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牻駕著我胳膊往後跑。
我看見祁犧慢慢走到燕思南身旁,緩緩蹲下`身,痛苦地抱起她。
我被祁牻拉著後退,一麵流著淚,一麵搖頭。
祁犧低著頭,肩膀顫唞一下,驀然站起身伸出手,“汪子,槍給我。”
我驚恐地睜大眼,拚命搖頭。
她舉起槍,對準我肩膀。
“喬仙予,我對你很失望。”
我身體一晃,肩膀一陣劇痛,感覺骨頭都碎了,炸出一片血花。
一陣暈眩襲來,我陷入沉沉的黑暗……
作者有話要說: ☆到這裏了,向每位看過這篇文的大人鞠躬。
嘿嘿,我這文咋樣我懂得,畢竟開荒(撓頭ing)
大家都不容易。
嗯,快完結了,29加油吧,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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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君,有緣共前塵
☆、☆分分合合
我不知道知覺是什麼時候慢慢回複過來的。
眼睛先眯起一條縫,然後一點點睜開。
清澈的陽光。
還有……
嗯?
怎麼會有海風的味道?
我的意識漸漸清醒,看見頭頂雪白的紗幔,寬大的床上四根細架柱綁著杏色流蘇。
牆上掛滿黑白的風景素描畫,樺木桌上彩瓷花瓶裏插著一束白色百合。
房門被輕輕推開,走進一個金發碧眼的女仆,她捧著一疊幹淨的衣物,看見我先是一驚,然後驚喜地朝外叫了一聲。
不過她用的是外語,我聽不懂。
不一會,一襲雪白長裙的女子走了進來。
她坐到床邊,輕柔撫摸我的臉頰,指尖微涼。
我看見她手腕上係著一條純白絲帶。
阿斯塔。
我閉上眼睛。
肖雪蕪……
“小予,你醒了”。她聲音淡淡的,卻是充滿欣喜。
我閉著眼,不語。
她靜了會,問我,“你在擔心祁犧,對不對?”
我點了下頭。
我聽見她淡淡歎了口氣,“她命很大,逃走了。”
我勾勾嘴角,旋即恢複原樣,閉著眼不理會她。
她沒了動靜,過了會叫女仆推來一個輪椅,把我抱到輪椅上,推著我出門。
外麵很陽光很好,迎麵撲來海風的腥氣。
肖雪蕪給我蓋上毛毯,推著我在沙灘上慢慢走著。
“這是哪裏?”我茫然地望著不遠處蔚藍的海洋。
曾經,我也站在一片海洋上,隻向前邁了一步就墜入深深的藍洞,從此萬劫不複。
我是如此,肖雪蕪亦是如此。
“芬蘭首都,赫爾辛基。”
原來如此,我是到了她的大本營了。
肖雪蕪微笑著對我說,“你躺了那麼久,我先帶你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然後再吃飯,好嗎?”
我垂下眼,答非所問,“祁犧會好嗎?”
她沉默少許,道,“她會很好。”
“燕思南呢?”
她走到我麵前,蹲下`身牽住我的手,“小予,那是她的命。”
命?
什麼是命?
什麼又是我的命?
嗬嗬,不管發生什麼,他們總說,這就是命。
我對著青空下那片海長長舒了一口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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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雪蕪很有錢。
她有錢的程度多到超出了我的認知範圍。
我們用伊諾拉的玻璃器皿吃飯,坐阿爾泰克的樺木沙發。
她又重新給我戴上之前在V.R溫室花園裏給我的項鏈。
一條刻著鷹的卡勒瓦拉項鏈。┅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