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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狠狠的吻,是占有,是發泄……
他吻的很有技巧,好一會,她才咬住。
一絲絲血腥的味道在兩人的口腔裏散開,沈言池一雙冰冷的眸子直直的盯住她,粗重的氣息喘在她的耳畔,他一字一句,尤其嚴肅的問她,“告訴我,孩子是誰的!”
上次在鬱遠城那看見的內衣,還有那個男人光明正大的告訴了所有人孩子是他的,沈言池沒有辦法不懷疑。
近在咫尺的俊臉殘忍暴戾,喬知一咬著牙,將眼眶裏委屈的淚水憋了回去,她揚唇笑了,加上嘴角染上了的一行血跡,一張漂亮的臉此刻看著很淒美,讓人恨不得,在把她欺負的更慘一些。
“告訴我!”他毫無感情的吼著,讓她不得不把那些思緒收了回來。
“其實你自己心裏最清楚。”從沈言池問出的那一刻開始,他的心裏其實就已經有了答案了,告訴了又如何?在婚禮上,他不是很絕情的說出了那樣直白的話嗎?
要在自取其辱一次嗎?她拒絕。
“我要你親口告訴我,嗯?”他眼睛裏的顏色變深,察覺到喬知一的閉口不談,他跟完全發了狂一樣,淡薄的唇在她光滑白皙的脖子上油走,懲罰性的留下一個又一個吻痕……
喬知一一陣陣哆嗦,猶如觸電一般由心的膽怯。
他到底把她當什麼,又一次這樣輕浮她!她很討厭這樣子,感覺自己特別肮髒,特別賤!
她咬著牙,絕望的從嘴縫裏顫著吐出,“孩子,是,不是,不是,我求你放過我……”她是真的不想跟他再有牽扯了,這個男人喜怒無常,隨時隨地都能做出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出來。
她害怕……
他明明都結婚了,明明都跟葉夕禾有孩子了,為什麼還要這樣不放過她,連離開都不允許嗎?
聽聞,沈言池眼底那股最原始的柔情漸漸地消散,取而代之的一股冷冷的諷意,他直直的盯著喬知一的眼睛,威脅性的道:“最好確定你說的是真的,如果讓我發現你偷了我的種,我會讓你一屍兩命!”
最後這四個字,如同一道驚雷,在喬知一的耳旁炸開,炸的她腦袋一片空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雖然倆個人在一起的的時間不長,可她也是全心全意啊。
還一直傻傻的等了他三個多月,不去問,不去打擾,不告訴任何人,傻傻的等,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原本還以為,沈言池要是聽到她懷孕的消息,就算是在一起的時間短,他或多或少都應該會有一點高興,可換來的卻是他一句,他記得她是喝了避孕藥的……
他一直就不承認這個孩子,現在為什麼還要這樣問?羞辱嗎?
“為什麼?”她抬眼,一雙眼睛裏都是漣漪,她不甘心的還是問了他。
沈言池將她一雙手甩開,一張透著怒氣的臉逼近,殘忍的話從唇齒間擠出,道:“因為你不配!”
心,好像又疼了。
這個理由,她能接受。
她是個有夫之婦,家境也遠遠比不上葉夕禾,重要的是,她還是一個隨隨便便就能送上門的女人,這樣的一個女人,她要是配那才奇怪!
事情發展成這樣,也是她自己活該!
“那你恐怕要失望了,孩子絕對不會是你的,你想一屍兩命怕是不可能了。”喬知一跟著他的語氣走,他強硬無情,那她就比他更無情。
這一會,她倒是有些慶幸自己沒有說出真話了,要不然,這個男人還真有可能讓自己一屍兩命,她不是不配嗎?那就讓他以為是別人的好了。
此刻,沈言池的眸子陰狠的想殺人,指腹扣住喬知一的下顎,咬著牙,道:“你真賤!”
“我的確是賤……”從愛上他的那一刻,她就是在犯賤。犯賤犯的一無所有,她現在就隻有這個孩子了,就算是拚了命也會好好的保護這個孩子。
“是不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就腳踏兩條船了?嗯?”女人的下顎又被抬高了些,她能清楚的望見,他眸光裏流轉的怒火。
喬知一看著雖有些懼怕,但骨子裏流著的性子卻不允許她懦弱,退縮,女人眼眸半眯,透出一股若有似無的嫵媚,道:“你怎麼知道隻有兩條船?”
他現在還有什麼資格這樣問她?
她為了他,不顧一切的鬧上婚禮,現在還在被全世界的人指指點點,現在的喬知一,早就已經不在意那可笑的名聲了,因為早就臭了。
這樣的喬知一簡直就是在找死,若不是看著這臉太過憔悴,沈言池的理智隻怕早就不複存在,他的手也就不會隻是掐住她的下顎,而是脖子。
沈言池的腦海裏有一瞬間,他想起了她的口是心非,這個女人,口是心非最厲害了,他自認為的很懂她,聲音低沉有些沙啞的道:“為什麼在婚禮上說是我的孩子?”
這是他最後一次問了,隻要她說孩子是他的,那麼他就相信。
深不見底的眸子裏,閃出了一抹期待。
喬知一對上他那雙探究的眼睛,聲音有些沙啞卻又不失性感,她風輕雲淡的說:“因為我想上位啊。”外麵所有的人,不都這樣子說的。
“很好。”男人狠狠的甩開她的下顎,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別墅,連那股暴戾的空氣也都一並帶走了。
外頭,有偶爾的微風吹過,將沈言池眼底的怒火吹的更濃烈了,他剛剛為什麼要那樣期待,就算是自己的又怎麼樣,她父親是殺人凶手,他是不可能會讓那個孩子出世的。
別墅裏的女人,身體順著冰冷的牆壁滑下來,蹲在地上,一張慘白的臉毫無血色,等到那個人的車子啟動開走,她才撿起了手機,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
如果時光可以倒流,在遇見沈言池的那刹,她一定掉頭就走。
喬知一已經徹底哭不出來了,她沒必要在繼續糟蹋自己,她還有孩子,不能把情緒帶給他。
說來也奇怪,每次遇見鬱遠城的時候,她都是一身的狼狽不堪,別墅外,他的車停在了她身旁。
“一一,上車。”他的口吻很平靜,為什麼一直不問喬知一怎麼了,因為光看她那一張臉,就會知道她怎麼了。
單純的女人,從來都不會掩飾自己的情緒,有什麼都寫在了臉上。
喬知一拎著貓籃子坐上了車,有時候,鬱遠城的沉默寡言對她來說的確是有一種舒緩,她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將那些不好的事情全都慢慢的忘掉。
自我療傷,自我愈合。
敞篷車開到了高速路上,這裏的風吹的人很舒爽,朝大海的風景,更是吸引人的眼球,這裏,無邊無際,看不到盡頭,也沒有那些不好聽的聲音。
夕陽西下,一抹淡黃色的陽光灑在了大海上,每一眼,都是不一樣的風景。
這是個好地方。
車速過快,二蛋身上的毛被吹翻了好幾遍,她下意識的擋住了一些,雙手有意的在安撫它。
“一一,等會我開到那個草屋麵前,你就打開車門往下跳。”鬱遠城鎮定自若,說的喬知一過了一會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