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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這位是要劫色還是劫財?啊,難道是先奸後殺?!
我一個激靈,頭往身後那人胸口一撞,軟趴趴的,我操,居然是個母的?!
那麼軟......看樣子還不小嘛......
好吧,我承認,某種不平衡的情緒在我心中展開,這是每個平胸的女人都有的不可言說的情懷……
“嗯——”身後傳來一聲悶哼,手捂的更緊了。
我掙紮著去拍她的手,她攥住我手也輕輕拍了拍。
我遲疑一下,象征地點點頭。
她稍微鬆開些手,兩隻手指張開些縫隙,讓空氣灌進我嘴裏。
不多時,小道那頭竄來兩三個人影,鬼鬼祟祟的,遠處投來的路燈光有什麼在反光。我心一緊,難不成是刀子?
很快,我察覺到身後那人呼吸急了些,捂我嘴的手滲出些冷汗。
我立馬反應過來,那些人肯定是來追這人的。
剛才這家夥逃跑的時候撞上我,情急之下迫不得已才帶著我一起滾了溝溝。
我跟她一塊緊張了大半天,圖書館那邊都滅燈了那幾個大爺才走。
又等了許久,身後那家夥才鬆開我的嘴,我呼吸一下順暢不少。
可我哪有力氣站起來,又冷又餓,剛洗的頭發黏了一地泥巴葉渣子,難受的要死,隻能攤在地上裝死。
見我不動,她也沒起。
我鼻子向來很靈,還有氣味過敏(就是嗅覺異常敏[gǎn],能聞到一些尋常人聞不見的氣味,把一般人覺得很淡的氣味放大),有些人們覺得很平常的味道,我很可能會忍受不了甚至呼吸困難。
因此我對味道的要求一向很高,也很愛幹淨。
所以說現在這種情況簡直是要了我命!
我能在冷冰冰的空氣裏捕捉到血的味道,就是那隻手捂住我嘴時的那種鐵鏽味。
估計她沒動是因為受傷了,又跑了那麼久,沒勁了。
“嘖——”身後的大姐莫名其妙地嘖了一聲,然後......一手抓在我胸上揉了兩下,問, “你是男的?”
她的聲音就和這泥巴上飄的空氣一樣,冷颼颼的。
真是操了她大爺,你哪隻眼睛看見姐姐是三條腿的!
姐姐我不說沉魚落雁,那也是美若天仙啊,要不名字裏能帶個“仙”嗎?
“不是啊!”
我腦子當機,心裏反駁了無數句,可說出口的就隻有三個字。
得,還是我爹說得對,我就沒出息,一遇事兒就慫。
“哦,我知道了,”微不可察的,我居然聽出了身後這家夥譏諷的嘲笑,“AA吧?”
我操!
“AA?”我一個翻身,抬頭揚下巴去看她,“AA怎麼了?胸大了不起啊?喲,您這樣,D吧?我告訴你,胸大不一定有奶,平胸還產奶冠軍呢!我媽是催乳師,哪天你生孩子要沒奶,去我媽那報我名字給你打八——”
我揚著下巴,就著被交錯的樹葉篩下的月光,看著灌木下單手撐著側臉的陌生女人,細眼,挺鼻,右邊嘴角略微勾起,眼神裏夾著點戲謔狡黠的笑,居高臨下俯看著我,頗有些黃鼠狼瞪小雞仔的味道。
“八——折......”
我縮脖子,緊緊外套。
好家夥,這長相,這氣質,太妹?
不隻啊,簡直就是女胡子(土匪的一種別稱)!八成是道上哪家大姐。
我可千萬別被盯上。
我還年輕,還想多活幾年......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我溜——
都說人體是神奇的,會對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