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我壓箱底的東西——錦月日燭花
將它服下,雖然不能將你的武功全部恢複。
但總能將你殘破不堪的軀體複原,你的武功,哪怕散的隻剩下五成,那也很強。”
原先還有些意外的落憲英,聽到這話後猛地扭頭。
看著站在岸上的那道倩麗身影,眸中閃著濃濃的不可置信,似是不能理解:
“如此貴重之物,你要送給我?”
孫溪銘平靜的點著頭,眼睛盯著落憲英饒有興致。
落憲英深吸了口氣,將木盒子放在岸邊上。
繼續清洗著身子,把冰涼的溪水潑在臉上。
半晌過後,落憲英穿著一條已經濕透了的粗布褲子,走上了岸。
將地上放著的盒子撿起,打開。
看著裏麵躺著的絢麗又夢幻的花朵。
嘴角微微勾起,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既然你如此執拗,那我就收下了。”
抬頭一看,卻發現孫溪銘身旁,多了位頭烏體白的青年。
在那安靜的站著,眼神飄忽。
孫溪銘看向自己身旁,眉頭緊皺。
“姑娘,你跟身邊的這位帥小夥是什麼關係?”
落憲英挑了挑眉,調侃著問道。
“在玄音門時,他就一直追求我,無所不用其極。
但我並不想與他產生交集,我這人看人很準。
我看他的長相,標準的負心漢長相。
長的比女人還像女人,本小姐可看不上他。”
落憲英聽到這話,笑了笑。
並沒有將那小白臉放在眼裏。
右手虛握雙目緩緩閉上,自身的氣勢和氣場正在逐步上升。
一陣刀鳴聲響起,(錚……)
一道白光從遠處的林間掠過。
穩穩插在麵前的地麵上。
定睛一看,這是一把十分巨大的斧子。
落憲英凝視著孫溪銘:
“須臾破青斧,我救你的時候就是用的這把斧子。
現在十年過去了,我這老相好也變得鏽跡斑斑。”
孫溪銘當然單手掩著口鼻,目光驚愕。
“所以……你一直在壓製著自己的武功。”
落憲英撇了撇嘴,緩緩點頭:“沒錯……前些年,身子受了點暗傷,有些麻煩。
又被人算計中慢性毒藥,身子骨越來越虛弱。
我就打算把武功壓製,爭取能多活個十幾二十年。”
落憲英上前一步,撿起巨斧,隨意揮舞了幾下,虎虎生風。
“不過,有了你的錦月日燭花,我相信很快就能恢複如初。”
孫溪銘微笑著點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等我恢複後,定當與你一同闖蕩江湖。”
落憲英看著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
然而,一旁的小白臉卻臉色陰沉地看著這一切。
他暗自咬牙切齒,心中盤算著什麼。
或許,一場更大的風暴即將來臨......
溪流那邊,山地的林子裏。
走出兩個人影,其中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錦綢,敞著胸腹。
頭頂著黑金色的三足金烏發冠,目光如炬。
上半身穿著件,全敞著的灰色綢緞裏衣。
胯部綁著條黑金色絲綢,兩條小腿裸露著。
大腿被一層又薄又透的黑色薄紗覆蓋著。
披著一件金黑色的披肩,有著三足金烏的金色紋路。
下頜的胡子較長,麵容粗獷狂傲。
整個人有一種拒人千裏之外的巨大壓迫感。
另一個人的穿著打扮要顯得更加暴露,更加狂妄。
上半身不著寸縷,雙手連著小臂戴著一雙黑銀色的手套。
胯部圍了層土棕色的薄紗,有一種放蕩不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