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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後悔一念之差留下你(1 / 3)

燈光下,她皮膚白皙,睫毛濃密,腰肢柔軟無比。

是個正常男人見狀都得心旌一陣蕩漾。

傅令元眼睛又暗又沉,毫不猶豫地低頭咬上她的香肩。

傅令元卻是從後麵吻上她的背,阮舒忍不住薄怒:“我現在是病人,你少一天會死麼?”

傅令元不怒反笑,臉挨在她的後脖頸,緩緩地呼出一口氣:“不是傅太太平時喜歡開口閉口談合同?少做一天確實不會死,但從合同條款上講,少一天,我就損失一天。你們商人不是最懂利益最大化?”

阮舒:“……”

“何況,現在不是少做一天,你自己算算有幾天?嗯?”他的嗓音暗啞,最後一個單字節時,用濕、熱的舌尖舔了舔她的耳珠。

她深知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眼風掃過自己受傷的手臂,她心裏頓時有了主意,便也不再刻意抗拒。

察覺她態度的鬆動,傅令元便肆意起來。

阮舒氣喘籲籲的低低咿唔,順其自然地用手去推的腦袋。

手心裏,他的頭發毛茸茸的。

她多使了點勁,手臂的傷口如預料中傳來疼痛。

聽聞她倏地吃痛地發出“嘶”聲,傅令元抬頭,便見她捂著手臂,眉心深蹙。

“怎樣?”他立即停下所有旖旎,從她身上起來。

“疼。”阮舒微微皺著五官。

傅令元查看她的傷口,發現白色的紗布滲染了兩縷血絲。他折眉,盯她一眼,旋即摁了床頭鈴,下床撿起她的病號服幫她套好。

很快,護士過來給阮舒重新包紮。

傷口確實又有點小裂。

她衣服領口的扣子並沒有來得及仔細扣齊落,護士一眼瞅見了她鎖骨上的吻痕。

傅令元從門外回來。護士也給阮舒換好了藥,離開病房前,委婉提醒:“先生,這裏是醫院。”

傅令元唇線緊抿,給門落了鎖,走回床邊。

阮舒半闔著眼,一副困頓疲累的模樣,卻還是微彎唇角,揶揄似的,故意將護士的話又說了一遍:“先生,這裏是醫院。”

傅令元並未接話,重新爬上床,躺在她身側,小心翼翼地避開她的手臂,摟住她。

阮舒靠在他的懷裏,嗅到他身上有新鮮的煙味。

傅令元垂眸,打量她淡靜的眉眼,久久不曾出聲。

這份沉默,顯然不大對勁。

阮舒內心微忐,很困,卻又放不下心睡。

不多時,傅令元撫拍她的背:“睡吧。”

口吻不辨情緒。

阮舒也著實讚顧不得心思去辨,聞言便拋諸腦後,枕著他胸膛,很快入眠。

這一覺睡得深,也睡得熟,醒來時已日上三竿,將力氣和精神也一並睡回來了似的,隻是額頭和手臂依然隱隱作痛。

陽光透過窗簾灑進來,溫暖又刺眼。

阮舒偏頭。

傅令元也還在睡。

他依舊保持著先前摟她的姿勢,一個晚上沒動過似的,握著她受傷那隻手的手腕,固定在她的身側,顯然是怕她半夜睡覺時無意識地再碰到傷口。

心頭有種不可名狀的莫名情緒籠罩。阮舒靜靜地注視他近在咫尺的麵龐,湊上去,很輕很輕地在他菲薄的唇上碰了一下。。

傅令元箍在她腰間的手臂即刻縮緊,眼睛未睜,卻是輕笑,將她曾經嫌棄過他的話奉還:“傅太太還沒刷牙。”

阮舒:“……”

她倒也沒有被撞破的尷尬,坦然地淺淺一笑:“早,三哥。”

“早安吻不是你這樣的。”傅令元斜斜揚起一邊的唇角,扣住她的後腦,碾壓上她的唇舌。

一番熱情地深吻。

他的帳篷很快頂了起來,隔著衣料在她的大、腿上來回地蹭,但終究沒有對她怎樣,低低地笑:“今天扯平了。你沒刷牙,我也沒刷牙。”

“……”阮舒趴在他起伏的胸膛,調整自己的呼吸。

傅令元習慣性地要拿下巴蹭她的額頭,及時記起她額頭上還有傷,轉而伸出手指輕輕觸了觸紗布:“起來吧,一會兒陪你把剩下的檢查做完。”

阮舒坐在床上,翻被掀枕頭,左顧右盼地找自己的文胸。

剛套完羊毛衫的傅令元從沙發走過來,勾著手指幫她送至麵前。

阮舒接過,他卻沒有回避,站在床邊,雙手抱臂,好整以暇。

她瞥他一眼,隻當他不存在,自顧自背過身去,脫了病號服,跪坐著,躬腰穿文胸。把肩帶套進手臂,托了胸打算扣扣子時,才發現,受傷的那隻手不好使力。

阮舒:“……”同時也反應過來,他如此神情是幾個意思了……

以為照他以往的主動性,見她此狀,他一定會很快出手。

然而她等了幾秒,並沒有等到。

她扭回頭,迎接她的是傅令元的似笑非笑:“傅太太是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

阮舒:“……”

她彎唇:“三哥如果不樂意,我把護士找來,也是可以的。”

說著,作勢真要去摁床頭鈴,不過不等她碰到,他的手指便觸上來。

指腹的繭子若即若離地蹭在她的皮膚上,簌簌地癢。

他的動作很快,約莫隻花了一秒鍾。

“三哥無論是給女人解內、衣還是扣內、衣,都很熟練。”而且如果她沒記岔,他昨晚給她解內、衣,還隻用的單隻手。

傅令元帶著刺刺胡茬的下頷即刻抵上她袒露的肩頭,手臂自後往前圈住她的腰:“唔,很喜歡傅太太的這一股子醋酸味兒。”

阮舒笑而不語。

傅令元嗅嗅她的橙花香。

他此刻的角度,稍低眼簾,見到便是她被內、衣托襯得愈發飽滿的胸。

胸型漂亮,溝壑深深。

他眸色深兩度,手掌覆上去,舌尖含、住她的耳珠。

阮舒呼吸一滯,要去抓她的手。

“摸一會兒就好。”他的嗓音繃著隱忍。

阮舒猶豫地頓住。連番拒絕他兩三次了,她多少有點心虛。

默認他的行為之後,他在後麵細細密密地吻她,溫柔動作間,始終不忘將她受傷的那隻手固定好。

這個“一會兒”,卻是過去了一會兒又一會兒。傅令元非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越來越放肆。

門外在這時傳來林璞的聲音:“姐~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