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陣陣破空聲響起。
緊接著,一道道人影自天邊而來。
“聖子,出什麼事了?”
“聖子,沒事吧?”
“我方才看見一道恐怖颶風,將此處摧毀,不知道聖子有沒有事。”
“······”
是宗門長老以及眾多弟子。
他們看到周圍一片廢墟,神情緊張,待看到陳佑安然無恙,才鬆了口氣。
“聖子,這裏究竟——”
陳佑擺了擺手,語氣平靜:
“修行出了岔子,我已解決,不必擔心。”
眾人聞言,心髒再度提起。
大長老苦心勸道:
“修行並非一朝一夕之事,聖子不必操之過急。
宗門能有今日,全賴聖子。
若聖子出了什麼岔子,我等如何是好。”
陳佑點點頭,表示自己知曉。
在眾人了解事情緣由後,知曉並無大礙,準備離開時,人群中突然一陣喧嘩。
大長老臉色不諭,看向喧嘩的人群。
“聖子麵前如此喧嘩,像什麼話!”
人群紛紛散開,露出裏麵的蝶衣以及一位執事。
“金執事,這是怎麼回事?”
金執事一把掐住蝶衣的脖子,將她從地上提起,拖到大長老麵前。
他低下頭,麵色羞愧,磕磕巴巴道:
“大長老,這異種膽大包天,膽敢從我執事堂逃脫,我正好在這裏遇見,正要將她抓捕。”
聞言,大長老看向金執事眼裏充滿失望。
“金執事,你也在我太虛宗當了十二年執事了,年初宗門大會,本長老還想提拔你進入長老階層,沒想到你如此不爭氣,到如今還要使用這等方式提升修為。”
一旁諸多弟子長老,看向金執事的目光,也充滿不屑。
金執事頭麵色漲紅,死死把頭低下。
能進入太虛宗,哪個不是天之驕子,誰還會使用異種內丹這種有損道基的法子提升修為?
太虛宗原本隻是個普通宗門,隻是隨著陳佑進階聖者,橫壓玄荒,太虛宗聞名天下,躋身玄荒頂尖勢力之一。
相對的,入門考核也嚴格許多,能進來的無不是天驕。
大長老歎了口氣,擺了擺手:
“罷了,我也理解你的難處。
但日後不許如此大意,省的叨擾了聖子。”
大長老正要揮手讓他離去之時,卻忽然聽得金執事一聲慘叫。
定睛一看,原來是蝶衣趁金執事不注意,張口死死咬住他的手臂。
“好個孽種!”
大長老冷喝一聲,一道靈力打出,正要滅殺蝶衣。
一道風刃襲來,將大長老靈力抵消。
“聖子?”
大長老神情疑惑,目露不解。
卻見陳佑踏步而出,麵色平靜。
“這隻蝴蝶,我要了。”
大長老聞言大驚。
“聖子乃是成仙之資,豈可輕易服用異種內丹,損害道基?
修行一事,萬不可急功近利!”
眾人紛紛勸解。
就連那金執事,也忍著痛,開口道:
“聖子天資縱橫,萬萬不可服用內丹。
我也是資質太差,成仙無望,方才采用這等邪法。
若因此導致聖子有失,我便是太虛宗罪人。”
陳佑搖了搖頭,解釋道:
“此精怪,誤打誤差,解我心魔,我亦願救其一命。”
聞言,眾人鬆了口氣。
隻要聖子不是急於吞噬這精怪內丹修行便好。
大長老給金執事使了個眼色,金執事會意,忍著痛,將蝶衣帶到陳佑身前。
蝶衣依舊死死咬著他的手臂,不肯鬆口。
陳佑看了眼,淡淡開口:
“鬆口,我可保你無虞。”
聲音不大,卻暗含聖者之威,讓蝶衣忍不住心頭一顫。
金執事趁蝶衣心神失守之際,把手一縮,而後跳離開去。
蝶衣神色惶恐,縮在原地,不敢動。
陳佑也不理會她,就在不遠處打坐,閉眼冥想。
眼見聖子表露出送客的意思,大長老也不再多留,吩咐幾位執事重修聖子洞府事宜後,便帶著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