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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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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稍微反應了下之後想爬起來,李無悔“啪”地就是一腳踩了上去,腳掌稍微地用了些力氣將他的手指往下麵踩,使其手指和地麵產生擠壓摩擦。

“哎喲——”

瘦高平頭青年忍不住痛叫喚起來。

大塊頭的腹部劇痛也緩解了下,還算是比較義氣,沒有拔腿逃跑,又一次揮拳撲向李無悔,估計他對第一次的受打擊還有點模糊,覺得像偶然一樣的。所以多少有些不服氣,想驗證一下。

但他的人還沒有衝到,李無悔翻身就是一腳,再一次蹬中了他的肚子,兩百多斤的分量頓時像個皮球一樣,被蹬得直接飛出去,至少在一丈外的地方跌落,捂著肚子連叫喚都叫不出來了,有股氣像是卡在那裏一樣。

看那樣子就跟要死了一樣似的,李無悔知道死不了,隻是一口氣緩不過來。人的腹部是氣息聚散之地,受到重擊的情況下,會產生暫時性休克,但不大可能出現生命危險。

李無悔從身上摸出電話,給武國龍打了個電話,說了地方,讓他開車過來接自己,還有兩個犯人。

武國龍還在奇怪地問什麼犯人。

李無悔說:“廢話少說,先過來了再說吧。|

當即看了路標說了具體地址。

很快,武國龍就開車趕到,李無悔將兩人推進了車裏。

瘦高平頭青年和大塊頭還很迷糊,最開始他們知道自己犯過法,以為是便衣抓了自己,可是到最後卻沒有把他們帶去公安局,而是帶到醫院來了,這到底這麼回事?

瘦高平頭青年看著李無悔,滿頭霧水,但態度老好地問:“哥,你這是幹啥啊?|

哥是一種尊稱,這個時候瘦高平頭也學聰明了,把態度裝好一點。

“幹啥?”李無悔笑了笑說:“一會兒你就知道幹啥了!”

李無悔給唐靜純打電話,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是無法接通,於是他讓武國龍先將大塊頭看住,他自己則帶著瘦高平頭來到了唐靜純的門外,敲了敲門。

“誰?”裏麵傳出了唐靜純的問話。

“我,李無悔!”這個時候李無悔的心裏是有著強大底氣的,因為他可以為自己洗清不白之冤了。

唐靜純正躺在床上不經意地想起李無悔,李無悔就到外麵來敲門了。那一霎那,唐靜純覺得自己的心裏一片情不自禁地動蕩起來,有這麼靈嗎?或者,這就是兩個人注定的緣分?李無悔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做什麼?

帶著滿肚子的疑問,唐靜純起了床,打開門一看,門口除了李無悔,還有另外一個從來沒有見過的人,便站在門口沒有讓開,問:“有什麼事嗎?”

而瘦高平頭一看見唐靜純的臉,馬上就知道是這麼回事了,曾經他執行過對唐靜純下藥綁架的任務,熟悉地記得唐靜純這張臉的輪廓,但這個時候他也不敢跑,李無悔的厲害他是知道的,他根本就跑不了。

李無悔聽得唐靜純問,回頭拉住瘦高平頭青年對唐靜純說:“你還是讓開,咱們進去說把。”

唐靜純沒說什麼,還是讓了開。

李無悔將瘦高平頭一下子摔進屋子,然後指著唐靜純問他:“她,你認識嗎?”

瘦高平頭青年是不敢承認的,所有被警察抓住的罪犯,在沒有證據的時候都會蹦達幾下,他把頭的幅度搖得很大,但沒有回答。

搖頭就是一種態度。

李無悔“啪”地就給了他一腳,蹬得他像個皮球似的滾了滾罵:“你他娘的還要給我裝糊塗是吧,信不信我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唐靜純看了李無悔的動作一頭霧水地問:“李無悔,你在做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無悔說:“你記性這麼不好嗎,前天晚上幫那四個殺手打開你門的人,還有那個晚上,在天上皇宮酒吧,那群下藥準備綁架你的人,他就是其中之一。”

唐靜純馬上把記憶對接起來,確實是那個三更半夜開了她門的西裝平頭,不禁臉色變了變,殺機畢露地問:“是你對我下的藥嗎?”

