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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章 :有情人終成眷屬(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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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幾,他便反應過來,目標直襲我的腰間,然後隻見他很粗魯地掀起我不再是素白的中衣,從我腰間摸出一個血淋淋的棉團,棉團裏還包著一個類似透明豬大腸之類的東西,那鮮紅的血液因他的指力還在不斷地往下滴。此時此刻,他的一張俊臉黑得猶如陰雲罩頂,額上的青筋暴露,他眉頭深蹙,提著那不明物體,指著它,問我:“夜夫人,請問這是什麼?”

我按了按直抽的太陽穴,支支吾吾地道:“呃……狗血……”

“什麼?狗血?!”他大聲道。

尾聲有情人終成眷屬“呃?不是啦,是山雞血。”我不敢看他,低著頭,從他手中以兩隻手指將那團血淋淋的豬大腸棉團輕輕拈了過來,隨後便拋得老遠。

“夜夫人,請明示,那東西做何用途?”他以那隻未沾山雞血的手輕捏起我的下巴,逼我正視。

為了刺激鳳武君收手,我抽身跑回陵墓的新房內,翻了很久才找到一柄軟劍和那團棉花,另外還從儲物室找到了冬天灌香腸用的豬大腸和幾隻山雞,宰了一隻山雞,灌滿了血,我便又迅速奔回了武鬥現場。鳳武君那時已神誌不清,除了鳳千吟的死能刺激到他之外,就別無選擇,否則尋真的隻有死路一條。與其這樣,不如賭一把,所幸,我賭贏了,鳳武君真的住手了。而最後見著的鳳柏穀那奇特一笑裏,他一定看出了我是在詐死。

我眼珠轉悠了幾圈,戲謔道:“夜夫人很少有機會能見著夜先生梨花帶雨,既然有此機會,夜夫人自然懂得把握時機。唉,話說回來,與我那拜堂之人都知曉我是詐死,夜先生當真是退步了。”

我口中的夜先生臉色比之前的更黑了,為了防止他暴走,我已經敏捷地跳開了,朝他扮了個鬼臉便跑開了。

未幾,便聽見夜先生的怒吼聲穿透了整個樹林,驚得那些鳥兒們一個個撲著翅膀四處亂飛。

我與鳳柏穀拜堂一事,成了某個小氣男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待我們出了那鳳凰山之後,這個有點小氣的男人辦的第一件事便是押著我,又穿了一次大紅的嫁衣,終於,我得償所願。

某日,豔陽高照,我終於登上了那所謂的雪山。白茫茫的刺目一片,幸好準備了黑色頭紗罩帽,否則鐵定雪盲。

“夜夫人,你確定我要穿成這樣下去?”尋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回轉身,透過那層薄紗,瞅著眼前裝備完整又拉風的尋,我勾了勾唇,得意地笑著。

瞧,一身豔紅既保暖又美觀,既舒適又實用的特製旅行用滑雪服,眼上戴著一副我研究了N久琢磨了N久之後打造出的,特地命名為“拉風一號”的滑雪鏡,腳下蹬著越野滑雪鞋,以及那個不知質量是否行得通的滑雪板和雪杖。

其實本來我打算放他一馬的,要怪就怪與他拜堂後的半個月。

每天晚上,我都會花一個時辰琢磨著那塊血鳳凰,傻兮兮地對著那血鳳凰左照右照,可惜始終都未出現他所說的那個什麼異象。

“夜先生,你不是說這塊血鳳凰對著月光會出現異象的嗎?何以我照了半個月了都沒有出現你所說的異象?”我舉著那塊血鳳凰對著午夜的月光左照右照,也沒瞧出個所以然來。

尋抓過那塊血鳳凰也對著月光照了一下,挑了挑眉,問道:“是嗎?夜夫人,今夜初幾?”

“十四。”我答道。

“才十四。哦,我忘了說了,透過這個鳳凰得要初一午夜的月光,才會出現那異象。”他勾唇一笑,帶有幾分邪魅。每當他這笑容一出現,我就知道我定是被他給耍了。

“夜先生,貌似你越來越狡猾。”我挑了挑眉,道。

當我白癡啊,每月的初一哪來的月光。

“彼此彼此。”他不以為然,悶笑著便徑自往床上倒去。

直至次日十五,月圓之夜,我無意中將它對著月光,然後奇怪的景象出現了。月光透過那血鳳凰折射到地上,竟出現了一個怪異的封塚。後來我才知道,那封塚便是那皇陵的始建封塚。尋是皇家人,豈有不知那地方之理。其實說白了,也算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

為了上次我詐死之事,他有事沒事地便會“欺負”我兩下。作為女人自然不能太過於弱勢,我總得要扳回一局,但總要找著機會。這不,機會不就來了嗎。

神遊結束,我將目光再度定位在他的臉上,挑了挑眉,輕哼一聲,“不錯!夜先生不用著急,要懂得尊老愛幼和先來後到,下一個才輪到你。”

