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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讓你一屍兩命!(1 / 3)

["這道熟悉又霸道的命令,激起了喬知一心裏許多種回憶,幾個月前,他也是這樣喊住她,然後又不管她想不想聽,說出了那些讓人沉淪心動的話。

這樣的命令她聽夠了,現在聽著都沒有多大的感覺了。

要不是,貓籃子裏的二蛋忽然跳了出去,喬知一是不會停留的。

喬知一有些摸不懂二蛋在想什麼了,它不過才見過沈言池一麵,如今卻纏著他不放了,一看見這個男人就要跳到鞋子上去睡覺,它倒是挺會找大腿乘涼的。

二蛋,他的那塊位置從來都不是屬於你的,就算現在死纏爛打,也終究免不了要被一腳踹開的結果。

喬知一始終垂著眸,小唇抿著,乍一看有一點勉強的堅強,她不敢抬眼去看沈言池,幾步走上前,再次將二蛋抱了起來,仿佛對他那聲命令從來沒有聽到過。

抱起軟綿綿的二蛋,跨步就走。

沈言池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裏莫名其妙的又不爽了,臉色一沉,走過去擋住了她的路,下顎揚著,滿滿的高傲,他問,“我的魚呢?被這傻貓吃了?吃了我的魚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喬知一的腳步被沈言池擋了回來,她咬咬牙,道:“不是它吃的。”二蛋對於沈言池的喜愛程度早就超過了那浴缸裏的魚,更何況,它的魚是自己死掉的。

湊近一看,沈言池清楚的望見女人的眼皮微紅,兩個顯而易見的黑眼圈掛著,嗓子還有些嘶啞,看來她這段時間,過的並不怎麼好。喉喉嚨一哽咽,他蠻狠不講理的道:“我現在就認定是它吃的!要麼你找出證據來,要麼傻貓留下!”

“它留下,留下幹什麼?”不自覺的,喬知一將貓籃子握緊了些。

男人嘴角一上揚,眼裏閃過一抹冷光,道:“當然是給我的魚陪葬了!”

他這話說的喬知一膽顫,她並不能預知這個喜怒無常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會將二貓怎麼樣,她是絕對不會把它留下的。

“它是自然死亡的,我把它埋在後花園,你自己可以去看!”女人臉上倔強,內心實則已經激起了萬層委屈,她已經一無所有了,現在連一隻貓這個男人都不肯放過!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你跟我上去!”沈言池這一會蠻橫又霸道,一把拉過喬知一的手腕望別墅裏走去,她想掙脫開,卻被越抓越緊。

她心裏此刻討厭死他了!

喬知一小臉氣的微紅,唇瓣緊抿著,一副極其不情願的模樣再度踏進了那個臥室,這個房間裏,有的全都是沈言池對她的柔情,現在一回憶起來都是傷痛,自然是不想在跟他一同進來的。

沈言池將臥室的透明玻璃門推開,外麵的鳥語花香,綠草蔥芽撲麵而來,喬知一跟他走了出去,指著不遠處那塊小小的木碑說,“就埋在那,你要是還不信就挖開去看!”土壤上已經長出了一點點綠芽,顯然是埋了有一段時間了。

她賣下這隻小金魚的時候,是怎麼樣的心情呢。

看著發愣的沈言池,她抬高了聲音,道:“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她不想跟他硬碰硬,實力懸殊擺在這。

沈言池抿著唇,冷哼,“放開就放開,你以為是我非要牽著你不可嗎?”他不過就是怕這個女人騙人而已。

那是什麼?是她的手自己伸過去讓他牽的嗎?喬知一啞口無言,手被沈言池甩開之後,她便頭也不回的下了樓,那一刻,她的雙眸黯淡無光。

這下全交代幹淨了,他們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的牽扯了,她也沒有什麼能被沈言池惦記的了。

不知道是慶幸還是悲傷又或者是釋然,出門的的時候,喬知一心底五味陳雜。

沈言池站在樓上,打開窗戶,眼睛掃到了喬知一漸漸離去的背影,心底好不甘心,出賣不了的是,他的內心是不想看著她就這樣走掉的。

於是……

沈言池站在了歐式護欄麵前,身體前傾,大聲吼著,“你給我站住,你一堆的東西還放在我家,你想要誰給你收拾?!”男人的語氣裏,十分的嫌棄,好像真的有她一大堆的東西。

喬知一的心裏正委屈的發酸,卻又聽到身後的男人還是那麼不依不饒,她隻是想瀟灑的轉身一次,也這麼難嗎?她還有什麼東西在別墅,不是都拿出來了嗎?

“我沒有東西,如果有,請你丟掉!”她微微側了側身子,冷冷的對他說著。這個意思,是不想在進去別墅了。

說完,喬知一就要往前走,冷不防的左右前後忽然冒出一片黑壓壓的男人,團團的把她圍住,這會仿佛連空氣都緊張了幾分,她的一顆心上下懸著。

他們步步逼近,喬知一無路可退。

這麼一看,其中還有幾個麵孔是她熟悉的。

有幾個上次綁她的,這些人身上的某些特質是跟平常人不太一樣的,稍微一觀察就能發現。

木之繁擋在喬知一麵前,十分不客氣的講,“我家先生讓你進去你就進去,廢話這麼多幹什麼!”

“你們幹什麼,我報警了!”她很不明白,沈言池為什麼在婚禮上那麼冷漠,現在背後又這樣為難自己。

好玩嗎?

“你報啊,看著你報,我倒想看看警察會不會過來。”木之繁這話一出,圍著的一些人全都哄堂大笑起來,他們都是在笑喬知一的愚昧無知。

喬知一知道自己走不掉了,就如他們所說,就算報了警又能怎麼樣,這些不值一提的私事,她的確是不想在搬出來講了。

轉身,她看見了白色護欄前的沈言池,嘴角裏還溢一抹得意,他的確是應該得意。

她就如一隻螞蟻,被他耍的團團轉,就連脫身都由不得自己了。

喬知一跨出了步子,往別墅裏走了過去,身後黑壓壓的一行人並沒有跟著,進到裏頭的時候,她掏出了手機,發了個短信給鬱遠城,剛一按完發送,沈言池就跟個幽靈似得飄到了她身前。

一副漆黑溢著恨意的眸子盯著她看。

“鬱遠城?”他望見了備注上,阿誠二字。“發了什麼。”輕輕地一撇,女人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我發了什麼,是我的自由,你無權幹涉。”他到底把她當什麼,怎麼可以這麼自私,不要了踢到一旁不理不睬,想起來了又一陣陣的逼問。

她憑什麼要聽他的話?

見喬知一這麼強硬,沈言池直接越過她,一隻手輕而易舉的將手機從她包裏掏了出來,打開短信,她隻發了兩個字。

救我。

這個字眼,他這裏是火海是地獄嗎?

“你還我!”女人踮起腳尖想要去搶手機,可身高壓製,她還是連他的一隻手都碰不到。沈言池轉頭,這個居高臨下的視角望見了她眼睛通紅,眉頭皺著,一雙手不死心的在半空中揮舞著。

一個逼近,喬知的一雙手腕被沈言池緊握住,她想逃離,不斷的後退,直到身體貼到了冰冷的牆壁上,還是沒有尋到一絲出路。

他將她的手高舉過頭頂,妖治的俊臉逼近,一個霸道蠻狠的吻落在女人的嘴唇上,輕而易舉的奪走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