瘦高平頭青年拿出在公安局對付警察那一招,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所以死不承認地說:“沒有,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看門,什麼藥的。”

李無悔“啪”地又給了他一腳,再一腳,連續地踢了幾腳罵:“你今天還決定跟老子耗上了,是吧?你到這裏來開門的時候忘記了這裏有監控嗎?”

說著,“蹭地”就從小腿上把匕首拔了出來,然後一把抓住瘦高平頭青年的手說:“很好,你要考慮哥的耐性是吧,行,哥也考考你的耐性,一句不承認斷一根手指,咱們試試!”

說著將匕首一下子放到了瘦高平頭青年的手上,做出要切下去的樣子,還稍微地用了一點力。

瘦高平頭青年見李無悔當真要動手了,這缺了一根手指之後還會缺第二根,這樣下去那還得了,於是趕忙喊:“我說,我說……”

李無悔住了手說:“算你識相,否則的話你就隻能去領殘疾證生活了,說吧,怎麼回事?”

瘦高平頭青年說:“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們都是聽猴哥的,是猴哥讓我們趁她在天上皇宮喝酒的時候在她的酒裏放迷春藥的。”

李無悔問:“猴哥是誰?他為什麼要讓你們對她下藥?”

瘦高平頭青年說:“這我可不知道,猴哥也是聽真哥的。”

李無悔刨根問底:“真哥又是誰?”

瘦高平頭青年說;“是大象幫的老大,叫彭天真,天上皇宮酒吧就是他的場子。”

李無悔又問:“你們為什麼要對她下藥?”

她自然是指唐靜純。

瘦高平頭青年搖頭說:“我真的不知道,我們隻聽命令行事,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敢問為什麼。”

李無悔相信他的話,稍微有點頭腦的大哥都不會讓手下人知道內情,他隻是很迷糊,對他的刺殺和對唐靜純的綁架,那麼大的動作,會是一個小幫派搞出來的嗎?但真相還得找到他背後的人才知道,好歹已經找到了突破口,李無悔鬆了口氣,把目光看向唐靜純,一副勝利者的姿態說:“現在真相大白了吧,那天晚上的藥不是我下的,是他下的。蒼天有眼,我李無悔終於有還來清白的一天。現在,輪到你給我個說法了吧!”

唐靜純沒有理睬李無悔,而是看著瘦高平頭青年問:“我想知道,你們是怎麼把藥放到我的酒裏的,就憑借你們這點手腳,做什麼小動作都別想瞞得過我的眼睛。”

瘦高平頭青年說:“在送酒來之前我們已經把藥先放到你的酒瓶子裏了,因為天上皇宮酒吧就是咱們大象幫看的場子,可以隨時做手腳。”

“那行,你可以去死了!”

唐靜純想起自己被那點藥給迷住而失去了這一輩子最寶貴的東西,破滅了一個多年期待的夢想,那麼長的時間裏走不出那種失身的陰影,心裏的恨就像一場可以燒毀森林的大火,像暴雨傾盆下的山洪爆發,罵得一聲出口,抬腿就一腳蹬向瘦高平頭青年的喉嚨。

那一腳,因為挾帶著憤怒之火,快,狠,準!

但李無悔更是眼疾手快,趕忙一伸手就抓向唐靜純的大腿。

唐靜純的大腿被李無悔張開的巨大手掌緊握住,而且也因為情急之下,使得李無悔的出手力度比較大,一股重力貫穿到唐靜純的身體裏,使得她的支撐腳站不穩,身子往一邊傾斜著摔倒。

