珊瑚墜子。
或許,眼前的一切,並不隻是一場單純的意外。
“哥,上回侯府失竊的案子,一直都留有疑竇。哥說,侯府失竊一案,會不會與今日之事有什麼牽扯。我隻怕是有人在背後謀劃著,要算計侯府,謀害周叔叔一家。咱們是不是得趕緊把與上回侯府失竊案相關的人都找出來,再好好審問一番?”
傅遠聞言,望著傅遙,目光深邃,略帶遲疑。
“阿遙,咱們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