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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節(2 / 2)

竇惠為他大膽的行徑驚愕得吭不出一句話。

拓跋仡邪膩語如絲,繼續道:“你知不知道,幾千個無眠的夜我是怎麼過的?我是用幻想來打發時間的,別的女人永遠都隻是粗製濫造的替代品,現在再次證明給我看,你就是值得我苦熬這麼多年。”

仿佛被磁鐵吸住,他那雙鐵手說著便黏上她光滑如絲般的身子,長了厚繭的指腹肆無忌憚地沿著優雅的曲線挲著,自頸項到腳踝,所到之處,無一不撩起她莫名的激蕩與矛盾,痛楚與歡愉相互攀爬上她的心頭,不曾熟悉的狂喜像一陣堆高的浪花節節朝她逼近,催促她與他一同湮沒在愛潮裏,她好想放開一切與他墜進情[yù]深淵,但為什麼她就是感覺不到親密,也感覺不到他的心?

竇惠恍然由夢中醒了過來,沉痛地躲避他的撫觸,急忙要推開他,“不要!我拒絕再接受這樣的懲罰!”

拓跋仡邪雙手一緊地抱住她,“我不是在懲罰你,我是在試著愛你!”

竇惠聞言疾顏振振地詰問:“你把我當母猴一樣釘在樹上發泄叫愛我?”

“這又有什麼不對?和被釘在床上有什麼差別?”拓跋仡邪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教人忍不住嘔血。

“當然不對!你讓我覺得輕浮、下流不已。”竇惠小臉一鼓一鼓的,看著臉憨皮厚的他不害臊地說這種事。

拓跋仡邪騰出一隻手揉挲她殷紅豐潤的唇與頰,心不在焉地努嘴建議,“那你告訴我該怎麼辦這檔事才稱得上穩重、高貴?”

竇惠目一瞠,頓時結舌,“我……我怎麼知道,我以前又沒做過種事!”

“那你怎麼還會有那麼多意見!”拓跋仡邪口裏有責備,但眼裏卻漾著笑意。

“你把我弄病了,我能不吭聲嗎?”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

拓跋仡邪眉一皺,得意的口氣遽軟,“這次不會了!我以為用那種方法會替你把痛降到最低的程度。”

那是不是表示在床上親熱的話會更慘?為什麼女人的命再好,也隻能落得當床墊的下場?上從妃後下至藝妓,無一幸免。

竇惠瞪著他因欲動而氤氳的眼眸,再想到那種撕裂的痛,她死命抵著他厚實如牆的胸,掙紮地要滑下他的身子,“不行,我不能再忍受一次,那會殺了我的!”

“惠兒!別亂動!”以她幾乎半裸地用這樣的姿勢貼著他蠕動,拓跋仡邪不認為自己有說停就停的能耐。

“你放我下來!求求你!我發誓,經過這次經驗,我絕不會再找男人嫁的!你大可放一百二十個心!”

“不行!”拓跋仡邪咬牙與自己的衝動掙紮。

“這又不行,那又不行!你到底要我怎麼做?做尼姑嗎?”

“都不是!惠兒,我求你別亂動!”

“好讓你這個操刀傷錦的痞子再度不請自入嗎?”竇惠雙眼裏盛滿了怒火。

“該死的女人!你連打個比方都會要我的命。”拓跋仡邪再也受不了了,他重心不穩地釋放褲腰,一麵說:“不過這回我打算做的是登堂入室,而你必須嫁給我,沒有選擇的餘地。”

說完,他固定住她的腰,猛地一挺便侵進她,措手不及地封住她詫異的唇,以一種狂烈的方式向她討索情債。

拓跋仡邪已經抱定了決心,若不能奪回竇惠,他就要以死來犯上。

金鳥西沉時分,他們來到一間遭人廢棄的狩獵小屋,小屋的外觀雖簡陋,但裏麵該有的民生器皿都有了。

他口氣裏有一絲抱歉,“雖然破了點,但總算有個避身之處了,你休息一下,我出去弄點東西回來。”

“我去撿點柴燒。”竇惠縱然已累癱了,但她仍不忘讓自己看來有用一些。

“沒那個必要!”拓跋仡邪拒絕她的好意,轉身將她他抱到炕床上,拂去她額上的發絲,堅持道,“你給我躺著別動,省得礙手礙腳,還有,別太靠近牆壁,裏麵可是住了很多嗜血的跳蚤。”

竇惠懶得應他,也累得沒有任何意見,跟他要回自己的破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