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抓來一看竟然是徐光徐律師?
“怎麼了?”孟歌看我表情不對勁,便湊了過來,看著上麵“徐律師”三個字,直接罵道,“我去!這人渣這個點打電話來……指定沒安好心。”
“我接還是不接?”我有點發懵的問她。
“接,幹嘛不接,接來聽聽他要幹嘛?”孟歌嘴角噙著一抹壞笑。
我看她,“你想玩什麼?”
結果這女人直接把手機拿過去,接起來就懶懶地“嗯”了一聲。
“嗬嗬……”手機裏傳來徐光的笑聲,“還沒睡?”
孟歌就捏著嗓子,一邊看我一邊學著我的聲音,“睡不著?”
我瞪著眼睛看她,這女人還有這能耐?關鍵她學的很像啊,別說徐光聽不出來,估計就是我媽初聽也不會注意不是我的。
“睡不著……我也才整理完資料,要不出來喝一杯?”
“你真的想請我喝酒,還是……”
我掐了她一把,別玩大了。
結果徐光就笑,“你說呢!”
“可是我不想動,心情不好,已經喝了好多了……現在,頭都有些發暈了……”
孟歌抓著我的手,推著我一起坐到了沙發裏。
她一手摟著我,一麵將腿疊著,瞥著我,笑的奸詐無比。
“嚴重嗎?”徐光貌似挺關心我的,問了一句。
而孟歌這個壞女人,看著我笑的一臉嘚瑟,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你玩什麼呢?”我瞪她。
孟歌嘿嘿一笑,“我跟你說啊,以我對姓徐的了解,這人渣一會一準來你這裏。”
“啊?”
“別啊了,你想一下,有什麼要問的,我幫你把他拿下!”
說著,她握了握拳頭。
我撇嘴,“孟歌,我哥那案子可不是開玩笑的!”
“放心啦,反正你也打算換律師,怕啥!”
想到姓徐的發我手機裏那條五萬百買原告手裏的證據的短信,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就像孟哥說的,我都是打算換律師了,我還留著他?
重重地點了頭,孟歌便笑了,聽她的笑聲,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毛毛的。
明明就是一個二十歲的女孩兒,可怎麼感覺這會的她有點深沉了呢?
細細看去,她胳膊上的肌肉線條很清晰,而且她的腿也不像一般女孩那麼纖細。
看著她的,我又低頭看了看我自己的,不一樣!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孟歌已經換好了衣服。
我看著她,卻發現根本看不透她。
之前在酒吧,並沒有覺得她怎麼特殊,此時卻發現,她雖然也能瘋能鬧,可是她的雙眼卻你說呢著不一樣的東西。她個子沒我高,但絕對比其它女孩子高,沒一七零至少也有一六八,整個人看起來就有一種潛在的爆發力。
“孟歌,你是健身教練嗎?”
我突然問了一句。
她愣了一下,隨後看著我,“不是啊!”
我上前伸手戳了戳她的胳膊,“可是你肌肉線條真的很棒很好看……”
她撇了下嘴,淺淺的嘟囔了一句,隻是我真的沒聽清,問她她就裝傻。
我挑眉,怎麼感覺她很神秘的樣子?
“你是特意接近我的嗎?”
不是我要懷疑什麼,隻是真的太巧了。
我有過朋友,隻是在我休學的時候,在我走入公司的時候,就注定不能再走一條路了,所以,我跟大家斷了所有的聯係。
後來與傅彩在一起,我心態不好,也可以說我帶著我的自尊,根本沒有融入其中,對於傅彩對我的關心和幫助,我都是伸著手接受的,從沒有去真正的了解傅彩,更沒有關心過傅彩。
所以,這就是到現在,我也無法理解,她在保險箱中存著的那封信的意思。
這會對於突然出現的孟歌,我真的不想去想其它的東西。
孟歌怔愣地看著我,好半天撇嘴笑了一下,“你的戒備怎麼這麼重?”
我隻是笑了笑。
她兩手一攤,“看來,我們要彼此坦承一些了。”
我就笑了,忽然覺得心很痛,陸天華的手真長,長到我無法想向。
我對她說,“不用了,你走吧。”
至於我想換律師,總有辦法的。
孟歌直接翻了個大白眼,“朋友是要交心的,我是覺得咱們倆從小就認識,本來覺得明天見了我哥你會自己找我的身份,誰知道你這人這麼敏感……”說著,她拉我坐到了沙發裏,回身從背包裏掏了名片扔給了我,隨後不看我,聲音卻帶了一絲異樣,“那個,你別笑話我啊……別說我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我對於她的話有點好奇,便垂頭看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調查員?這不是變相的私家偵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