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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去吧(2 / 3)

眸底應聲閃過一抹幽深,傅令元盯著她烏黑的發絲,沉吟片刻,薄唇輕啟:“約好醫生,你後天去複查。複查結束,有大把的時間,傅太太可以計劃一下想去哪裏透氣,我會把那天空下來陪你。”

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提複查。而且終於給出了準確的時間。那天假裝無意地問起之後,他好像很快就把事情拋諸腦後,阮舒不想表現得太明顯,也就不再追問。

可她自己私下裏可是數著日子,隨著一天天臨近,他無絲毫動靜,她本有些焦慮,打算這一天瞅個機會旁敲側擊,現在倒是省了麻煩。

捺下喜悅,阮舒刻意安靜了兩三秒,才戲謔著回應道:“我以為三哥應該早就迫不及待地將複查結束後的時間安排好了。”

傅令元自然聽明白她的言外之意,頓時閑閑散散地勾唇:“我確實迫不及待。我迫不及待地每天都在考慮,等傅太太出了月子,我們要解鎖什麼新姿勢。”

他伏低身子,湊在她的耳畔,曖、昧的笑音滿滿:“影音室裏的那些限、製級影片,傅太太不是觀摩過很多了麼?也該學以致用。”

阮舒:“……”

傅令元撥開她的頭發,在她的後頸細細地吻:“傅太太用不著胡思亂想,你的魅力依舊,否則我也不會每天都在傅太太的身、上找慰、藉。”

他口吻不覺柔下來:“隻是不想再傷到傅太太。我懺悔,我之前在性、、愛這件事上,確實對傅太太不太負責任……”

阮舒聽言心間微動——看來這回的意外懷孕,真的警醒到他了。

他的吻從她的後頸遊移來她的耳朵上,卻是轉瞬又恢複不懷好意的笑:“不過既然傅太太已有心理準備,那複查結束醫生確認無礙之後,我們哪兒也不要去了,直接回來……忍了一個多月的鮮肉在懷,我如今隻想死在你的身體裏……”

阮舒:“……”

傅令元將她原本趴著的身體翻回來,麵對麵壓下,落吻凶、猛:“傅太太好好感受,我是不是已經吃飽喝足了。”

又是一番隔靴搔癢的折騰。傅令元最終的下場是再一次自己進浴室。出來時,阮舒已困意濃重地睡去,任由他像伺候老佛爺似的給她把身、上的汗擦幹淨,她眼皮都不再動一下。

清理完後,傅令元並未馬上躺回去睡覺,而是去取被他鎖了近一個月的她的手機。

同時取來的還有預先準備好的某些工具。

坐在沙發裏,他將她的手機拆卸,鑷子夾出小盒子裏的長得像芯片的一樣東西。

下意識地抬眸看一眼不遠處床上熟睡的女人,眸底深處稍縱即逝一抹幽深,他收回視線,小心翼翼地把那個疑似芯片的東西安進她的手機內部。旋即,他重新裝好她的手機,外表看起來沒有任何的變化。

做完這些,他暫且再收起她的手機鎖進抽屜裏,最後關燈,回床上睡覺。

翌日,早晨送走傅令元之後,阮舒一個人上樓關進書房裏,腦子紛紛擾擾地想了很多事情。

明天就要去醫院複查了,也就代表著明天她終於能夠離開別墅的範圍。

那日收到紙條之後,留紙條的人都未曾再傳遞過消息,而且也沒有告訴她,如果找到離開別墅的機會該如何通知。由此阮舒基本可以確定,陳清洲的這個暗樁,恐怕離她很近,是一個即便不用她通知,也能及時得知她行程動向的人。

隻有能及時得知,或者準確來講是隻有比一般人要預先得知她的行程動向的人,才可以通知陳清洲做好救她的準備,不是麼?

別墅裏離她比較近比較容易探知她消息的,就是經常伺候她的幾個傭人,而其中最可疑的便是這位月嫂。

傅令元身邊不是特別容易安插人,這個月嫂是因為她坐月子而臨時請來的,趁虛而入得很是時候。因為這個猜測,阮舒近日對月嫂進行了特別的關注了留意,不過並沒有看出任何的端倪,隻覺得她就是個普通的阿姨輩的人。

而阮舒還有另外一個想法:陳清洲的這個暗樁,有沒有可能,本身就具備能與她直接接觸甚至直接救走她的條件。

假如是這樣的存在,那就有意思了。因為這樣的人肯定得是陳清洲已經埋了有一陣子,並且是傅令元對其信任的人。

屈指可數。阮舒首先就把範圍鎖定在了栗青、趙十三、九思和二筒四人身、上。

尤其是九思和二筒。

近日針對這兩個人,阮舒同樣刻意留心、稍加試探過。

自然,沒有結果。

想想也對,太輕易就露出馬腳,還怎麼當人家的暗樁潛伏在此?

終歸,如何解救的事情不歸她管,她需要負責的找機會離開別墅範圍的任務已然完成。阮舒本打算為明天的逃離做些準備,很快又恍然並沒有什麼值得準備的——是要逃,又不是要出遠門旅遊,難道還要收拾行李麼?

唯一要做的準備,就是好好演完逃脫之前的最後這幾場戲。

坐在椅子裏,回憶起這十多天和傅令元和諧的夫妻生活,阮舒不知不覺便發了呆。

想想極有可能是和他彼此心平氣和吃的最後一頓飯,她以自己嘴饞為借口,讓廚房多燒了兩道菜。

然而當天晚上,傅令元很遲才回來。

阮舒一直等著他,中途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兩三次。

臥室的房門傳出動靜,她第一時間驚醒。

“三哥。”

發現她竟然還沒睡,傅令元顯然是驚訝的,很快訝然的表情收斂,變成不悅:“不是說過我今天晚歸?”

阮舒已兀自從床上爬下來,走向他:“剛好睡不著。”

他一進門,她就發現他又喝了不少的酒。而每回有酒氣,必然也有外麵女人的氣味。自打他在三鑫集團任職,又正式當上四海堂的掌權人之後,這樣的情況便頻繁起來。

阮舒自己摸爬滾打過,自然十分理解那種應酬的場合,本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當她來到他麵前打算扮演賢惠的妻子給他褪襯衫時,鼻息間又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女人香。就是曾經連續五天在他身、上出現過的那同一個女人的氣味。

心內籠罩上來一層疑似陰霾的東西。

手指不聽使喚地就停留在他的扣子上不想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