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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你要幸福(1 / 3)

["“……”喬知一圍巾下的唇無聲的張了張,最後還是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一張臉有點蒼白。

喬知一看著車裏的沈言池,唇邊還是那不屑的笑容。

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在他臉上看見這種表情了,既難過,又欣喜。

兩個人就這樣用自己最陌生的一麵對視了一會,直到沈言池唇邊的諷意加深。

“這麼晚還在大街上溜達,怎麼,沒有男人填補你,空虛寂寞了?”沈言池坐在車裏嘲諷的說道,“怎麼樣,要不要跟我去開房?”

喬知一望著他,臉上浮現一抹清高的冷笑,“不用了,空虛寂寞可以解決,牛郎屋就在前麵,個個身強體壯。”喬知一收掉臉上的笑容,抬起腳步就往外麵走。

“你敢去!”沈言池臉色黑了下來,朝著她怒吼。

手撫上車門,車門自動打開,一條腿跨了出去,卻又是猶豫。

沈言池將半個身體從車門外收了回來,一雙冷冽的眸看著那抹身影漸行漸遠,一張臉難看到了極點。

……

喬知一結好賬從超市裏走了出來,一出門就看見對麵有個高大的男人在四處張望著找尋什麼,臉上布滿了焦躁。

他怎麼還沒走?

喬知一看了一眼,沒選擇在他視線下過馬路,而是走在了邊上。

“媽的,哪裏來的牛郎屋!”沈言池不悅的低吼一聲。

“……”喬知一一陣無語。

他還真的信?

喬知一過了馬路,路過他身旁,沈言池一雙眼睛還是找尋著,忽然猛地一個回頭,看見了喬知一就出現在他旁邊,他眼睛呆了呆,整個人往後麵靠去,雙腿碰到花壇差點摔倒。

像個受了驚嚇的孩子,有點狼狽……

沈言池迅速站穩,眸色沉了沉,道:“喬知一,你……”

他的視線很快落到她的購物袋上,“……”她隻是去超市?那他剛剛這麼著急的下車做什麼?

根本沒有牛郎屋!

媽的。

“我怎麼了?”喬知一淺淺的彎了彎唇瓣,露出一抹輕飄飄的笑容,道:“沈言池,你這麼擔心我去找牛郎,恐怕是還對我念念不忘吧?我這麼對你,你還是忘不了我,男人骨頭真是賤。”

一字一句,充滿了諷刺。

“……”沈言池的胸口像是被人一刀一刀紮在上麵,掀起了五髒六腑的疼,雙眼惡狠狠的瞪著她,緊抿著唇朝她揮起了拳頭。

又來。

喬知一索性閉上了眼睛,仰著頭等著他來打。

夜裏的冷風吹過,帶動了喬知一臉上的頭發,白皙的臉龐上還掛著淺淺的紅腫,嘴角還有裂痕,即使是這樣憔悴,她還是很美,即使她這樣傷害他,他還是願意多看她幾眼。

發香湧入了他的鼻尖,是他每天早晨醒來都能聞到的那股氣味。

“打吧,反正你除了暴力也不會別的。”最多又一次被揍成豬頭。

沈言池揚在半空中的那一擊拳頭,卻怎麼也落不下來,搭在她眼角的頭發被風吹開,露出了那腫起來的半個眼皮。

雙眼皮都腫沒了。

腫的這麼難看。

風停了,他的拳頭也收了回來。

“滾,快給我滾!”沈言池咬牙切齒的低吼,臉色陰沉。

他不打她。

喬知一睜開了眼睛,看著那渾身戾氣的沈言池,心口震了震,“好,我走。”

喬知一毅然決然的轉過身,走在路燈下,任那暖黃色的光線將她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每一步,都像是走在刀尖上,明明那麼疼,可她還是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繼續朝前走。