我對尋擺了幾下手,示意他閃開,目標已對向了正坐在雪橇車上的白骨精,而拉雪橇車的正是將軍。

“洛洛,你確信這家夥靠得住?”白骨精同樣一身特製的滑雪服,麵部表情怪異地望著我。

此次上雪山,是我和尋的首次蜜月旅行,這得要感謝衡成。因身受重傷,在武林大會上他敗給了管焰城,不過,當日他為霍采花擋下的那一記重拳,卻讓蝶宮所有人大為感動,一下子全倒弋相向,他終於順利地坐穩了蝶宮那寶座。

白骨精身體雖康複了,但一身的功力全廢了,成了現在這副“風中殘燭”的模樣。外表雖回到他如今年紀的樣子,但他的脾性依然還是那樣,整天嚷著要到處去玩,無意間偷聽到我和尋打算去雪山,便死皮賴臉地黏了上來。都跟他說了,叫他不要跟來,他偏要跟來,整個一個幾千瓦的菲利普大燈泡,還又拖了開心和追憶兩個小燈泡一起過來。因而我和尋首次蜜月計劃變成全家出遊。

“雨叔,您放心,別的狗我不敢說,將軍一定信得過。”我狡黠地笑著。

老爸曾經教導過我,做人要厚道。所以,我也在心中暗自為白骨精祈禱,待會指揮將軍時,一定要將軍謹記要懂得尊敬老人。

白骨精半信半疑地坐正了身體。

我蹲下身愛憐地撫了撫將軍的頭,而後站起,對著將軍大聲地指揮道:“Ready?Go!”

語畢,將軍的雄偉身姿便衝了出去,緊接著白骨精的尖叫聲不絕於耳。

糟糕,我忘了問白骨精有沒有心髒病和高血壓。

我轉頭立即對尋說道:“夜先生,現在輪到你了,速度要快哦,倘若雨叔有個三長兩短,你要負全責哦。”我畢竟不是專業製造滑雪設備的人,假若那雪橇車要是半途散了,我又沒好日子過了。

尋望了望我,深歎一口氣,便身姿敏捷地撐著雪杖滑下山去。

啊,帥哥果然就是天資聰慧,單用聽的就能領會精髓,瞧那挺拔的身姿多優美。

“老媽,你流口水了。”開心貼過來道。

“小屁孩,透過一層紗你也能看到,你X光線啊。”開心同樣戴著鬥篷,我伸進隔紗內,在他的小臉上一揪,真是有手感。

“痛啊。”

“誰叫你笑我。”

“老爸和日使爺爺會不會有事?”開心依過來,擔憂地問道。

“不會,你老爸輕功了得,今日便是讓他來多活動活動筋骨的。”

“大叔,為何我和尋哥哥不能滑雪。”追憶戴著垂紗帽仰著小臉問我。

“因為你們還小。”我蹲下攬過她,應道。

“那大叔為何不滑?”追憶又問。

“因為大叔要保重身體。”望著遠方那抹身影,我開懷地笑著,貌似我這個月的月事沒來……

夏品妤篇

夜已深,屋簷下那滴滴答答流下來宛若上天的清淚,晶瑩而透亮,帶著初春的寒冷,讓人不知所措。

我停下了詞詩抄寫,搓了搓微涼的手,剛想熄了燭火早些歇息,便聽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不禁輕蹙起眉,披了件外衣,開了門。

一陣夜風輕輕地從門外吹進,清新略帶芬芳的氣息撲麵而來。

“胭脂?”我愣愣地望著門外梨花帶淚的人兒,不覺地又蹙了蹙眉。

“品妤姐……”胭脂一開口,眼淚落得更凶了。

“出了何事?進屋來說吧。”我拉了胭脂進屋,關上了門,便問,“究竟出了何事?”

“品妤姐……你救救胭脂吧……明日胭脂……便要去守玉華殿了……”胭脂啜泣著。

玉華殿?

乍聽這玉華殿三個字,心中不免為胭脂多了一絲惋惜。在這雲虎城內,無人不知這玉華殿三個字的含義,後宮的所有妃子擠破了頭都隻為在玉華殿上伺奉上一兩個時辰。而今,這三個字在宮女的眼中卻成了夢魘。自從兩年前平遠侯的到來,但凡在輪值守玉華殿的宮女沒有幾人是能全身而退的。

玉華殿?平遠侯?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淡淡地道:“胭脂,對不起,還有七個月我就要出宮了。”

胭脂震驚地盯著我,臉色逐漸變得蒼白無血色,一時間忘了哭泣,她不可置信地望著我,因為我拒絕了她。她變得驚慌失措,拉著我的衣袖急道:“品妤姐,倘若你不幫我,就沒有人能幫我了。花貴妃她不會放過從那裏麵出來的任何一個女人,假如隻是去伺奉王上和其他貴妃娘娘也就罷了,但是明日在那殿內的卻是平遠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