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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沒什麼錢辦不到的，”他盯著徐清頌，“你還是太天真了些。”
“這棟房子都是我的，我為什麼進不來？”
他把問題拋給了徐清頌：“玩夠跟我回去。”
“不去。”徐清頌往後縮了縮，最大化跟柯暗保持距離。
柯暗看著他像遇到了什麼病毒般遠離自己，耐心盡喪，他把左手指尖的夾著的輕飄飄東西往他床上一扔。
借著窗外零星的月光，徐清頌勉強看清，是十枚斷子絕孫套。
定睛一看，仔細瞧瞧，還都是薄荷味的。
徐清頌嚇得縮的更狠了，他一個大動作把斷子絕孫套抖下了床，抱著膝蓋坐在床角角。
還沒坐安穩呢，柯暗一手把他撈到大腿上坐著，過高的體溫把徐清頌燙了一下。
因為屋子裏沒有多餘的衣服，大晚上也沒地方可買，行李全在柯暗家，無奈隻能裸睡。
冰涼的身體貼上柯暗的皮膚，像是一塊冰被丟到了火爐裏。
柯暗撿起一個套塞到徐清頌胸前，“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跟我回雲山別墅去四層，要麼在這一直到我發情期結束。”
徐清頌嚇得身體打顫，牙齒磕著嘴唇，很快嘴裏有血腥味，他扭著腰肢腳觸地就要跑，被柯暗輕輕鬆鬆撈回來認摁在被子裏。
後腰被他的腿抵住，雙手被他一隻手束縛，死命掙紮也無法動彈。腿以一個屈辱的姿勢磕在地板上，發出咚的聲響，徐清頌疼的憋出了淚。
裸著的身體被人從頭看到尾，徐清頌頭埋在純白被褥裏，鼻尖紅彤彤。
試圖維護剩下的一點點尊嚴，他說：“我不去。”
無論是回雲山別墅四層，還是在這間小破屋子裏，都逃不掉柯暗的手掌心。
四層的記憶還在他腦中回憶，現在一想到就不自覺抖著小腹，有微微的抽搐感。
無數種不可名狀的道具和頭頂巨大的玻璃鏡，他看著自己被吃幹榨淨卻無力反抗，甚至還沉醉其中。
這樣的自己，他無法再麵對一次。
就算柯暗寫了情真意切的情書，就算他對自己真的有感情，他也不敢回應。
“由不得你。”柯暗扯過一旁的黑絲巾，繞在了徐清頌脖子上，打了個靈巧的機關活結，另一段纏在自己的脖子上，纏得更緊。
沉寂的夜裏，徐清頌聽到撕塑料的聲音，清脆到貼著他的耳膜。
柯暗全身上下隻拉開了拉鏈，衣冠楚楚，單看上半身好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薄荷氣息夾雜著無以名狀的氣味漸漸散到房間每個角落，徐清頌冰涼的身體被另一種冰涼刺激得不斷顫抖。
“柯暗……柯……”他無意識地眯著眼睛仰起頭，試圖緩解黑絲巾帶來的緊繃。
柯暗笑了笑，下移著頭在他的背後落下一吻，沒有多長伸縮餘地的絲巾被迫往後拉，徐清頌呃了一聲，哭了出來。
“嗚嗚嗚嗚……痛……”
柯暗眯了眯眼，又點了支煙，高高在上地吐著煙圈，遊刃有餘。
他單手輕易把住徐清頌，享受著脖頸的窒息感，一點點釋放發情期的欲望。
“哥哥，你倒是會選地方，”他咬著他的耳垂，輕聲低語，“知道我三年前怎麼敢過來的嗎？”
“我就想著，你要是再敢回到這鬼地方，我就把你弄到透。”
徐清頌哭了一臉淚，這次柯暗看都沒看一眼。
等柏識祁憐趕過來的時候早已經晚了，不用上樓，都能聽到三樓連綿不斷的咯吱聲，還有哭到無力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