李無悔見狀,趕忙就伸出另外一隻手去攔腰扶住。

如果他不扶住的話,很難說對李無悔沒有任何防備的唐靜純會受傷。

但事實上唐靜純在倒下的時候已經迅速調整平衡使得身子向上使勁地挺起。

結果就恰好挺到了李無悔的懷裏,被李無悔抱得結結實實的。

這還沒什麼,一個湊向前想扶的人,和一個努力站直身子的人,發生了突然的相遇,首先碰到的是麵部,而且是嘴唇。

那個時候,除了感受到彼此胸口心跳的激烈,更感受到了彼此的鼻息。

兩個人在那個瞬間都突然地反應遲鈍,顯得很意外,很意外,或許他們都曾幻想過彼此還會有這麼一個擁抱的時刻,隻是沒想到擁抱得這麼措手不及。

李無悔一直是個膽大的人,敢想敢做的人。

他覺得自己心跳異常激烈起來的時候,想找一種什麼東西來發泄的時候,一下子就將嘴堵到了唐靜純的嘴巴裏去,也不管旁邊還有一個“電燈泡”。

唐靜純的嘴一點沒有防備,李無悔的上嘴唇一下子就插了進去,銜住了她的下嘴唇,然後狂野地撕咬了起來。

很奇怪的是,唐靜純竟然沒有反抗,那一霎那,當李無悔將嘴唇滑入的那個時候,她感覺到窒息,卻又有種說不出的愉悅,感覺整個人像在做夢一樣的,很飄渺虛無。

任由著李無悔狗啃骨頭般的左右上下翻來覆去撕咬著,她感覺自己那本來完整的心髒像在一點一點地溶化般,那種感覺特別舒服,神經的某個地方奏起了興奮的琴弦,美妙的。

但突然背後的聲音將他們從那種如夢如幻的情景裏驚醒過來,那個瘦高平頭青年一見兩人竟然在那裏忘我地狂吻起來,認為找到了逃跑的機會,於是翻身爬起,拔腿就跑。

但因為跑得慌亂,一隻手臂撞到了門上,發出了聲響。

李無悔和唐靜純同時驚醒,李無悔迅速地鬆開唐靜純,轉身就向門外追去,李無悔剛好看見武國龍在走廊盡頭下樓梯的欄杆那裏站著,便大喊了聲:“國龍,抓住他!”

武國龍隻向李無悔做了一個OK的手勢。

瘦高平頭青年還在不要命地跑,沒有看見武國龍對李無悔做的手勢,他還在想隻要自己跑下樓梯就有了希望。

但就在樓梯口的地方,武國龍對著跑近的瘦高平頭青年一伸手,竟然不偏不倚準準地掐住了他的喉嚨,像提一隻小雞似的就提了起來。

因為喉嚨被卡得很緊,瘦高平頭青年的口被迫張得很大,“啊”地想叫,叫聲卻被哽在喉嚨裏。

武國龍再將他放了下來,而且還鬆開手,戲弄他說:“來啊,再跑給我看看,能跑掉就是你的本事,跑不掉的話我就打斷你一隻腿,反正你也跑不出速度,等於是一隻廢腿,是不是?”

瘦高平頭青年一邊用手摸著自己的喉嚨,一邊氣喘籲籲,但不敢再跑了,靠,武國龍在他跑得那麼快的時候,竟然一伸手就將他的喉嚨卡住舉了起來,要不是白天的話,他會以為見鬼了。

首先,那出手的速度之快,然後在他奔跑的時候剛好卡住喉嚨,拿位之準,然後最可怕的是,武國龍用一隻手輕而易舉地將他這百多斤的身子給舉了起來。

李無悔很快也跟了上來。

武國龍埋怨說:“你這李大俠怎麼搞的,看這麼一個小癟三還讓他跑了,幹什麼去了,想女人去了?”

李無悔笑說:“就算你不幫我抓住,我也敢保證在他沒有下樓之前把他給逮回來,玩的就是貓捉老鼠,不想一下子吃了他,抓住了給他點逃跑的希望,然後又抓起來,再放,直到他崩潰,累死。”

邊說著,李無悔一伸手就逮著了瘦高平頭青年的耳朵罵:“你他娘的還想跑,是吧?信不信我讓你以後連走都成奢望,讓你用手代替腳,爬著走!”

