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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令元默認。
阮舒眉心凝起,“可我想求助的是正規的法律途徑。”
傅令元掀她一個眼皮子:“我來解決就是不正規?”
“不是這個意思。”阮舒默了一默。
傅令元眸子眯起,睨著她的神情,唇際一挑:“這件事不是你報警就能解決的,那一票人全是車隊裏的,道上有人在罩著。既然是我出手救的你,你覺得這還是你私人的事情麼?”
阮舒注視他:“所以,三哥不是要用傅家的關係來解決。”
傅令元好像覺得這句話很有意思,勾唇,反問:“你覺得呢?”
他已經幫她擦完酒精,扯過杯子蓋回她身、上。此刻雙手按在她身體兩側的床上,由上往下靠近她,似笑非笑。
其實她不過是明知故問。
傅家的正,光就上回她潦草地走過場,以及和傅清梨及傅母的少量接觸,便能感受到。
傅令元先前用過傅家的門麵幫她在商界開寬路,可那次酒吧的地下室,她同樣見識過他和陸少驄修理譚飛的手段。
她緘默太久,傅令元抬手,用指腹摩挲她的臉:“在想什麼?”
阮舒抿唇笑笑:“想問三哥查出是誰要對付我了沒?”
“快了。”傅令元將她的幾縷發絲撥到耳邊,“休息吧。還有問題等燒退了再說。”
阮舒的眼皮也確實很沉,微微頷首,重新闔上眼。
幫她掖好被子,傅令元低頭瞥一眼自己的胯間——給她擦個酒精,弄得又有了反應。
先前浴室那一出,他剛衝過冷水澡。
拿上煙盒和打火機,他出了房間,沒再回來。
……
翌日,被鬧鍾叫醒的時候,腦袋還是有點沉,渾身乏得跟要散架似的。果然,以前在館子裏教練的陪練和實戰時的驚險,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雖然她盡量抽時間出來鍛煉,但她的體力仍有很大需要加強的空間。
緩了一會兒,阮舒從床上爬起來,走去浴室洗漱。出來後在房間裏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她昨天換下來的衣服。
打開衣櫃,衣櫃裏則全是男人的衣物。
沒辦法,她隻能先穿著浴袍出去找人。
別墅。新地方。相較於那套小區套房,這裏才更像傅令元該住的地方。阮舒隱約恍然,他大概是有好幾處房產。
她所在的這一層有四五個房間,臥室處於最裏麵,再走出來是間客房。客房的門敞開著,經過門口時恰好能看到床上的被褥明顯是有人睡過的痕跡,椅子上丟有一件昨天半夜傅令元穿身、上的睡袍。
阮舒敲了敲門。
確認他人不在裏麵,她繼續走,準備下樓,在樓梯口時聽見旁邊一個房間依稀傳出機械運作的動靜。
循聲找進去,這才發現跑步機上的傅令元。
視線兜一圈,目所能及的還有啞鈴、彈力繩、健腹機和黑色的拳擊沙袋,還有一些她叫不出名字的運動器械。
基本能夠判定,這裏是他的健身房。
看見她的身影,傅令元皺了皺眉:“怎麼不多睡會兒?現在才七點。”
阮舒攏了攏耳鬢的頭發:“一會兒得上班。”
傅令元嗤笑,摁了摁跑步機上的按鈕,從上麵走下來,抓起毛巾擦了擦汗,走到阮舒麵前,冷不丁額頭抵上她的額頭。
他身、上有汗味,但並不難聞。
很快他鬆開:“不錯,退燒了。”
“我昨天的衣服呢?或者三哥這裏有全新的女人衣服麼?”阮舒沒忘記自己找他的目的。
傅令元的手指重重地彈了下她的額頭:“今天周末。”
阮舒:“……”
傅令元兀自走去健腹機,並朝她揚揚下巴:“既然進來了,跑步機借你跑個步。你的體力需要加強。”
這個提議倒是和阮舒不謀而合。她方才不正琢磨著這件事。
卻聽他下一句緊接著道:“以你現在這樣的體力,無法維持我們以後的夫妻性、生活的和諧。”
“……”阮舒走向跑步機的腳步霎時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