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幼憐的一句話,讓男人瞬間暴怒。
他將人抱起來直接扔到了床上,高大的身形隨之覆過去,傾壓著身體沉聲道:“討厭我?又是為了那個垃圾?”
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自己。
他居然不知道,他的小兔子,什麼時候這麼向著外人了?
“你答應過我不動他了的!”
薑幼憐這一次是真的發了脾氣,撲騰著小手掙脫男人的桎梏,斥責他的說話不算數:“為什麼騙我?”
都是自己連累了裴易……
自己忘記教訓主動和裴易說了話,才會連累他被這樣傷害。
燕禕州就是個惡魔!
“嗚……不要碰我!走開……”
薑幼憐掙紮著,在男人湊近過來的那一刻,泄憤一般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
燕禕州的眸子一瞬間陰沉了下來。
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潛意識裏卻並沒有傷害男人的意思,隻是想要躲開他,可對方就像是在較勁,分毫不肯退。
血腥味自口腔蔓延開,燕禕州卻是依舊緊緊桎梏著她不放。
就像是感覺不到痛意。
他緩緩開口,帶著上位者絕對的從容:“阿憐又不乖了。”
這樣淡定的態度幾乎要逼瘋薑幼憐,她所有招數在他麵前,都像小孩一般不夠看。
這讓她感覺既無助又挫敗。
“騙子、壞人……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她隻能可憐地做出微弱反抗,眼角的淚滑落和血混在一起,嗆得人難受。
燕禕州卻隻是說道:“我答應你不殺他,留他一命已經是仁慈,膽敢覬覦你,犯下這樣的錯,自然要受到應有的刑罰。”
“阿憐,哥哥不是對你說過嗎?接近你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他抬起手,動作極其溫柔地輕柔安撫著少女散落在身後柔軟的發絲,哄道:“咬吧。”
“咬累了,就吃點東西。下人送過來的飯菜你不愛吃,我知道你挑剔,親手做了飯菜。”
薑幼憐一瞬像是被卸掉了所有的力氣,怔怔鬆開了嘴。
唇邊沾上了些血跡,將原本有些蒼白的唇色染得殷紅,透出一絲嬌豔而頹靡的美。
燕禕州的喉結滾了滾,被引誘著,不受控地扣住她的後腦,糾纏過去交換了一個帶著血腥味的吻。
密不透風地掠奪著她所有的呼吸。
“唔……不……”
唇舌交纏著說不出完整的話,薑幼憐隻發出可憐兮兮的嗚咽,一雙手失了力氣軟綿綿地在他胸前拍打,嚇得淚水漣漣。
唇肉被撕咬得發疼,她終於發覺他們之間的懸殊,知道自己永遠抵抗不過這個男人,在徹底無法呼吸前無意識地開始求饒。
“阿憐,我很生氣。”
燕禕州終於放開了她,將軟綿綿如同小人偶一般不再掙紮的薑幼憐抱進懷裏,在她耳邊道:“為了一個外人,討厭我?”
薑幼憐不願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蜷在他懷中發抖,像受了驚的幼兔。
“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燕禕州卻並不在意,自顧自道:“一想到有人看你,和你說話,甚至有除了我以外的人陪著你站在你身邊!我就想剜了那些人的舌頭和眼睛,讓你一輩子隻能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