瘦高平頭青年默不作聲。

李無悔看著武國龍說:“正好,你把他帶回去,先審他一審,他們是什麼大象幫的,老大叫彭天真,他背後的人就是真正刺殺我和綁架唐靜純的人,你順藤摸瓜,把他背後的人,他背後人的背後人,都挖出來。”

武國龍說:“你是大將,是帶頭的,你的腦子比我們好使,為什麼要我們審,你不審?”

李無悔說:“我還另外有點事情,我不相信你們連這樣的小癟三都搞不定,正好那裏還有個大塊頭呢,誰不交代就狠狠地整,誰交代了可以放寬點政策,去幹吧。弄出結果來了給我打電話。”

武國龍回答得很幹脆:“行,聽你這麼一說,我們要幹不下來這點事兒,那就是廢物了。”

李無悔轉身正準備往唐靜純的房間走去,突然瘦高平頭青年身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李無悔便站住了腳步,對瘦高平頭青年命令:“電話拿出來,看看誰打的?”

瘦高平頭青年將電話拿了出來,看了下回答說:“是猴哥打來的。”

李無悔點頭說:“行,猴哥也是哥吧,比你有知情權些吧。好像之前你接了他的電話說要過去他那裏,現在大概是問你怎麼還沒過去,你就說堵車耽誤了一會兒,現在正趕過去,快,如果抓得住那個什麼猴哥,你基本上就不用被審來審去,可以在夾縫裏過日子了,可要是抓不住那個什麼猴哥,那你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瘦高平頭青年接了電話,按照李無悔說的向猴哥說了。

李無悔便對武國龍說:“行了,你回去把二狗叫上,然後給王隊長打電話,這兩個人犯帶一個,留一個,先去把那個猴哥給抓了!”

武國龍說了聲遵命,然後將瘦高平頭青年帶走了。

李無悔轉身,卻看見唐靜純已經出來了,而且正向他這裏走過來,於是他就站在那裏等著。

“人呢?”唐靜純看了下四周,沒有見到瘦高平頭青年,就問李無悔。

李無悔說:“帶走了啊,帶他去抓幕後主使了。”

“你剛才為什麼阻止我動手?”唐靜純突然有些憤然地責問。

李無悔說:“很簡單啊,我們還要靠他來挖出幕後的人,你要殺了他,豈不是斷了線索?那樣的話,你豈不是報不了仇?他不過是個小角色,隻是被人指使而已,真正毀了你的人是他背後的大魚。”

唐靜純冷靜地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沒有說話。

李無悔又故意開玩笑說:“其實我不應該把他抓來,不應該追出誰是幕後主使的。”

唐靜純不明白地問:“為什麼?”

李無悔說:“因為就那一晚上來說,你是吃了虧,被毀了,但我是撿了便宜的啊,我撿了那麼大個便宜不但不知道感激他們,反而要來對付他們,我是不是有點太不道德了?”

唐靜純好歹是個女人,是有一定麵子的,雖然她心裏的確已經開始喜歡李無悔了,但另外一方麵她又瞧不起李無悔,再加上李無悔老是以這種不正經的,調戲的方式,會很容易就觸碰到她的底線,她不得不用發怒來掩飾自己那一塊柔弱的內心,就義正辭嚴地警告說:“李無悔,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恥?你小心自己很可能會被自己的無恥給害死!”

李無悔不以為然,繼續地調戲著說:“那也沒什麼啊,沒聽說過曆史送給男人一句話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沒把生死看得很重,倒是對女人性趣很大。”

唐靜純很想發作,可最終還是忍了下去,這是公共場合,她對李無悔動手的話動靜會鬧得很大,她哼了一聲說:“無恥!”

轉身準備回房。

李無悔問:“怎麼,這出好戲你不參與了嗎?”

唐靜純又站住了腳步,是的,眼看著背後那隻手就快要伸出來了,接下來是最關鍵的時候,她還得和李無悔一起搭檔下去,這個案子跟她相關,跟李無悔同樣相關,這個謎底必須兩個人一起來揭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