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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節(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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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真你懂嗎?”焦麗茹笑得顫巍巍,快倚到胡自強肩上。

“苕就苕!大悶瓜一個。”

“老蘇你停一下。”

對過有家糖炒栗子攤,圓砂裹著油潤的毛栗,在攤主的大鏟下翻飛,撒進去麥芽糖漿,香甜味貫穿一街兩頭。焦麗茹翻開皮包拿錢下車,買回來兩紙袋,丟給老蘇一袋,一袋給胡自強:“吃吧,按講你這大個子了,恐怕還要抽,禁不住餓。”,糖炒栗子隔層紙袋也非常燙手,胡自強火燎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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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來玩的兩個是舅甥關係,舅姓魯,甥姓甘,是民營工貿廠的一二把手,廠子主產軸承鋼。中國鐵礦石價千禧年起持續飆高,順勢推動鋼價,老板們身後資產也跟著水漲船高。廠子員工是隻削不增,底薪又微薄,起早貪黑為掙那兩個糊口的死錢,小資本家倒扭臉就把小車換成了邁巴赫。一富領群窮,是如今民營小企裏的常態。

時及中年有筆本錢可糟踐,男人們靜下來就容易發憾:憾窮時沒泡到的女人;憾慫時沒敢撒的野。什麼叫“野”呢?就是在法規線上跳探戈,跳狐步,動輒探出去半隻腳,卻總能全身而退

老蘇拽胡自強等在車上,隔著車窗監察情況。車窗近似十七寸熒屏,抹開道水霧,焦麗茹像劇裏的角兒。她的豐盈身態契合了老男人不自重的遐想:想我當年暗戀沒能得到的那個姑娘,嫁人生子哺過乳,如今是不是也已經長成了這個模樣?不說多貌美,但前凸後翹處,像一對兒擁擠的花生仁,韻味足。於是就饞了,一下兒想起年少時蒙昧的性衝動。

胖男人大耳垂輪,蓄起的脂肪瘤似的懸在下巴,狀若種本土的犬類,笑起來褶子層山疊嶂,這才回味出來,沙皮。胡自強目光跟著那隻肉滾滾的抓財手走:先虛擱在她肩上,一個打探,一個裝腔的招呼。焦麗茹笑著沒躲,摘掉圍脖露出天鵝頸子,喊一句“魯老板”,跟著往裏走。男人將這結果歸功於自己的風度不凡。探出好結果,意圖深入,胖手無礙地搭上她肩,滑到背,向內一收,男人笑眯眯地微詫:“小縣城就是亂糟糟的,但馮德祖可沒跟我講,小焦你這麼漂亮有氣質!”轉頭衝另一個:“是吧,甘健?”另一個男人是大眼,齁瘦,像吉娃娃。

焦麗茹搖頭,做了個朝他肩上親昵一靠的假動作:“哪裏!”

老蘇從後視鏡裏看胡自強,看他瞪著雙黑黢黢的眼,嘴裏的栗肉隻嚼不咽。

“別動花花心思。”老蘇喝。

手裏的栗肉滾掉進車裏,胡自強伸手夠了兩下夠不著,眨眼喏:“什、什麼?”

“苕貨。”老蘇低頭剝板栗,嚼得吧嗒吧嗒。

“進招待所裏麵了,我要不要下去......跟著?”胡自強咽著嘴裏的殘渣,噎得蠻痛苦。

老蘇丟過去一瓶礦泉水,“沒必要。”又問:“你多大?”

“剛......剛十八。”

“哦,小屁伢。”老蘇問:“上過女人沒有?”

胡自強以為長大並非浮於表麵,除開胡須、喉結、性器的微異,更在為人。但事實好像不是那樣,長沒長大,終究要把問題落實在經沒經曆過性事上。好像對男人言,女性的那個鮑型的閥是跋涉途中的一道必經的門,代表一種成就,不拉開邁進去,要麼說明你是曠日持久的不肯到站;要麼說明你走得就不對,歪了岔了,偏到邪路上去了,比如吳啟夢其人。

胡自強隻點點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