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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砸!(1 / 3)

“為什麼要問我?”

“阮小姐是你的前妻,我以為阿元哥會多知道些我們外人不知道的事情。”

傅令元啜一口咖啡:“她那種性格的女人,我哄她十句話,她最多隻會回我一句。雖說對她做了一定的了解才安心放她在自己身邊而且結了婚,但還是有很多她的私事我並不清楚。何況離婚後,她是否有其他的境遇,我更不清楚。沒準私底下已經交了新男朋友?”

繼而他的語氣微有不悅:“你總不能老因為我和她以前的關係,就一有她什麼事就來問我。並且還當著小雅的麵。”

聞言陸少驄即刻轉向小雅道歉:“對不住啊!”

小雅連忙擺手搖頭:“小爺您千萬別這樣。”

“小雅一直都溫柔大度。”傅令元勾唇。

一句話誇得小雅的臉頰上又起了羞澀的紅暈,輕攥著手指低眉順目道:“小爺和傅先生慢慢聊,我進廚房看一看傅先生的藥膳食材準備得怎樣了……”

目送她的背影,陸少驄轉眸看回傅令元:“這有小雅在,不怕阿元哥的傷勢好不快。白天有她照顧阿元哥你的飲食起居,晚上她又能給阿元哥你暖被窩。”

“你羨慕不來的。”傅令元揶揄。

陸少驄咀嚼著麵包,又將話頭轉回去:“阿元哥你就不好奇到底是誰和阮小姐關係那麼好?”他tian了一下嘴唇,饒有興味兒地摸了摸下巴,“我以前怎麼就沒想過還可以鞭屍?光都拿來切割了。”

傅令元應聲稍抬眉梢,凝著對麵陸少驄興衝衝的神色,沒再接話。

半個小時後,陸少驄離開別墅去三鑫集團不久,栗青從外頭帶回來最新情況:“老大,譚飛不在家裏!”

“講清楚。”傅令元冷眸。

“譚飛昨天跟隨譚家二老回去之後一直足不出戶。畢竟是土地局副局長的家,我們不敢鬧太大的動靜,昨晚在想辦法摸清楚他們家中的具體情況。今天早上,譚副局長上班去了,譚夫人也去拜訪親戚朋友為昨天的婚禮道歉。我們的兄弟假裝快遞員上門,解決了保鏢和傭人,卻根本沒找著譚飛人。”

你們確定昨天晚上譚家沒有人離開過?”傅令元問。

“兄弟們守了一個晚上,絕對不會有所遺漏。”栗青非常肯定。

“那你們確定譚飛昨天真的跟隨譚家二老回譚家了?”傅令元又問。

栗青滯住——因為九思幾人的失蹤,沒能第一時間傳回婚禮現場的消息,所以他們是通過網絡上散播出來的二次視頻才知道出了事,以致於傅令元下達命令盯住譚飛時,他們其實不是從婚禮現場一路跟蹤的,而是打聽消息後直接去譚家蹲點。

傅令元的眸子很黑,沉默少頃,再問:“九思他們還是沒有消息?”

“警察撤了,我們已經派了幾個兄弟潛入別墅裏外找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最後八個字栗青講得有些艱澀,繼而道,“十三還在問我九思這兩天是不是又有新任務了所以沒去醫院探望他。那家夥再過一個星期也可以出院了。萬一九思真出了事……”

別墅……傅令元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麵,薄薄的唇抿成一條線,帶著由內而外的冷厲,說:“準備一下,我要親自去一趟現場。”

栗青震驚:“可是老大你的傷——”

傅令元擺了擺手:“晚上,天黑之後,比較方便。”

……

拘留所裏,繡花期間,號長用本子記錄阮舒的基本信息,並教她規矩,包括在別人喊她名字的時候,必須要迅速站起來喊“到”。坐回去位置之後,身旁的人立刻捅了她一記手肘,兩眼放光地說:“你好厲害啊!竟然殺了兩個人!看不出來啊你!你是現在是我們當中最厲害的一個。”

阮舒:“……”

“我是被冤枉的。”她嗓音清冽。

身旁的人咯咯地笑:“我們哪個不是說自己被冤枉的?你不用這樣,咱們曉得,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被迫的。”

“吵死了!就你們話多!再講我告訴管教!”不滿出聲的是那個吼過阮舒的胖女人。

阮舒看了她一眼,發現她正瞪過來。阮舒秉著不惹事生非的心理重新低垂眼簾,聽著旁邊的人低聲與她解釋:“胖子她就是喜歡欺負新來的。不是隻針對你,你忍著點。過兩天再來了新人就沒事。”

“嗯。”阮舒淡聲,“謝謝。”

中途阮舒打報告申請去洗手間,回來後卻發現自己繡花用的針不見了。以為沒什麼大不了的,她直接彙報給號長,問號長新要一根,結果號長臉色一變:“所有人現在都停下手裏頭的活兒,把丟掉的針找出來!沒找出來全都禁食!”

大家頓時喧嘩,不過隻一聲便被號長壓製住。

有氣沒法兒撒,一個個自然而然地把怨忿的目光悉數投注到阮舒身、上。

阮舒整個人懵了。

“快點找!在這裏,針比我們每個人的命都值錢!”號長推了她一把。

阮舒根本不清楚狀況,也沒有給她普及知識的時間,隻跟著其他人趴到地上,一寸地一寸地用眼睛盯。

然而結果還是沒有找到針,整個房號的人如號長所言的被禁食。

禁食並非什麼都不給吃,是隻能吃麵糊和饅頭。而她們的正常夥食本來該有炒菜和米飯的,或者有錢的人能吃幹部灶。

阮舒在所難免地被號長叫去單獨重新交待了一遍規矩,非常地詳細,同時也因為她弄丟針,晚上要被罰值班四個小時。

吃飯的時間隻分配了十分鍾,等阮舒被訓完回去,隻剩五分鍾。麵糊不是特別濃稠,饅頭也不是剛蒸出來的,而且她離開期間饅頭好像掉到過地上,表皮明顯沾了灰塵和沙礫。

阮舒本就沒什麼胃口,見狀更加不想入口,考慮到下午還要繼續頭暈眼花地幹活,最終還是剝掉了饅頭皮,石-更往嘴裏塞。

管教在這時進來,喊了她的名字。

“到!”生怕再連累其他人,阮舒謹記著號長的話,迅速地站起來應。

管教看了她一眼,招招手:“出來吧。”

阮舒被重新銬上了手銬,之後才知道原來是律師來了。

拘留所內的律師會見室不夠用了,她是被安排到審訊室。

說來也是諷刺,不久之前她剛在審訊室裏見林妙芙,此時此刻她自己竟也深處林妙芙彼時的位置,連房間的樣子看上去都差不多。不知道是否所有的警方審訊室都長同一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