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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節(3 / 3)

宮中其他女眷看不出來,隻是目不轉睛看他那一雙顧盼神飛的眼睛。等他們演完時。

趙恒嶽笑望著高小奎,“這冷麵銀槍俏羅成演得十分地道,果然英俊無雙,連單雄信的風鬥都搶了去。隻是,羅成雖是唐王眼前的大功臣,若論到義氣,卻是負了單雄信甚多。當年賈家樓結拜,大家也都說過——唉,患難與共、生死相依的話,到最後卻各為其主、兵戎相見了。單雄信對羅成有恩有義,羅成卻是捉了他到唐王眼前問斬,免不了單雄信要咒他亂箭穿身屍無處埋。當年我和義父就是被叛臣陷害才人的契丹,義父說他生平最恨背叛之人,越是信任的人,背叛時越是讓人寒心……”他忽然頓住說不下去了,最後隻好轉開話題,“這羅成果然也就應了個亂箭穿身屍無處埋。”⌒思⌒兔⌒網⌒

那戲班老板在旁邊聽見,小雞啄米似的點頭,連連說“聖上高見”。

等趙恒嶽說完,高小奎正要退下時,秦梧問了他一句:“你是怎麼受的傷?”

戲班老板忙搶過答話:“小奎有招絕活兒,能由兩張疊起的桌子上翻筋鬥下來。前幾天唱完了有看客起哄,要疊三張桌子讓他翻,小奎推不過隻好試了,這就摔了背,直到昨天才剛剛能起身。”

秦梧聽得“哎呀”一聲:“那就別上台了,回去養傷吧。”

戲班老板還未回話,寧致靜一笑,“他不上台,我們這麼多人看什麼?”

秦梧看寧致靜一眼,輕聲說:“摔壞腿腳胳膊都是養養便好,隻是這背,若是摔倒了不好好養著,怕是要落下病根。我小時候有一次和哥哥練功時……”

她還未說完,寧致靜皺眉打斷她,“亂臣賊子之事,也好說得?”她為著那一個失去的孩子,忌恨秦家已久。

秦梧麵上頓時變色,卻是壓住不能發作。

一時場中靜寂,無人敢開口,那戲院老板趕緊賠笑,“不妨事不妨事,小奎快回去換裝,利索點!”

高小奎剛要轉身,卻聽得這邊傳來一陣刺耳響聲。

陶花單腳揚起,軍靴踏住她身旁的椅子向旁一踢一推,那椅子四腳刮擦地麵劃出刺耳聲音。待眾人都皺眉回頭時,正看見那椅子穩穩停在了她麵前案子的側旁。

陶花收靴,向高小奎指指那張椅子,“坐這兒,陪我看戲。”

這張椅子本來是與她並排,她把椅子推到側邊,才好讓他坐下。

高小奎卻不敢坐,先看看老板看了,又偷眼瞄瞄皇上。

寧致靜看了一眼陶花,再看看高小奎,最終也是看向趙恒嶽。

他自寧致靜手中拿過戲單,說了聲:“選出不要武生的戲吧。”

高小奎這才小心翼翼到陶花身邊坐下了。陶花將自己麵前的果盤推了兩個給他,也不便再說話。他卻哪裏敢吃,隻是伺望著陶花和眾人的臉色。

意重都隻是笑話罷了。“兩人相視一笑,溫情無限。寧致靜細細翻過戲單,問了句:“這《再生緣》是講什麼的?聽起來像是才子嫁人,不用武生了吧?”

戲班老板趕緊回話:“是,是出文戲,講得是孟麗君女扮男裝,考中狀元,入朝為相的故事。”

寧致遠還未答話,趙恒嶽倏地把戲單合上,“就這出吧。”

陶花坐在一旁,一言不發地聽下去。

她本來是想好了。一句話也不再說,不論他說什麼做什麼,她就隻當沒聽見沒看見吧。

可是偏偏地,看到一半時她實在忍不住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