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瓜要進行光合作用,太陽能轉化為糖分儲存起來了,熟瓜不需要光合作用了。
陽光直接以熱能的形式保留在瓜體,這就是生瓜冷熟瓜熱的道理。
知識無處不在。
李之重前世也和小夥伴偷過瓜,不過有些點兒背,不幸被抓。
更不幸的是落在了保衛會主任周哺仁手裏,六親不認。
據說他哥割草時不慎割了幾根高粱苗,被他逮住後罰了款。
主任嗎,思想覺悟是有的,一排六七個小孩跪在田埂上,背***語錄的一小段。
他念一句大家跟上念一句,李之重在第二遍後就得以放行,甚至獎勵一個贓物香瓜。
被抓是午飯後一點多發生的,李之重回家後陸陸續續有小孩被放回。
最可憐的是三寶,保衛會主任看他沒有背會的跡象,幹脆不管了,他自己也不敢走。
直到晚上九點多被他父親領回,還是沒背會那一百多字。
偷這種事在李之重家是大過錯,是絕對不允許的。
李德財對李之重時說過幾次,“少時偷針,長大偷金。”
有點“勿以惡小而為之”的意思。
一次跟隨小夥伴偷了看樹老漢種的南瓜,外麵吃不成,大家隻好都拿回了家。
李之重父親發現以後,也沒罵他。
隻是讓他把瓜送還,還要對老漢承認錯誤。
那個難受勁,讓年幼的他有些無地自容。
以後不管小夥伴怎麼勸說,都再不參與。
但是農村大多家庭卻不以為然,認為小孩子拿點隊裏的東西不是個事。
關於偷瓜還有個笑話,生產隊五隊也種瓜。
看瓜的是兩個老頭,一個綽號爛籮筐,本名騾駒,一個叫瞎兔兒,本名不詳。
一小孩兒偷瓜不成,惱羞成怒。
“騾駒大爺,騾駒大爺。”徑直上前笑道。
“作甚呀?”騾駒問。
“借一借你那個爛籮筐,賣一賣那個瞎兔兒。”小孩答。
“去你碼的哇!”老漢暴怒。
穀子,古代稱之為稷、粟,也稱粱,粟也是黍、稷之類糧食的總稱。
黍和粟的野生祖先因其極強的抗逆性以及生長期短的特性。
成為中華民族首選的栽培作物,種植粟、黍標誌著中國北方原始農業的開端。
一年生草本作物,稈杆粗壯、分蘖少,狹長披針形葉片。
有明顯的中脈和小脈,有細毛,穗狀圓錐花序,穗長二三十公分。
小穗成簇聚生在三級支梗上,小穗基本有刺毛。
每穗結實數百至上千粒,子實極小,徑約一毫米。
穀穗一般成熟後金黃色,卵圓形籽實,粒小多為黃色。
去皮後俗稱小米,“小米加步槍”就發生在陝北。
由於穀子每穗籽粒超多,故有“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一說。
是唐代詩人李紳所作的五言古詩《憫農二》中的詩句,可見唐代就廣泛種植。
《憫農》另一首“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更是有名。
這兩首詩核心體現在一個“憫”。
在唐朝這個仕子視農夫為草芥的時代。
作者有如此胸懷極為不易。
有興趣的檢索全文看看,也可看到自古來農民的艱難和傷痛,芻狗(草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