沈言池,你值得更好的。

耳旁很快傳來跑車發動的聲響,不到幾秒,那輛橙色的蘭博基尼就在她的視線裏飛馳而去,一眨眼就沒了蹤影……

喬知一站在原地傻傻的盯著那無邊無際的漆黑,再也忍不住,蹲在了地上。

“嘔——”

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她難受的不停幹嘔,沒一會,連眼淚都冒了出來。

喬知一整個人縮在花壇旁邊,人來人往,每個人都行色匆匆,不會有人注意到她這麼一個身影,她掏出手機,卻不知道該打給誰……

一雙手冰冷,她很想能感知到一點點的溫暖,可回應她的隻有冷颼颼的風。

喬知一咬咬唇,捂住肚子重新站了起來。

沒走一會,她還是難受的蹲了下來,眼淚一顆一顆掉在白色的雪地上,很快被融化。

再也不會有人像沈言池那樣無條件的照顧她,再也不會有。

她把沈言池弄丟了。

她必須盡快習慣這一切。

都會好的,什麼都會好的。

她努力的這樣告訴自己。

喬知一走的跌跌撞撞,路上的腳印走的很亂,長長的頭發被風吹的淩亂,路燈下的身形,格外的瘦弱不堪。

——

蘭博基尼在道上肆意狂飆,車窗半開,一股強勁的風湧進車裏,卻怎麼都澆不熄沈言池身上那團隱隱的火焰,他一雙手狠狠的抓在方向盤上,目光一片冷冽。

尖銳的車聲在地麵上摩擦出聲響。

交通規則被他直接無視。

襯衫被風吹開,那個紋身還是很性感。

“你在那?今天是你的接風宴,怎麼一會又不見人了?”沈雲霆冷冷的聲音從耳麥裏傳了出來。

“怎麼了。”他薄唇難得的開啟。

“明天的飛機,別忘。”

刹車聲忽然響起,跑車停在了馬路中央,漆黑的眸深不見底,臉上毫無表情,“知道。”

——

喬知一回到家,已經沒有那個力氣去跟門上的油漆做鬥爭了,喝了一杯水就倒在了床上,手還是緊緊的捂住肚子,臉上的淚痕黏黏糊糊的很難受,她很想爬起床去洗臉。

不知不覺中,眼眶一酸,委屈的淚水又掉了下來。

無聲的淚水再度濕潤她的眼睛,圍巾都被她哭濕了一半。

喬知一就這樣倒在床上躺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她整個渾渾噩噩,頭疼的快要裂開,她從床上站了起來,還沒走出去幾步,整個人倒在了地上。

額頭泌著細細的汗,她隻覺得自己口幹舌燥,很難受。

喬知一掏出了手機,聲音沙啞的說,“我能不能請一天假……我不舒服……”說完,手機就從臉上掉了下去。電話沒有打到局裏,而是打到了鬱遠城那裏去。

“哎,老大,你去那裏,我們等會還要出貨,你不在不行啊!”

石頭追在他身後一個勁的喊著,隻見鬱遠城頭也不回的的坐上了車,踩上油門就走。

鬱遠城不一會就站在了她的別墅麵前,他看著門上那赤裸裸的字眼,一張臉陰沉到了極點,機械的掏出手機,對電話那邊冷冷交代,“查查這兩天誰在騷擾一一,查到了用最新型的藥劑給他打一針。”

“啊,好。”石頭沒敢多問,隻是想起前兩天那隻老鼠沾了一點點,就立刻口吐白沫而死,人被打的話,要七竅流血了吧。

鬱遠城把喬知一抱起來的時候,她額頭很燙,臉色一片慘白,冷汗把額前的頭發黏在了一起,雙眼緊閉著,情況不是很好。

他抱著她就往外走。

那兩個保姆又相約在一起去買菜,看到了這一幕,又忍不住的嚼起了舌根。

“你看看,那個女人又不知道怎麼了,門上總是被潑這種字眼,真不知道她還有什麼臉住在這裏。”