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痛!不要了……阿憐疼……”
“乖乖~再忍一忍,別哭了。”
“嗚……”
沙發椅上,雙眸濕紅的小姑娘哭著坐在男人大腿,纖細的腰身被一隻大掌緊緊掐住向下按,整個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可憐的薑幼憐哭得嗓子都啞了,嬌嫩的皮膚留下一道道紅痕,白色的垂耳都顫得一晃一晃,透著淡粉。
燕禕州不停溫柔地低哄著,輕輕舔舐掉她的眼淚。
可是動作上卻是沒有憐惜半分。
她幾乎以為自己快要死掉了,哽咽著求饒,想躲開對方,又怕掉下去,隻能緊緊環住男人的身體。
可憐又勾人得要命。
意識逐漸模糊,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她已經不知道了。
直到哭不動,徹底昏死了過去。
而男人則是小心翼翼地抱著她走進了浴室,放好熱水,一起浸入了浴缸中。
小家夥臉上的淚痕還沒有消去,他湊到她的臉頰輕輕吻了吻,眼底透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縱容和無奈:“還是這麼不禁弄。”
薑幼憐睡熟了,被碰得很不舒服,無意識地伸出雙手,抱住男人的腰。
“哥哥……”
她輕聲囈語著,臉頰在男人胸膛上貼了貼,軟乎乎的,還殘留幾分溫熱的氣息。
燕禕州一僵,心都化了,幾乎是同手同腳地抱著人慢慢地浸入水中,用毛巾小心翼翼擦拭著她的身體。
心中的欣喜瞬間充斥著整個胸腔。
小兔子長大了,也很久都沒有這樣不設防地親近自己了。
“我的阿憐……”他忍不住又在薑幼憐的小臉上親了親,輕聲低語:“你要永遠永遠,陪在哥哥的身邊。”
他喜歡極了薑幼憐現在的樣子。
很乖。
不會看到他就要躲。
“唔……”薑幼憐的呼吸很輕,意識昏昏沉沉地半睜開眼,也不知有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哪裏,輕嗚著:“好冷。”
“哥哥、抱抱。”
此時的她,像個無憂無慮在哥哥懷裏撒嬌的小孩子。
燕禕州的心髒快要跳出來了。
“抱,哥哥抱。”他緊緊抱住懷中的人,在她身上親了又親,溫聲哄道:“洗了澡,我們就回去睡覺。”
小姑娘又乖又惹人心疼,也許實在太累了,被這樣抱著折騰,都一點沒有反抗。
乖乖地任由男人為她清理著身體。
她睡得不安穩,半夢半醒的,終於洗完了澡出來的時候,就又昏睡了過去。
男人隻能一邊抱著她,一邊動作輕柔地為她吹頭發。
做完了這一切後,才將人抱回到床上,隨後也跟著躺了上去。
小兔子乖巧地窩在他懷裏睡覺,這樣平淡的一幕,卻讓他覺得擁有了全世界。
“阿憐,好好休息。”
可男人不知道的是,薑幼憐睡得並不安穩。她渾渾噩噩地,做了許多個噩夢。
夢裏又想起了那個男人不讓她接觸任何人的記憶。
她和哪個下人親近,那人就會被換掉,不僅如此,男人會逼著她看那些人受罰。
好幾個夜晚,想起那些畫麵時,薑幼憐都會做噩夢。
甚至很長一段時間,燕家的下人都不敢和她多說話,像是在躲避什麼危險的東西般。
而那個時候,隻有裴易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